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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合理的使用。”薛飞的理论严密。
“我想不清楚,反正总觉得这事不大对头。”南苹感到自己不是师哥的对手,叹了口气,妥协了。
“想不清楚就别想。早迟你会想通的。睡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薛飞一掌扇熄了灯,翻过身子,想快点睡着,可怎么也睡不着。
他看着师妹的起伏的胸脯,心一铁,翻身压在师妹的身上,两手摸索着脱着她的身裳,南苹挣扎了几下,见阻止不了师哥,也就顺了他的意,随他去了……
一阵无声地动作之后,薛飞精疲力竭,翻身仰躺着,立刻就睡着了。
南苹看着身旁的师哥,叹了一口气,也侧身睡去。
第二天南苹起床,见师哥已经收拾停当,准备赶路了。
“师哥倒早,这几天赶路太辛苦,我一睡下就不知时辰了。”南苹有些不好意思:习武的人偷懒贪睡,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南家不是培养太子太保的官宦之家。南家是世世代代的习武世家,全靠早起晚睡,打熬出鼓王家族成员的一付钢筋铁骨。南苹一翻身下床,赶紧穿衣梳头.不想一眼看到桌上有件东西,楞住了。
“师哥,这不是我送给女主人那一付金钗吗,怎么又在这里?”
“女主人说她已经用不着了。”师哥诡谲地一笑。
南苹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预感。衣服也没穿好,飞快地跑出里屋:主人一家,包括六十多岁的老母和十二岁的小男孩,全都躺在血泊里,脖子上开着一道可怕的大口,血还在汩汩往外冒。
“你……”南苹手指着师哥,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这下他们就没法对人说我们来过了。”薛飞冷酷地说。
“你,你,即使这样,你也用不着把他们都杀了!”南苹气得声音都颤抖了。
“若是让你爷爷知道我们的去向,恐怕这地上躺的就是咱们俩了。师妹不必难过,我也是不得不如此。”薛飞不敢看师妹的眼睛。
“人家好心收留了我们,你就是这样报答他们?大人也倒罢了,可这老人和孩子……”南苹的声音气若游丝。
“斩草不除根,必为后患,这样也就免得后半生提心吊胆防人报仇,连个觉也睡不安稳。‘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薛飞丝毫不为师妹的悲天悯人所动。
“你可真是心如蛇蝎!”南苹仿佛看到了一向隐藏在温柔体贴外表下的师哥的真面目,只感到浑身冰凉。
“哪一个面孔才是真实的他呢?”南苹恐惧地想。
“咱们已经是背水一战,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掉。犹豫不决和心慈手软,得用生命作代价。”薛飞冷酷地补上一句。
南苹不再说什么。南苹不是那种喜欢和男人争个输赢的女人。她默默地跟着师哥出门,翻身上马而去。屋里留下躺,着四个主人。
他们都死了,因为他们不合收留了这对逃亡中的情侣。
二人继续骑马疾行。前面是一片绵延的群山,只要翻过这座山,就进入广西境内了,过了山,鼓王家族的势力就更加鞭长莫及。
薛飞和南苹几乎是同时松了一口大气。
正正在这时,四个持刀的黑衣汉子站立在山凹口,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们。
根本没有任何解释警告。刀影一晃,黑衣汉子已经向这对情侣攻过来。
其中两个黑衣汉子同时单刀一举,欺身直进,朝薛飞扑过来。
四个人,正好两个对付一个。
南苹拔出长剑,站着没动。剩下的两个黑衣汉子一个欺到她右侧,单刀疾发,削向她持剑的右臂,另一个欺到面前,单刀平出,招式十分平实,刀光一闪,直探南苹心腹。
南苹仍然站着没动,直等对方两把单刀快要沾身,她才发出一声冷笑,突地后退半步,抖腕发剑,划出一道森冷的剑光。
但听“当当”两声,南苹封开了两人的刀势。回腕一剑,横扫而出。
两个黑衣汉子身形轻轻一闪,便自避开了这一剑,随又举刀还击。两人联手,双刀如风,招招指向南苹身上要害。
显然他们已经得到命令,不必顾惜这个南家小千金的生命。
南苹已经明白了这一点。不愧是鼓王的孙女,她手中一柄长剑,施展开来十分了得。剑光如匹练缭绕,幻起重重剑影。没有几招工夫,就把两个黑衣汉子的刀势压了下去。
两个黑衣汉子联手合击,配合默契,依然无法占得半点优势。这时另外两个黑衣汉子也已和薛飞交上了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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