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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又冲昏了头脑,对此一无所知。
那些天,他们俩肆无忌惮,把肉体的疯狂进行到了极点。按说,齐文姜在这个时间段内理应为丈夫披麻戴孝,守丧含悲,甚至按民间的说法理应禁止房事才对,但她才不管那么多,你死是你的事,我活着还要我的快活呢!于是乎,她天天艳服着身,巧笑倩兮,与齐襄公招摇过市,俨然一幅亲密的夫妻状。在今天衡量一下他们二人的全部过程,这一段时间可谓是最为自由,最为疯狂,最为不顾人耳目的顶级欢娱。世人的眼球都被他们吸引了过去,几番观察之后,纷纷吐唾沫,大声斥责他们逆天乱仑,疯狂苟且,实属无耻之极。从《诗经》中的诗中可以看出,他们二人在那些天驾着十分豪华的马车,车外饰物耀眼夺目,车内铺有软席兽皮,他们在车上不时抚摸对方的身体,极尽调笑欢娱,路人纷纷瞪眼不屑斥之。这时候,齐文姜可能因为消魂而显得醉眼迷离,更加美丽了。但她只在齐襄公一个人眼里是美的,在众人眼里却是不干净的,她的淫荡与她的美貌同样都已经到了极致,把这二者放在一起,显然人们会首先指责她的淫荡,而不怜惜她的美貌。她是美,美得像一朵罕见的花一样,但却长在臭气熏天的粪堆里,谁还有心思去欣赏。
齐文姜的儿子鲁庄公想把母亲接回去,但当他到达小镇时,关于母亲的丑闻像一股恶臭的味道一样把他包围了,作为儿子,他难以开口与母亲谈论如何处理那样的事情,当母亲提出仍想留在小镇时,他便让鲁国工匠在那里建了一座宫室,让她在那里住了下来。在那样的情况下,当儿子的自然有当儿子的难处,他也怕母亲回去后鲁国人找她的麻烦,那时候他夹在中间,是倾向于鲁国人呢,还是倾向于自己的亲生母亲?罢了罢了,干脆就让她在这儿住着吧,待以后看情况再说。这个当娘的,本身行为如此不正,把当儿子的难为得一筹莫展。
风也许会向齐襄公传播消息,因为齐襄公的心思在这个小镇上。很快,齐襄公便决定在齐文姜的宫室的不远处也修一座宫室,以供自己约会使用。身为齐国之君,他玩的是高规格,大代价的娱乐,换了别人,是万万玩不起的。也许正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他,所以他才可以玩得毫无节制,把兄妹乱仑这样的事也可以视为平常之举。
人做事若不受任何限制,那他就一定会做得肆无忌惮。现在,没有谁可以管齐文姜和齐襄公了,他们俩人即使在宫中成天赤身裸体,毫无忌讳地挽臂贴胸,把性事做得旗鼓连营,也不会有任何担扰。我们可以猜测一下,齐文姜因为十分明了自己已经走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所以她索性便不管不顾了(这又是一次率性),只要自己想要的快乐,彻底沉溺于肉体欢娱中了。纵观她的淫荡历程,这一段时间可谓最疯狂,最放纵,也最快乐。她此时也就三十多岁,而齐襄公也仅仅比她大几岁,所以两人正处于身体成熟,性经验丰富的年龄。不难想象,他们俩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Zuo爱。齐文姜丰满性感,浑身上下透着极具剌激意味的袭人气息,使齐襄公内心禁不住涌起云情雨意,很快将她拥抱入怀,极尽鱼水之欢。因为齐文姜太过于迷恋齐襄公的肉体,因此就说明她在性这件事情上不光缺少理智,而且性取向也太窄,似乎不知道再去理别的男人,傻乎乎地只在一棵树上吊死。那些天,两个遥相对应的宫室俨然就是两个再明白不过的纵欢场所,齐襄公到这里来只为干一件事,齐文姜天天盼着的也就是一件事,疯乎狂乎,全在这两个宫室中进行。
齐文姜:我为乱仑狂(19)
一个人长期沉浸于儿女情事之中,在大多数情况下会有这样一种结果……误事。齐襄公天天往边境上跑,把齐文姜像宝贝一样搂着,抱着,自然就把国家的许多事情置之脑后了。他这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还是他觉得自己的江山很稳定,绝对不会出什么事?不管怎样,他长期只沉溺于女人欲融欲化的身体中,将江山置之一旁不理,还是很危险的,不出事便罢,一出事就会要了他的命,况且他那是掉儿郎当,好色贪欲的命,恐怕就更经不起折腾了。还别说,这样的事果真发生了。不久齐国就发生了内乱,齐襄公因为把心思都放在齐文姜性感如炽的身上,与她欲死欲活地交媾欢娱,事先连一点察觉都没有,事发后才为忙反击,但无奈大势已去,他的亲信军队如卵击石,其政权顷刻间便被瓦解,他本人也被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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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疯狂的人,把自己推向了断头台。他做了那么多么有悖天理的事,也许,这是他逃脱不了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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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文姜啊,折腾到亲人和情人皆死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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