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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国加州的一处私人庄园的房间里,云城身上缠绕着一圈一圈的绷带,趴在床上看着报纸,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这是他在五天的昏迷之后,清醒过来的第三天。
对于自己怎么来到这处庄园,云城丝毫没有印象,但是知道了自己身处何地时,清醒过来的那种迷茫变成了淡淡的喜意,不过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到这里。
听着房间传来的敲门,云城说了句进来。
“小少爷,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怎么又开始乱动了?”敲门进来的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端着餐盘放在了床头柜上,很是责备又带着慈爱的说道。
“聂老,不碍事的,又到吃饭的时间了?”云城转头看了看花白头发的老人,点点头,冰冷的面容始终没有变过,一如当初醒来的那般。
看着聂老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云城眼中带着歉意:“抱歉了聂老,那天实在不知道您老会突然出手……”
“哈哈,小少爷不要这么说,当时的情况紧急,难以避免。”聂老笑着慈爱的说道,“而且小少爷的飞刀这么娴熟,连老爷都夸奖了不下10次。”
云城眨眨眼:“对了,外公外婆吃过饭了?”
“哎,他们正在吃,让我先送上来。”聂老笑着道。
云城点头慢慢的坐起身子,聂老顺势的搬过了一个小长方形的桌子,放在了床上:“小少爷你吃完就告诉我一声,我就上来收拾。”
云城无奈的摇摇头:“聂老,我身上只是小伤,已经躺了三天了,难道还不能下地嘛?”
“不能,小少爷你乖一点,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是再不小心受伤,夫人和三位小姐恐怕又要抹眼泪了。”聂老连连摆手,“我这就下去了,你可千万不能下地了。”
“好吧。”云城淡淡的点点头,很是无奈的看着聂老关上了房门,一口一口的吃着饭菜。心里却是温暖一片。通过自己的几天观察之下,这个聂老颇显的古板。对于任何事情都是一丝不苟的态度。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观念一直根深蒂固的原因,对于外公外婆,还有家里的其他人的称呼,用的都是年代久远的那一套。
而且根据自己得知的情况来看,这个聂老好像很早就跟在了外公的身边,具体的不清楚,不过在婶婶姨打来电话关心自己的时候,自己随意问了问,婶婶姨便说了几句聂老的以往,不过也是不清不楚的几句话。总体的意思在婶婶姨这一代开始,就和外公一直保持着主仆的关系。
吃了几口饭之后,手机莫名的响了起来,一看来电,云城难得的笑了起来。
“老妈,您怎么又打来了,我正在吃饭呢。”
“傻儿子,你是嫌老妈我烦了是不是,你要是好好的,我会烦你么?”电话里的风清微说着说着,又轻轻的啜泣。
云城心里一慌:“老妈,您别哭,我这没事,外公外婆家挺好的,等年前一定回去陪您过年。”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好好休息,本来老妈和你婶婶姨要过去的,不过你外公和外婆推辞了。”
云城一愣:“老妈你们可别添乱了,再过来估计家里要翻了,我知道怎么做的,您放心吧。”又和自己老妈聊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云城无奈摇摇头,这次自己的受伤纯属意外。不过能救了外公,这个意外也值得,而且所得到的收获是巨大的。
吃完饭,从白色精致的布卷里摸出了两块一模一样的月牙形的玉牌,小心意义的解开自己的绷带,将玉牌放在了自己的背后,盖上被子,缓缓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一股莫名的清凉从玉牌上传出,可以感觉到背后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的差不多了。所存在的应该也只是一些伤疤而已。主要是自己根本看不到背后什么情况,又不能下地,这几天一直以这样的方式等待着伤口的愈合。
半个小时之后,云城拿下了玉牌,将其中一个外公给自己的戴在了脖子上,继续趴在了床上,看了看被自己捏在手心的玉牌,心里虽然解开了一个疑惑,但这个疑惑所带来的问题却更多了。
上辈子老妈之所以能有这玉牌,究其原因应该是外公在拍卖会上竞拍下来,让老妈送给了自己。不过至今自己还未跟外公好好的说话,所以也不清楚外公对这玉牌了解多少。而且外公给自己的玉牌明显和自己从礼胧胧那里得到的玉牌有着相同的功效,都能让伤口快速的愈合。这一点,感受着自己背后的状况就能够窥其一二。
如此一来,这所有的问题又都回到了当初的一个原点。礼胧胧的玉牌从哪里来的?而且从其中延伸出了老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