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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燥热之感也会随之增加许多,想到再过一两个月,这山中的雪便会停了,若是想要再以雪化开体内的燥热,便只有去那玄冰洞中了。
“小师弟!”,6槿想着心事,忽听见山路上有人在喊自己,转头看去,果然是余时继,忙迎上前去,笑道:“大师兄今日怎么大慈悲,提前放你出来了?”
“嘿嘿……你先看看我有什么不同没有?”6槿心中一动,大喜道:“恭喜师兄!现在已进入第二层的境界了,哈哈,难怪大师兄会提前了半个时辰让你上山来的啊!”
余时继这段时间来也是吃了不小的苦头,如今终于是进入了第二层,高兴与得意均是溢于言表,走到6槿身旁,搂着他的肩头道:“小师弟,如今我算是已脱离了苦海,想必大师兄和我舅父在好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再逼我练功的。刚才师傅也回来了,还夸了我几句呢!”
“师傅回来了?”6槿看了眼余时继,“怎么不早说,我们一起下去拜见师傅吧。”对于林峰,6槿虽只见过几次,可是他对林峰的尊敬却丝毫不减,需知穷文富武,练武之人吃穿用度可比常人大上不少。几位师兄之中,也就是尚明杰因为是当年林峰从山下收养的孤儿的缘故,未曾给过师傅孝敬,其他的几名师兄,逢年过节可都或多或少有过表示,只有6槿却什么也没买过,但林峰却仍是一视同仁,并不因此而对他有何苛责,甚至还要尚明杰从帐房里支出一笔钱,让他买些换洗的衣物。对于这些6槿心知肚明,虽然口中不说,却事师甚恭,听说林峰回来了,便催着余时继一同下山了。
两人进了南岩殿,却见殿中尚、鲁、冯三位师兄正围坐在蒲团上聆听着林峰的教诲。林峰见二人进来,笑着让二人坐下,说道:“听赵师弟说,槿儿你的常阳心法已至第一层的巅峰,为师也是大感意外,只是本派心法一层比一层艰难,为师自五十二岁进入第七层后,这十六年来也未曾松懈,却仍是没有再有所提高,便是因为当年一味求快,根基不稳,如今自受其害,槿儿你可要牢记,欲则不达啊!”
6槿点头称是,心中惭愧,若不是自己当日嫌练得太慢,冒险逆转手太阴经,也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可是若真是以那种度来练功,只怕想要能帮上父母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叶峰见6槿面有愧色,也就不再多说,转移话头,和几个徒弟聊起了这段时候以来,他在江湖中的见闻。
等6槿回过神来,却听见余时继道:“这魔教如此多的高手,难道江湖中就没有一家能比得上吗?”
林峰点点头,“大周皇朝承袭了前朝之例,对江湖中各大门派都多有约束,四大门可有弟子多少,八大派又能有多少,皆有定数,那武林大会既是给各派高手相互切磋交流的机会,也是让各大门派通过排名来决定未来十年门中可招多少弟子。因此,所有的门派都不敢不尽全力。可那魔教不服王法,对门中弟子数量绝不约束,多多益善,因此其弟子也极其众多,这样一来,他们的高手也就比其他的门派要多上了许多。”
师徒几人又说了会闲话,另外四名弟子也6续收功进了大殿,林峰见几人额头微有汗珠,知道他们也极其用心,夸奖了几句后,便将话头引到了两天后的上元剑会。“此次剑会各掌院师叔伯都非常重视,可我雾镜峰本就只有你们这几个弟子,倒也用不着和他们争什么,你们不要有什么压力,尽力即可!”众弟子躬身领命,只是那语音激昂,让人一听便知他们斗志高涨。林峰听了他们的回话,心中暗叹,也不再多说什么,命他们散去了。
戌时,玉柱峰皓月殿中,几盏油灯在殿中闪烁,映得殿中两条人影不停晃动着。林峰手持三支香,恭恭敬敬地跪在历代祖师灵位之前。等他祭拜完毕,一旁的颢天剑派掌门孔德昭轻轻说道:“师弟你有心了!”
“祭拜祖师乃门中弟子应尽之心,怎当得起这句,此次若非路途太远,也不至于没赶回来参加大典,只希望历代祖师能见谅啊!”林峰说完,又向那些灵位跪了下来。
孔德昭上前轻轻将他扶起,“师弟啊,这些年别人不知道你,难道我岂会不知,历代祖师在天之灵又岂会不知?若不是为了本门的运祚存续,你又何必风餐露宿,东奔西走,说起来实在是欠你太多啊!”
“掌门师兄何出此言,你我皆是颢天弟子,师父待我们恩重如山,为本派存续做些事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这些年师兄所做的只怕是更多!”林峰看着那些灵牌,眼中隐隐闪着光。
孔德昭接口道:“是啊,为了本门能存续下去,我们这把老骨头又有何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