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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跋锋寒道:“看见没有,它现在肯吃我喂的肉了,你还说驯鹰有多难,我看也不过如此!”
“那是因为有鹰笛护着你!”跋锋寒一边用大剑削着肉片,摊开来放在烧热的圆石上,一边不紧不慢地道:“哪天你把鹰笛弄掉了,保准它第一个跟你翻脸,鹰这种动物,可是很记仇的!”
“是记你的仇吧!”杨浩不以为然的道:“是你用剑砍伤它的,跟我又没关系,你不要嫉妒我们感情好……来,小飞,再吃一块!”
“哼!”跋锋寒冷笑一声,将一块烤熟的肉片塞进嘴里,含混地道:“就算是我砍伤它,也没你欺负它主人那么恶劣,你看看,她都快被你逼疯了!”
杨浩微微一楞,扭头看去,只见花翎子长发披面,静静的坐在一边,泥塑木雕一样,看不出半点生息。
“驯鹰者与鹰之间,是一种非常亲密的关系,尤其是亲手养大的鹰,更是被驯鹰者视为生命的一部分!”跋锋寒咬着兔肉道:“曲傲年青的时候,曾经养过一只名震草原的鹰王,被敌对部落用诡计诱杀,结果他用了五年时间,在草原上将那个部落追杀到鸡犬不留,从此以后,任凭草原权贵献上再多的黄金,他也没有再养过另外一只鹰!”
跋锋寒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所以我劝你,等我们出山之后,最好把这只鹰和这个女人一起杀掉,否则后患无穷!”
杨浩霍然扭头向跋锋寒看去,目光中微微闪过一丝凛然。
跋锋寒并无什么表示。只是又抓起一块肉片,抹上盐巴,胡乱的塞进嘴里。
杨浩沉默了一会,却显得有些心烦意乱,顺手拿过旁边地水囊,大口往嘴里灌去。
※※※
“唏哩哩”地骨笛声从杨浩指间泻出,半空中地黑点飞舞出一个交叉的弧线。掉头往南飞去。
不多时,密集地马蹄声由远而近。穿过一座断崖下的大片树林,追着黑点遁去的方向疾驰而过,淡淡烟尘从树林里逸散出来,显然来骑人数众多。
跋锋寒身背大剑,手上提着一只柘木弓,腰间挂着两壶羽箭,神态从容地立在崖上。侧耳细听片刻,忽然抬弓而起,左手同时抽出一枝箭搭上弓弦,一开一放,嗖的一声,居高临下shè入林内,便听一声惨叫声冲天而起,林内地追兵顿时哗然大乱。
跋锋寒刀刻般的神情上不见一丝波动。机械的扣弓开弦,一枝接一枝箭往下shè去,每一箭出,树林内必响起一声惨叫,当真箭无虚发,看得旁边的杨浩暗暗羡慕不已。自问便是拿着强弩在手,这般光凭耳力的盲shè,十个自己也抵不上一个跋锋寒。
“十五个!”跋锋寒随口报了个数,又shè一箭,却不像先前般传来惨叫,杨浩连忙道:“差不多了,快走!”转身往山崖下奔去,跋锋寒也收弓紧随其后。到了山脚下,杨浩又唏哩哩的吹起骨笛,半空中的隼鸟再度出现在视野之内。画了个圆圈。一声厉鸣,又往西边飞去。
“公平比试。这回不能用弓箭!”杨浩恶狠狠地jǐng告了跋锋寒一句,收起骨笛,从腰后解下大胜天,从左侧疾步往林中奔去。跋锋寒微觉好笑,将柘弓反挂在肩上,抽出背后大剑,身形一个起落,已跃上树梢,与杨浩一天一地,同时在林中前进。
耳听得马蹄声由南自西轰鸣而来,杨浩一撩前襟,掩住大胜天刀光,伏身在长草丛中,跋锋寒也利用树枝隐好身形,大约十息之后,数百名铁勒武士旋风般策骑而过,杨浩待他们前队过尽,忽然纵身而起,扑进末尾十余骑之间,青光一闪,便是两名铁勒武士溅血落马。
林间道路狭窄,前面的大批武士追着隼鸟奔得太急,烟尘弥漫的呼啸而去,只有二十余骑发觉不对,勉强扭转马头来杀杨浩。杨浩乘着阵形没有合拢,又接连杀翻三骑,抢上一匹空马,脚点马腹便冲出人群,向树林右侧拐去,其余武士急忙衔尾直追。
跋锋赛就在这时从树上跃下,一剑砍去最后一骑铁勒武士的头颅,分腿落在马鞍上,追上前面的铁勒武士,从背后一剑一个,接二连三的砍落马下。一行人前追后截的奔出林外,二十余名铁勒武士竟只剩下了四骑,俱是骇然收缰不迭,然而为时已晚,杨浩带马回缰,与跋锋寒来回一冲杀,最后四名铁勒武士也全部落马身亡。
“这回谁赢了?”跋锋寒勒缰住马,回头笑道。
“当然是我赢了!”杨浩跳下马背,理直气壮的道:“别忘了,要不是这几天,我不惜真气地替你疗伤,你哪得这般龙jīng虎猛,所以你杀的人里,得有一半算是我的,我杀的当然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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