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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大声叫道。
“我倒觉得你这样大叫还比较可怕。”杨朔亭笑道,但马上又噤声,因为小巢儿的拳头正用力地往他的背部捶打。
“好好好,当我没说、当我没说。”他安抚着。
老实说,他可是很少被人打的。在打斗中,鲜少有人碰得到他!而在平常的情况下,也只有他娘以及二哥才会闲闲没事拿他的头当木头似地打着玩。至于怀中这女人,下手可真是不留情,还好他皮厚经得起打,她这一番敲打倒也令他感到舒服。
时间静静地流逝,每当小巢儿怕得发抖时,杨朔亭就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细声哄着她,这样的举动反反复复了好多次。
“你既然这么怕打雷,那平时遇到这种情况,你就一直躲在被窝里发抖吗?”杨朔亭只要一想起那种情况,心就微微地拧着。
“当然不是,还有玄音她们会陪我呀。”雷声好像停下来了。
“嗯……你说的他们,除了玄音外,到底还有什么人?”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好久了。
“就是萱儿嘛。”小巢儿也不对他隐瞒,很自然地就告诉他。
“萱儿?”杨朔亭抬起一道眉,“我怎么一直没见过她?”
“说不定你见过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小巢儿喃喃道。
“什么意思?”他不懂。
“呃……反正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咦?”小巢儿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推开了他,“杨朔亭,你全身怎么都湿的呀?”
“刚才在外头淋雨当然湿。”
“可恶,我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小巢儿气鼓起双颊,感到手臂及胸口的肌肤一阵湿寒。
“喂,刚才是你自己来抱我的,你衣服湿了可不关我的事。”杨朔亭赶紧撇清。
小巢儿静默不语,这情况让杨朔亭有些不习惯。
“你怎么不说话了?”
小巢儿看着地,“我在想我衣服湿了还可以换,但你怎么办?天气已经转冷了,而你衣服又湿成这样,一不小心会生病的。”
没想到她竟是在担心他!杨朔亭听了,心中直感一道暖流滑过。
的确,他的衣服湿透了,就连放置在马匹上的换洗衣服也一定和身上这件衣服一样,不过他才不在乎。
“放心吧,我的身体壮得像头牛,那种小病我可还没有过。”杨朔亭自豪道。
“喔,这么厉害啊。”小巢儿的语气中带着不以为然。
“我先把我的衣服弄干好了。”
“怎么弄?难不成你想在这屋子里生火?”小巢儿睁大眼睛;这么做可是会把这间树屋给烧了的。
“当然不是。你等我一会儿。”杨朔亭说完立即盘坐,催动内功,热气开始在他周身蔓延,身体的热渐渐将衣服上的水分蒸散。
由于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于是小巢儿便点了烛火,然后静静地坐在一旁。她感觉到他浑身都散发着热气,然后身体慢慢地跑出了细细的白烟,一会儿之后,他的衣服就干了。
“这又是什么功夫啊?”小巢儿好奇地问。
“内功。”
“好不好学呢?”她又想学了。
“因人而异呀。”杨朔亭道。
没想到小巢儿闻言嘟起了嘴,“你该不会又想说我一辈子也学不会吧?”她忆起她要学绳上功夫时,他对她说的话。
“不可能啦,根基再差的人至少也学得会一些。最主要是看内功深不深厚、精不精纯,而且那是要靠日积月累苦练的。”
“没关系,反正我时间很多,我要学!”小巢儿的眼睛闪闪发亮,她记得他说过那套绳上功夫也和内功有关,只要她学了,那她不仅可以逍逍遥遥地躺在绳索上,也可以用它烘干自己的衣服。
不过,她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你当真要学?”杨朔亭目光奇特地看着她。
“当然!”小巢儿一脸的肯定。
“那……你是要嫁我喽?”
小巢儿闻言倒抽了口气,她把那件事全给忘了!
她慢慢地低下头思索。若这事发生在今天之前,那她倒是觉得无所谓,但经过今天发生的事之后,她觉得自己如果以学功夫的理由嫁给他,未免对他太不公平,对自己……也太不坦然了。
说实在话,她对杨朔亭并不是没有感觉的,更确切的说,她喜欢他!
第一次见他,是在那湖边救一位溺水的孩童,她本来还为他的见义勇为而高兴没想到他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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