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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莫名的恶心感交替上升,并存于心。最后忍无可忍的谭帅终于大嚷出声,“够了!”
顺从地让男人的阴''茎从自己口中退出来,邱岑歌起身披上外衣,抽出纸巾擦了擦嘴。
弄得一团糟。气喘吁吁脸色涨红的英俊男人,不停地开口解释,“今天状态不好。”
邱岑歌面色无改,仅是十分淡然地说,“你应该也发现了。过去这么多年,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那么久没回中国,趁着画展结束的这段休息期,”那张温雅漂亮的男人面庞露出一个很疲倦的笑容,他阖起眼眸说,“我们去敦煌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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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各怀鬼胎(5) 。。。
谭帅和邱岑歌的敦煌之行到底是胎死腹中。
因为北村亮提前一个月来到了中国。
邱岑歌特地去接机。因为不会开车,谭帅自告奋勇要充当司机。
事实证明,那就是一种脑缺氧下“自溺、自虐、自我找死”的行为。
一个妆容精致长得和充气娃娃似的日本女人将坐在轮椅上的北村亮推出了机场。不得不承认,真人比网上搜的那些照片有气质得多,尽管腿脚不便也显得风度翩翩,形容儒雅——估摸着他的那个得意弟子再过二十年,也当是这般模样。
邱岑歌迎上前,俯□在那个人的面颊上吻了一下,然后从日本女人手中接过了轮椅,慢慢推着对方走。
天还不够蓝,像流质的蛋白。暮光顺流而下,老树在微醺的风中舒展身姿。
师生二人不时用日语轻轻交谈,推着轮椅的人始终颌首低眸,盈满一脸恭敬而温雅的微笑。淡色头发、柔和五官、不算太高的邱岑歌这个时候看上去就不太像是中国人了,很像那些光彩照人于荧屏杂志的日系花美男。
如果真是爷俩,谭帅肯定要叩谢上苍赐了这么一幅“父慈子孝,人间至爱”的好画。
但是他很快被一种悲哀的感觉攫获了心脏:任凭自己怎么努力也没从那张温润的面孔上看出多少“异国他乡,身不由己”,完全就是一派工整和谐的“惺惺相惜,你情我愿”。
“那人又老又瘫都该进棺材了!”谭帅怒火妒火一块儿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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