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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洛维斯的记忆中，用脑残称呼他的只有那个早已死去的十一皇子鲁鲁修。

“就是那个莫非。”

林风轻笑一声，默认了克洛维斯的猜想。

“鲁鲁修！”

得到林风的确认，克洛维斯仔细一看林风的脸颊，虽然这张脸漂亮的实在不像是男人，不过依稀可以看出年幼鲁鲁修的痕迹。null3z中文得到答案的克洛维斯，不由惊得跳了起来。

“真是失礼，那个看到亡灵的眼神算是什么？”

林风依然保持着优雅的举止，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克洛维斯。

“呵呵，鲁鲁修，你……你没死真是太好了，没想到几年不见，鲁鲁修越来越漂亮了，对……对了，和我一起回国吧！”

虽然话是说得很漂亮的样子，不过克洛维斯的那张脸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那么虚伪。

“克洛维斯哥哥，我的母亲是谁杀的？”

熟知剧情的林风，当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不过为了确认克洛维斯是否真的变成了人渣，试探一下是必要的。

“不……不是我，是柯内莉亚！鲁鲁修你也知道吧！玛丽安娜王妃死的那天，是柯内莉亚担任守卫的！”

几乎想到没想的，克洛维斯煞有介事的大声吼起来。

熟知剧情的林风，当然知道克洛维斯根本是睁眼说瞎话，一派胡言。

这样，就确认了，这已经不是林风认识的那个脑残的克洛维斯了，而是个毫不眨眼虐杀大量平民，为了保命毫不犹豫出卖自己亲姐姐的人渣。

不过，在杀死克洛维斯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问清楚。

林风想着，左眼轻轻一眨，变成了朱红色，盯着克洛维斯的双眼说道：“克洛维斯，GEASS取消器的研究所在哪里，负责人是谁？”

“为了瞒过皇帝陛下的耳目，研究所建造在日本解放战线XX街XX号的地下仓库，负责人是巴特列将军。”

宛如着了魔一般，克洛维斯对着林风有问必答。

“嗯？刚才发什么了什么？”

完成了GEASS的命令，取回了独立意识的克洛维斯一阵茫然。

（GEASS起作用期间的记忆会消失，看过原著的应该知道。）

“克洛维斯，人是会变得，不过区区几年的时间而已，就将你变成了人渣，也将我变成了——怪物！”

没有理会克洛维斯的迷茫，林风面无表情的说完，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嘭……”

克洛维斯倒在血泊中，临死前，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林风那面无表情，却让人感觉到异常悲伤的脸。以及那句——“人渣”。

人渣？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