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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你还好吧!”winston的亚洲区域经理king泡完夜店回到公寓,打开门,被站在落地窗前醉得一塌糊涂的死党吓了一跳。
“我想我一定是喝醉了。”king实在不相信自己的双眼,瞧瞧他看到了什么。可怜这个英国男士,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颓唐的醉鬼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从来就风度翩翩的绅士Alan。
“sorry,把房子弄脏了。”万斯年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西装,king踢了踢酒瓶,耸了耸肩道;“我并不介意,但我还是比较好奇你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失态。”
“呵。”万斯年轻笑了一声:“不过是回味了一下曾经。”
“你这么失态,从没见过。”原谅一个英国人混乱的中国语法吧,king试图挖掘出一些八卦。
“行了,我去睡觉了。”万斯年拍了拍king的肩膀:“好梦。”
翌日,医院,李祜和江浩天围在楚斯病床前。楚斯翻了个白眼:“你们这样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死丫头,乱说什么呢。”江浩天没好气的抬手,突然想到什么,又木木的放下。
“都不欺负我了,啧啧。”楚斯吃惊的看着江浩天,清了清嗓子,“你们两个,说吧,什么病。”
另外两人没有回答,楚斯撇了撇嘴;“不会那么悲剧吧,难道我活不了多久了。”
“够了。”江浩天终于无力的怒道:“不要这么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浩天。”李祜严厉地制止江浩天,然后转头温和地对楚斯说;“轻微的抑郁症而已,没什么大事。”
闻言,楚斯收敛起先前的嬉皮笑脸道:“我之前还以为是心脏病呢,你知道,我心脏经常莫名其妙的疼,我连遗书都写好了,就拍哪天不小心挂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或者去医院检查一下。”李祜摸着楚斯的头,像大哥哥一样责备道:“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
“对不起。”楚斯只能道歉,她并不想麻烦他们,那样会让自己觉得是个累赘。
“你是我们的小妹妹,或许你愿意的话,你还会是我的妻子。”李祜将楚斯揽进怀里,“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们,好么。”
楚斯不着痕迹的推开李祜;“好了,以后有事一定都告诉你们,麻烦死你们。”
“对了,可以出院了吧。”楚斯用食指绕着散在肩上的一束头发问,李祜点了点头说:“可以出院了,爸爸已经帮你在杂志社请了一个月假,去希腊。”
“干嘛要去希腊,好远。”
“有个专家,最近在希腊度假,他可以帮你,而且,你不是一直想去那里吗。”李祜看着楚斯不自觉地卷着头发,楚斯这个动作,往往是在她想抗拒某些事情而不能如愿时,不自觉的动作。真是头疼啊,表里不一的小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哦,一个月,主编会杀了我的。”A市机场,楚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她给我的采访任务还没有完成。”
看着走在前面的楚斯,江浩天决定暂时不告诉她那个Alan就是万斯年,如果楚斯知道Alan就是万斯年,绝对会立刻去找那个人的。
“啧啧,第一次出国就是去希腊,多棒啊,西方文明起源地之一。”楚斯面对着江浩天倒走,“抑郁症,啧啧,多么充满文艺气息的病啊。”
看着一路叽叽喳喳的楚斯,向来爱嘲笑楚斯的江浩天出奇没有和她斗嘴,他看着现在的楚斯,仿佛看到了伯父和伯母还没有去世时,十八岁骄纵的楚斯,那个被父母宝贝的公主。即使知道楚斯表现出来的兴奋与快乐都是假的,江浩天仍然不忍心说破。
“其实我可以一个人去,你不用特意抛下事务所陪我去希腊。”楚斯自己两手空空,对拖着两人行李的江浩天说:“你英语还没我好。”
“哼。”江浩天冷哼了一声;“如果你保证到圣托里尼后乖乖去找约瑟医生,我保证放你一个人去。”
“嘁,咱们之间就不能有点信任吗。”楚斯食指卷着头发转过身去嘟囔道。
“鉴于你的前科,你现在的信誉度在我这里为负数。”
飞机起飞,楚斯看着机窗外越来越小的A市,嘴角的笑慢慢敛去,虽然一旁的江浩天依然盯着她看,但她实在没办法故作微笑的装下去了。
到达圣托里尼时,正是当地半晚,慑人的霞光笼罩着这座小镇,天空显得肃穆而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