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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类的,对不对?”
“没错,就是那个意思。”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的保密工作还做得真好,老兄,我和我的同事都不知道有这东西。这是个国际阴谋吗?”库柏嗤之以鼻地说道,“这一行是个相当嘴杂的行业,每个人都在管闲事。”
“那你的意思是说没这回事罗?”
“就我所知是没有。比尔,这是那种大家都相信它存在,但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除非约翰·甘乃迪真的是黑手党干掉的。(译注:暗杀约翰·甘乃迪的是约翰·奥斯华,并非黑手党,但一直有此传闻,而且也有人信以为真)”库柏说完便笑了出来。
“马丁。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只是想找个人来确定一下而已。谢了,我的朋友。”
“比尔,你知不知道维也纳那件攻击奥斯特曼宅邸的案子是谁干的?”
“不大确定。你认识奥斯特曼吗?”
“我们老板认识。而我只见过他一次。他看起来是个好人,而且是见了鬼的聪明。”
“说真的,我知道的也就只有今早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其实这也并不完全是谎话,比尔知道马丁会了解他的苦衷。
“好吧,不管是谁执行的救援行动,我还真是服了他们,想跟他们脱帽致敬,不过这看起来像是SAS的杰作。”
“真的吗?如果真是他们,我们也不必太惊讶,对吧?”
“是啊。真高兴听到你的消息,比尔,什么时候碰个面吃个饭呀?”
“乐意之至。下次我到伦敦时会打电话给你。”
“太好了,拜拜。”
陶尼放回话筒,一面在心里想道:当初因为冷战结束,使得MI━六大幅裁员,但现在看来,马丁已在业界站稳脚步了。嗯哼,陶尼接著想道,这件事果真如他所想的,就是那种分明是子虚乌有但却又有人深信不疑的事。不过,佛胥纳和多特蒙都是共产党徒,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有公开市场这回事;在他们的世界里,人们只有透过欺骗、剥削。或是跟其他同流合污的一丘之貂串通共谋才能够致富。那这意味著什么呢?……
他们为什么要去袭击奥斯特曼的寓所?你根本不可能在那里抢劫这种人,因为他的钱根本不会以现金或金块的形式放在家里。说实在的,这些钱只存在于电脑的记忆体里,然后透过电话线传递,你根本不可能偷到手,不是吗?
不过,像奥斯特曼这种人所拥有的就是资讯,虽然很不实际,但那是一切力量的根源。
佛胥纳和多特蒙会为了这个而杀人吗?看来是如此。但这两个已被格毙的恐怖份子会懂得如何去运用那些资讯吗?不,他们不可能会懂,如果他们真的懂,就应该知道他们所要寻找的东西根本不存在。
一定是有人指使他们,陶尼想道,是某人派他们来执行这项任务的。但这个某人又是谁呢?
还有,这个某人的动机又是什么?这是最重要的关键,他恐怕得先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才行。
等等,他自言自语道,如果是有人指使他们来做这个工作,那这个人显然是某个跟过去那票恐怖份子有连系的人,他认识而且知道那些人在哪里,并且与他们之间有某种程度的信任。但是佛胥纳和多特蒙都是那种理想主义式的纯共产主义信徒,他们俩熟识的人应该都差不多,而且也一定不会信任跟他们有不同政治理念的人,更别说是去接受他的命令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假想中的人又是怎样得知他们俩的下落,如何跟他们俩连络,之后又如何赢得他们的信任,甘愿去执行这个死亡任务,去追寻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难道会是一个太上长官?陶尼猜想,他的思考已经延伸到他知识所及的领域之外。这个人必然是个与他们俩有共同政治理念的人,他能指使他们,或者至少是个有办法说动他们去从事危险任务的人。
他需要更多的情报,大概得用到情报资讯系统或是他在警界里的人脉,以取得奥地利和德国警方在调查此事件时所获得的每项线索。他随即打了个电话给白厅,以确定他能取得每位人质的侦讯内容。陶尼干情报官已经有好一阵子了,所以对于这种事件有著超乎常人的敏锐嗅觉。
“丁,我不大喜欢你的攻坚计画。”克拉克在大会议室中说道。
“我也不喜欢,C先生。但是没有直升机,我们就别无选择,不是吗?”查维斯理直气壮地答道,“但那并不是真正让我捏了一把冷汗的事。”
“不然是什么?”约翰问道。
“这是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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