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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都没有,全身肌肤像同时被千万根细针刺扎般疼痛,脑中则有一团已凝成固体的浓重的雾,将无数东西掩藏其中,令我看不见,碰不到,想不起。
风华却似不在意这些。他握着我的手坐在床边,带着笑,哄着我:“这里环境很苦吧?没关系,再忍一忍就好了。再忍几天,等我把国内局势安定下来,就带你回西白王宫,好吗?”
我点头。
“说起来,现在这种局面你起码要负一大半责任,明白吗?要不是你先前那么跟我捣乱,我现在已经是西白王了,根本就不需要借用玄北国的力量肃清其他兄弟的势力。你懂吗?”
我不懂。
“就知道你不懂……我也不懂……”他叹息着笑了,“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一个听话的娃娃,我说什么就应什么,不用担心突然被你暗算。”他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脸上,用我的指尖摩挲他脸颊上长长的伤痕。“还记得吗?这是你留给我的伤。那时你很凶呢,第一次见面就跟我动武,拚着断一只手也想把我的眼睛挖出来……你说你有多狠?”
“可是我下手也不轻呢……”他抚着我的手腕,“那时我真把你的手折断了……‘喀’地一声,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却一点疼的表情都没有……和现在一样。”
“唯一和那时不一样的,是那时你虽然和现在一样一点力量都没有,却不会被任何人的所摆布……而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娃娃。我想让你哭,你就哭;我想让你笑,你就笑……没人能同我争你抢你,连青龙都不能。”他叹息着,俯下头,咬住我的嘴唇:“我爱你,但不是现在的你。”
我不懂“爱”究竟是什么东西。是像窗外的蓝天白云一样看得见的,还是像身边石床毛毡一样摸得着的?
“爱,算是一种心情吧……”那个永远带着一种历尽沧桑的平静,被风华称为“妈妈”的女子在石室中转动“吱呀”作响的纺车,缓缓道:“我无法向现在的你解释这个问题,就像无法让初生的婴儿明白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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