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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她在车上吩咐仆从,照应那病人,很是通特达理的一个人,心地也好。”
“是么?”
小冬瞅了自己哥哥一年——赵吕可是很难这么赞赏一个人的,咳,请注意,尤其是称赞一位姑娘!
难道真是军营待三年,母猪赛貂蝉?出去这么久实存太苦闷了,一回来就瞄上了姑娘?
噗,小冬拿帕子接着嘴偷笑。赵吕虽然不知道她想善母猪和貂蝉之间的辩证关系,可也知道妹妹这是为什么笑的,脸上微微一红,可还是坚持自己刚才说的:“看她的车马,下人,也是才身份的小姐,还能这么体谅穷苦人的难处,确实难得。”
小冬也点头:“是啊。”
这么说赵吕不是瞅中人家外在美,是瞅见了人家的内美,这例也是,人家姑娘这么厚这么长的帷纱档着,他也瞅不见啥外在美。
秦烈下楼去转了一圈儿再上来,说:“那姑娘姓殷,家住光禄坊。”
小冬诧异:“你怎么知道?”
“她订了东西了,让人送家去,当然得自报家门。”
能住光禄坊嗯,她家长辈起码得四品往上。
虽然在京城四品官儿也不算什么,苛是能住光禄坊,本身就是一种地位象征,散官无职的可是万万住不进去。
小冬扯扯赵吕的袖子:“坐在上头也怪没意思的,咱们下去转转?”
赵吕点头说:“也好。”
小冬在大堂里瞄了几眼,秦烈知道她在瞄什么,清清嗓子,手指朝旁边的雅阁指了指。小冬快步走过去,承吕在后头喊妹妹,小冬只当没听见。
果然那位姑娘站在一间雅阁的镂空木门头后头,正在看一方砚台,那伙计正在说:“这个倘芳送与长辈是再合适不过的。”
那位姑娘看起来也是看中了这个,伸手摩挲了下杖头没有说话,旁边小丫鬟说了句:“你这砚台卖的比别处可忒贵了些。”
啊。原来是价格让她有些不承受不了?
这个么在四海聚宝里买块砰冶,和在路边的纸笔辅子里买一块自然不是一个价。就象现代,你在夜市小摊儿买一件短袖衫才二十块,可走到了金碧辉煌的购物中心里,后面总是要加一个零两个零的。
不过小冬相信秦烈不是那种嫌黑心钱的人,这砚台看起来的确不赖。小冬笑着问:“这个能不能给我看看?”
伙计有礼地朝她一躬身:“这方砚台这位姑娘先看了,您不妨再瞧瞧别的,您看上头这两块也都不错,不知您事给谁用的?”
挺讲规矩啊。
那戴帷帽的姑娘说:“这位妹妹既然也喜欢,就给她看一看。”
伙计应了一声是,将砚台托了过来。
小冬这是醉翁之意不在砚啊,打着看碑的幌子,其实是来看人的。
站得近些能闻见这位姑娘身上淡漠的香气,并非一般的头油脂,而是淡而清远,象是从袖底透出来的象是一种花香。
小冬把帽纱撩起些,为着把人看得更清楚,结果她倒没看清楚人家,倒让人把她若清楚了。
“赵姑娘?”
“咦?”小冬十分讶异:“你认得我?”
那位姑娘轻声笑,也将帽纱拨开,露出一张清秀瑞丽的脸庞:“咱们见过面,我姓殷,赵姑娘还记得长青书院的赛花会么?”
“啊,你是殷姑娘!”小冬一下想了起来。
当时她和赵芷去长青书院看人家的赏花会,还遇着下雨,这位殷姑娘和赵芷的表姐宋嫣关系不错,还让了椅子给她们坐。那次的赛花会,她的诗还得了第三呢。
“想不到在这儿遇到你。”小冬真是意外之极,那天之后她还想起过这位殷姑娘来,只不过后来事情一多,就岔忘了。
“走啊,我伯父做寿,我来是想选一件寿礼。”
小冬问她:“可是者上这块研了?”
殷姑娘笑意盈盈,她看起来比那时候又出落更清秀了,举止言谈斯文端庄:“看是看上了,只是价格高了些。”
小冬问:“这块砚多少钱?”
那伙计说:“八十两,若是姑娘真喜欢,小的可以做主,给您减五两,另外奉送您砚盒一个。”
小冬记得那回赛花会,殷姑娘就很心仪头奖的奖品,那是一方青玉砚。这次要送寿礼,看中的又是砚台,大概她们家是书香门第,老老小小都是风雅文人。
若是在小冬看,八十两不算贵。但是若殷姑娘的爹是翰林之类的官,清水衙门熬日子,八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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