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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后者一直在等着她。
“夫人。”尤妮娜大着胆子问道,然后她听到安娜接下来的话语,有些震惊的瞪起了眼睛。
晚上卡列宁回来问起斯留丁的时候,安娜说:“十分乐观的聪明人。”
卡列宁难得的笑了一下:“的确。”他表示赞同。
安娜看向卡列宁:“你老早就知道他是这种有些‘精分’的性格?”
“精分?”卡列宁咀嚼了一下这个字眼,然后大概理解了。
“正如你所说的,安娜,斯留丁是个聪明人,如若不是他有自己的意愿,之前我的确是希望他能够成为我的秘书的。”
“这会儿也不晚。”
卡列宁看了一眼安娜,然后说:“他有自己的意愿。”
“我可不认为如果只是那样你就会让他逃走啊,亚历克塞。”
“的确。”卡列宁微微颔首。
“但正如他说的,卡伦斯是他唯一的亲人了,而我同卡伦斯相识已久。”
“我想卡伦斯医生应该不知道这一切。”
“他并不知情。”卡列宁双手背在身后,“但他是个值得的好人。”
卡列宁难得的感情有些流露。
安娜往前走了两步,伸出手拉着卡列宁的手,低声道:“因为那使得你想起了你的兄长吗?亚历克塞。”
卡列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握住安娜的手,声线有些低沉道:“是的。”
“我实在想给你一个拥抱,但恐怕你会拒绝。”安娜微笑着说。
卡列宁在保持沉默了一会儿后,拥抱了一下安娜。
作为需要安抚的那一方,他的姿势可丝毫没表现出来,不过那一声轻轻地叹息还是泄露了男人的心情。
大概过了一分钟。
安娜柔和地问:“亚历克塞,若我想筹建一所女子学院,你会同意吗?”
安娜感觉到卡列宁的身体动了动,他松开了手,低头打量她,头一次,卡列宁的脸上有些毫无表情。
“所以,这才是谈话的核心问题?”
之前他曾多次觉得安娜的做法有些违背常理,可他不愿去细想,所以这个时候,当真相就在面前的时候,一丝恼怒的情绪在卡列宁一向平静的心里出现,但他压抑住了。
亲人是卡列宁的一个禁区。
也许理智上来说,这并非什么大不了的,通常一个女人会撒娇会生气无非是想取得一些关注,若惹她们生气了,给她们想要的是最好的息事宁人的方式。在有所求的时候,放低姿态,展现温柔或者温和,无论是生活还是政务都是最准确的,连他自己也没少使用,但卡列宁介意的是,安娜把这种技巧性的东西用在了家人的身上,他的身上。
安娜知道卡列宁生气了,可之前的谈话试探她分明可以看出卡列宁并非那些迂腐的人。
卡列宁的冷淡使得别人在掌握他情绪这一块比常人更难,但安娜还是大概明白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上。
只是,她其实是不明白的,不,也许明白,但无法感受那种。
但她知道,目前最好的是道歉,所以她就那么做了。
“我让你感到生气了吗?亚历克塞,若是这样的话,我道歉。”
卡列宁往后退了一步,这次没直接让事情过去,而是声调没什么起伏地说道,仿佛他在处理政务,调动了他所有的脑细胞来检查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
像是硬币倒在碟子上一样,僵硬的叮当响一般。
“你道歉只是因为我生气,你模糊掉这一点而你想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
安娜看向对方,收敛掉笑意。
“我不明白,亚历克塞。”她说。
“你不明白。”卡列宁重复了一遍,然后说,“好吧,安娜。”
卡列宁看着自己的妻子,他现在又稳住了他的情绪,只是脸上的表情不再柔和,有些生硬。
“你若想做什么完全不必用这种方式,我认为,这完全是对我,对我们这段关系的侮辱。我赞扬你的聪慧,我之前也说过,你有些过人的智慧,比我部里很多人还厉害,跟男子不相上下。我为这么久以来才发现感到又惊讶又愉悦,在我重新审视你之后,我不介意你把聪明劲用在一些地方,但这里我们必须列一个准则,不把它们用在家里来。我不会那么做,无论是对你还是谢廖沙,而我也希望你同样是的,安娜。”
“我希望你可以想想,明天早上也许你可以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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