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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自己什么时候在毅力也能看清东西了。
“不对,这黑袍不是那个教堂里的牧师的吗?”薛子晔瞬间警醒。
“一定跟那个牧师有关,他肯定来过”薛子晔把黑袍塞到书包里深深地看了一眼小土包转身离去。
“呼呼”薛子晔听着耳边传来的风声,满脸的不可思议,自己的听力怎么这么好了,就连奔跑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薛子晔慢慢停止了奔跑,闭上双眼静静的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呼”这个世界好清晰,好透彻,自己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一个世界。
原来的世界就好像是一杯浑浊的水,只能看清楚很浅很浅的一些东西,而现在的世界就像是也被过滤之后的纯净水,虽然还不像是蒸馏水一般的毫无杂质,但是至少能够看清杯底的东西。
但是薛子晔的心底却隐隐的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个预感自从薛子晔醒来之后就隐隐的存在着,淡淡的,到现在为止格外的强烈,离那个教堂越近就越强烈,随时都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天空之上升到最高点的月亮不知何时已经被乌云遮盖住,此时已是夜的最深处。
薛子晔忽然发现他饿了,薛子晔本能的找一些垃圾桶。
可是让薛子晔恐惧的事情发生了,他对这些食物根本提不起丝毫的兴趣,他的身体告诉他他需要血液,新鲜的血液,而此时薛子晔身体里的鲜血流的越来越快。
“刺啦”鲜血到了沸点,薛子晔跌倒在垃圾桶的角落里不断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和皮肤,此时的薛子晔只想要把隐藏在皮肤之下深处的血管划破释放早已沸腾的鲜血。
可是薛子晔愤怒的发现自己划破皮肤的速度还没有愈合的快。
薛子晔的脸上变得惨白的吓人,因为他身体里的鲜血蒸腾了大半,不知何时,薛子晔的瞳孔上也传来一抹红光,只是诡异的是只有一只眼睛。
薛子晔的脸上逐渐变得狰狞,口中如同野兽一般嘶吼,发了疯似的揪着头发。
突然薛子晔抬头对着黑暗之中的一个角落咬牙嘶吼:“我需要一个解释,给我出来啊!这事没完。”
说完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此时黑暗之中逐渐浮现出来一道身影,定定的看着薛子晔身上被他自己弄的抓痕愈合的速度,眼睛之中满是震撼。
此人正是雅克拖:“真是个好苗子啊,这天赋真不是盖的,只不过为什么只有一只眼睛”雅克拖不解的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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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已变了
一缕阳光不知何时爬到了窗台上,随着外面的世界开始渐渐亮起来,照射在窗户上的光斑,逐渐移动,形成一缕光束,照射着空气中飞舞的点点灰尘。
薛子晔的意识渐渐回归,慢慢的睁开双眼,那一缕阳光真好照射在薛子晔的脸颊上,薛子晔舒服的伸个懒腰。
这是哪?
薛子晔疑惑的打量这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很简陋,很有中世纪欧洲的风格,一只简朴的挂钟在墙上器械的摇摆,几瓶朗姆酒横七竖八的摆放在上了灰尘的桌面上,显得主人很随意。但是整个房间里都挂满了十字架,显然主人是个狂热的教徒。
这是哪?薛子晔再一次的疑惑。
难道这是一场梦吗?我记得我好想是变了一个人,咦?怎么没有之前的那种感觉了,我就说嘛,是一场梦,不可能我会变得那么敏捷,视力那么好。
“吱呀”房门被慢慢打开,为这个房间添加了不少的光亮,一张典型的欧洲扑克脸带着黑色斗篷出现在薛子晔面前。
雅克拖皱了皱眉用黑袍不留痕迹的遮挡住了阳光。
“你是牧师?”薛子晔虽然没见过牧师的样貌但是那190公分的身高却暴露了来人的身份。
雅克拖微笑的看着薛子晔:“你醒了,那么就跟我来吧”
薛子晔犹豫了一下,但不知为何薛子晔本能的对眼前的牧师有一种熟悉的信任感,就像是同类。
同类这个词在薛子晔脑海中闪过一道闪电,为什么自己本能的想到同类这个词。
穿过灰蒙蒙的小道,现在虽然是白天,但不知为何光线通过这里的时候都会扭曲,是的这里寂静沉寂的可怕。
雅克拖带着薛子晔来到了那个几乎荒废的黑漆漆的教堂大厅,雅克拖站在讲台上双手恭敬的捧起桌子上的圣经,轻轻亲吻了一口胸前的十字架,做了一个标准的教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