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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见到那以前跟在申琏身边大献殷情的夏侯朝夕,正被个气息强大的邪灵,弄得半死了。
更不会为此出手,引得自己也被那不知深浅,不过怎么都看得出来自己不是他对手的邪灵追捕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可不觉得阴气森森的跟在他们后边的那位老兄,能放过他这路过的一虎啊。
毕竟是吸食生气的鬼怪啊,像他这样雄壮的虎妖,上好的补药,怎么想都不可能被放过。
所以,一路奔来,终于顺着那越来越浓的气息,找到了那个站了一个人的空院子时。
白三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识君,救我!!!!”
今夜里的事儿多得让夏侯昱心底莫名的躁动不安起来,这才领了人马赶到宫门前,府里头管事的立马急急忙忙后脚追了上来。
“禀王爷,牢里的犯人跑出来了。”扑到在地上的中年管事满头的冷汗,他怎知道那牢里住着的那几个看似柔弱的小倌儿,居然这般妖怪似的本事。所以完全没做太多防备的他,瞧着那群人大摇大摆甚是嚣张的炸了牢门,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抱着人的男人一袖子放到冲上去的王府侍卫,然后几人迅速的跃过王府的院墙跑了。
这还是他在王府当管事来这么些年来,瞧见过的最明目张胆的逃犯。一怔之下也没来得及叫人放箭拦下什么的,那人便消失在他眼前了。这不只能赶快将功补过,找这他到现在都还没摸透了心思的主子来报信了。
只是,即便这位管事还没摸透夏侯昱的性子,但却也是知道的,夏侯家的皇子岂有那般温厚的,无非是比谁更心狠手辣些罢了。
在这点上,夏侯昱或许略比他那一母的胞兄夏衍当今陛下显的年轻,但这冷酷的名头却是一点不差,光瞧她这回京城不过数月,便软禁了掌军权的定远王夏侯暮,又架空了当今的陛下,便知道其手段狠辣老道,性子怕更是六亲不认了。
“牢里的犯人?什么犯人?”今夜算得上事多,纵使他夏侯昱再有几分传自天性的聪明,却也有些顾此失彼了。皱着眉看着眼前在他进宫前赶来的王府管事,似乎是有几分印象的……
“就是王爷带回来的,那些秦楼的人。小的无能,不知他们使了什么妖法炸开了牢门,逃了出来,还打伤了几个侍卫跑了。”
“妖法?!”别的都没听进去,只这两字夏侯昱却是听得明白的。“什么样的妖法!”
不知为何,虽然申琏消失去时的白光,远比他所见过的一切都来得干净圣洁,但是夏侯昱深知,夏衍开国是太祖征战四方打下来的江山,连带的百姓向来少有信奉仙神的,因此,那所谓的妖法……
——极有可能是申琏!
明明只是种没什么把握的猜测,不知为何他的心底却有种肯定了的错觉。
——申琏,他就呆在王府的牢里?!
要不是现在还有一分理智尚存,他几乎忍不住抛下一切,立刻策马回府去看看,那牢里是否真有申琏留下的痕迹,是否还余有他身上的冷清香气。
只是,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初遇申琏时,那个任性妄为的什么都不懂的娇蛮的逍遥小王爷了。夏侯昱深知他现在不能折回去的,只能先去瞧了宫里那道莫名的青芒,这才不会被落了口实去。
嘴角勾起一抹近乎狰狞的笑,他冷冷的瞧了那答不上话来的管事一眼。“这事你先自个掂量掂量,待本王收拾了宫里的事儿,自会找你过问这事的。”
用力的一甩袖子,踏进宫门时的影子抹去了他脸上不为人知的苦涩。
现在,他的确是权倾朝野的逍遥王了。却得知道所谓的顾全大局,再不能如以往那般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
——申琏……我这究竟是得了些什么,却又失了些什么……
——是否是错了,我虽不知,却也只能走下去了……
当暗色的影子再盖不住他脸面时,他深吸了口气,又回到了那个手段狠毒的夏侯昱,转身冷眼看着迅速在他身后集齐的一群禁卫,神色冷厉的呵斥道。
“后边的都给本王跟上,呆会管好你们自个的狗眼,什么当看,什么不当看,自个儿掂量着点!”
而后大步离去。
天色渐明,东边的出现薄弱的曦光,不仅没将这一夜的冷凉驱散,反而将不远处的街上照的影影幢幢,那些模糊不清的角落里,似乎总藏着些什么,趁着你人不注意的就会蹦出扑上来一般。
模糊的步子声,似乎也被这令人不安的光景给藏匿起住了异样,直到那几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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