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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瞪了一眼回道:“永平的特产这里怎么买的到,你要送自己去买!”
齐宵就朝蕉娘看去。
蕉娘就拍了蓉卿一下:“怎么这么和齐公子说话。”蓉卿瞪着眼睛委屈的看着蕉娘,蕉娘和齐宵道,“……也不是买不到,就是怕没有永平的地道,一会儿我就差人去买。”
齐宵略点了点头,回道:“有劳蕉娘。”又去看蓉卿,嘴角就不可抑制的露出笑容来。
蓉卿皱着眉头哼了一声转身出门,站在台阶又忍不住回头去看,齐宵的背影很挺拔肩膀宽厚,个子高高的有种从容不迫的沉稳感,不笑时总能给人疏离冷漠不苟言笑的严肃样子,可但凡贫起来却又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逗着哄着粘着你,说话也是目的性明确不拐弯抹角……
很多地方,蓉卿觉得他和自己很像,却又比自己好,至少他认准了目标就一往直前,比如为临安侯报仇的事情,比如……她……
蓉卿唏嘘自卑,觉得自己两世白活了,在感情上还不如他一个古人干脆。
可想到他们家世的差别,还有自己的名声,她是不在乎可是别人会在乎,只要一打听就能问个清清楚楚……她没有信心自己能坚守不退缩和他共同面对,更没有把握能够在那样的大家庭中,迎来送往和亲眷处好关系。
仿佛感受到她的视线,齐宵猛地回头过来,蓉卿有些心虚慌不择路的就要下阶梯,忽然脚下一崴整个人就朝台阶下面栽了下去,明兰跟着后面啊一声的去拉蓉卿,却只抓了她的一截袖子,蓉卿噗通一声栽在了院子里。
幸好只有三阶台阶,侧身着地她用手撑了一下,手没事脚却是木木的没有了知觉。
屋里的人哗啦啦的冲了出来,蓉卿一声疼还没喊出来,就被人扶坐了起来,跌进一个熟悉的宽厚温暖的怀里,她抬头看去,入目的就是齐宵布满担忧心疼的视线,语气微急的道:“有没有哪里受伤?”
蓉卿不好意思说刚刚她胡思乱想了,咳嗽一声摆着手道:“没事,没事!”
齐宵却紧紧蹙了眉头,视线在她身上一睃,想要去检查她到底摔着哪里没有,蓉卿却看着台阶上站着的人,她房里的丫头婆子基本都在,还有鳌立也立在一边,神色极其的古怪。
蓉卿咳嗽一声,推着齐宵:“没事,我自己起来。”说完去看明兰,明兰被蓉卿针扎一样的视线,戳的醒过来忙过去扶蓉卿,蕉娘也赶了过来,心疼的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摔着哪里没有。”
蓉卿又瞄了齐宵一眼,他已经起身站在了一边看着她,她靠在明兰和蕉娘站起来,刚立起来左脚就是一阵钻心的疼,哎呦一声跌在明兰身上,蕉娘吓的脸色发白,拉着蓉卿就道:“怎么了,哪里疼,哪里疼?”
蓉卿就指着脚,头上疼出了汗!
“别用力。”忽然,一直沉默的齐宵开了口,似乎想要过来,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有所顾忌,生生忍着脸色就显得很难看,“找两个人抬着进去。”又转头吩咐鳌立,“拿了我名帖,去请王府请大夫来。”
鳌立应是而去。
明期蹬蹬跑过来蹲在蓉卿前面:“小姐,我背您吧。”蓉卿只得趴在明期后背上,由明期背着进了暖阁里。
齐宵站在院子里,皱着眉头微微叹了口气。
进了十月天气已有些冷,摔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蓉卿就感到除了脚踝以外,哪儿哪儿都疼,蕉娘帮她脱了袜子,看见脚踝又红又肿,顿时拔了嗓子道:“肿成这样了。”焦急的吩咐明兰,“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明兰应是跑出去催大夫,蓉卿则将外头的夹袄脱了,查看自己的手臂,果然手肘上脱了一块皮,夹袄也磨出了一个小洞,蕉娘托着她的手道:“您说您,那台阶每天就要下个三五遍的,怎么就摔着了呢。”
蓉卿叹气,总不能说自己偷偷回头看齐宵,一时不慎踩滑了脚。
华静芝也被惊动了,赶了过来,瞧着蓉卿肿起来的脚,她碰了碰松了口气:“瞧着样子,应该只是扭伤了,骨头没事。”又去看蓉卿的胳膊肘,“仔细抹了药别碰水就不会留疤的。”
蓉卿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安慰蕉娘,华静芝给她解围,她立刻就坡下驴的道:“您看,静芝姐也说没事。”
蕉娘无奈的看着她。
这边鳌立一紧拿了齐宵的名帖去王府请了医正来,索性不过扭了一下并未动着劲骨,擦几天活血化瘀的药歇着就没事儿了,蕉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请鳌立送大夫出去,蓉卿这才听到齐宵和大夫的说话声。
原来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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