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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大了,看你们谁敢欺负我额娘!
“好了,你们也别太过分,这丫头刚生了孩子,就被你们说得掉泪,将来眼睛瞎了,都是你们害的,都走了吧!反正没什么好看的,一个小女娃而已,成得了什么气候?”怜姨娘赶着大家出去,这屋里才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走了之后,额娘把惜桐抱起来,用她湿湿的脸颊碰着她的脸:“我可怜的女儿,怎会投胎到娘这儿来?娘怕保护不了你……”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说奶奶,你才刚生孩子,怎么就流泪了呢?你没听说过──月子里一滴泪可比一粒金子还珍贵,别哭了!”
原来是张嬷嬷;她边说着边把惜桐抱过去。
“没什么,只是刚才……”额娘说。
“您把那些骚蹄子的话当话啊?她们是嫉妒您生了个孩子,故意说来气您的,您还当真?来,吧,孩子已经过了六个时辰了,我该喂些水,您把我端进来的药喝了。”嬷嬷平凡的脸上浮起亲切的笑容,把她抱到怀里。
说着,一只瓷汤匙靠近惜桐,轻轻一撬,就把水倒进她的嘴里。
她渴了,这水还真好喝,吞了一口还想再喝,于是就发出声音嗯了一下。
“你还想喝啊?是不是小肚子饿了啊?好吧,我们来喝奶吧!”张嬷嬷说着,把她自己的衣襟拉开,然后……
一只细绵绵、白嫰嫰的ru房赫然出现在惜桐的眼前,接着一只手伸过来,把一个大如樱桃的乳/头塞进她的嘴里。
啊!惜桐突然想起──‘嬷嬷’原来的意思就是奶妈!
这个年代好像没有奶粉可喝,她只能喝这……这人奶了。唉……想想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她张着嘴吸也不是,吐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嬷嬷帮她解决了这个难题:“傻小姐,合上嘴吸啊,不是肚子饿了吗?不吸奶你要喝什么呀?”说着把她的下巴推往上合住。
看来她只能从善如流了,闭上眼小心翼翼的吸上一口……
哎唷,味道还真奇怪;可是就这么一口,她的身体自然反应,开始吸奶。
看来她只能安分地当个婴儿,乖乖喝奶长大,别不好意思事事依赖别人;不然她还能做什么事?难不成要当妖怪,生下来就会讲话?
日子就这样在吸吸睡睡当中过去了,满月那一天一大早,额娘就轻手轻脚地替她了一件小小旗袍,还套上一双小小绣花鞋,用丝织成的襁褓把她包住。自己也换起一套,看来起颇为素净但质地不差的旗袍,梳了已婚****的发髻,戴了几支簪子,还在耳上戴了六只耳环。惜桐知道这是满人的习惯,戴耳环一定要一边三个,共六只,不可以像汉人一样,只戴一对耳环,否则就是失礼了。
“女儿啊,今天我们要去看你阿玛和大奶奶了。”额娘很开心抱起她说。
可是话才刚说完,门口就传来一阵冷漠的声音:“不必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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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丢脸
额娘全身一震,差点把她跌下床,吓得她以为自己又要重新去投胎了;还好额娘及时稳住,慢慢地将她放到床上;惜桐连忙转动柔弱的脖子看向额娘。
“奴婢墨儿认主子,主子金安……”额娘转身就行跪拜礼,把头磕到地上。
“嗯……还认我这个主子,不错,你很识时务,起来吧。”那冷漠的声音说着越走越近,终于出现在惜桐的视线范围里;那是一个年约三十岁、满头珠簪花钿、身穿暗花紫绸丝绣女褂、下着同色马面裙的汉装女人;她的长相并不十分突出,堪堪可称清秀而已,但是眼神锐利,让人不寒而栗;惜桐想了一下:这样的神色,在戏里通常都是扮演大老婆时该有的,所以她就是大老婆?
那刀刮似的眼神在惜桐的脸上来回梭巡,最后浮起一抹卑夷,转过身走到床前方桌旁的长背椅坐下,淡然地说:
“可惜了这个女娃,脸上竟有这么丑的胎记,如此一来,别说是老爷不能认这个女儿,就连我也不会答应让她入我们家谱,这若要入了‘牛录额真’(佐领)的户口登记,传出去不知会笑坏多少人,活活给老爷丢脸,你知道老爷号称‘满洲第一俊男’,是个相貌英俊潇洒的美男子,他怎可能生出这种丑八怪来?”
惜桐暗吃一惊,心想:迷楼?满洲第一俊男?满洲第一俊男!
她想起来了:‘迷楼’就是那个大贪官为他的小妾们所盖的楼;所以她的阿玛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