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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
是南宫易吗?听起来很像是他的声音,低低哑哑,充满稳定的安全感。
轻轻的,低低的,仿佛小动物垂死悲鸣的哭声越来越大……
“凌珑乖,不要哭,不要哭……”一只温暖的大手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脸贴近一具宽厚的身躯,仿佛那里是最令人留恋的港湾。
原来,是她又哭了吗?!
“南宫易,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凌珑抽噎得更厉害,她困难的睁开眼,蓝色天幕下,他的脸俊美得不可思议,深邃如渊的黑眸凝视着她,目光直指人心。
这一刻,凌珑溃不成军。
“都是我害的……”事情一切悲剧的源头,是她一手造成,无论她多自责,多愧恨,也唤不回母亲的笑靥和父亲的原谅,尽管,生性豁达的父亲这辈子都没和人红过脸,可面对她的时候,总是若有所思,眼中一闪而逝的悲恸,无时无刻不锥击着她的心。
“那只是意外!”南宫易疼惜得攒起眉,眼底全是急痛。“看,这些年,你已经让自己吃尽了苦头,又何苦再压抑呢?”
“你不懂!你不会懂的!”凌珑执拗地伏在他胸口,放任自己哭得昏天暗地。
“看着我!”他坚定地抬起她的下巴,一开始她排斥得厉害,渐而没有了力气反抗。
此时此刻,就像是无依无靠的孤儿,也多了份同龄少女的娇柔。
“凌珑,死亡其实并不残忍,真正令人悲哀的是生者的还放不下,我们每个人都可能在下一刻消失,但并不会如此,就让原有的天空失去色彩。”他低言轻语,柔情无限。
凌珑狼狈地抬起头,怔怔看着他,在惊恐占据她的眼之前,他果断地欺身吻住她浅白的唇。
是他错了,他没有料到他会有这样大的反应,甚至差些伤了自己,而他,只是想帮她走出阴影,欲速则不达啊。
“南宫易,你怎么会知道?”哭够了,稍微恢复冷静的凌珑,喃喃自语。
“只要用心,没有办不到的事。”南宫易扶着她光洁的下巴,慎重其事地道。
“不对,也有用心办不到的事,你夸大其词了,。”凌珑一脸暗淡,泡过水的衣服贴在身上,风一吹,她就冷得浑身哆嗦,忍不住往他怀里钻。
南宫易有一瞬间的僵硬,身体里面窜过明显的情欲,可是她那样依赖的贴在他胸口,比起奔腾的欲念,他更珍惜这一刻,他的凌珑终于愿意跟他讲心事了。
等不到他开口说话,凌珑幽幽叹了口气,用前所未有的温柔的嗓音叫他的名字。
“南宫易!”
“嗯?”他的身体僵硬得更厉害,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艰难地呼吸。
“你打算这样抱着我到什么时候?”凌珑咬下唇,心思茫然。
“我……”他顺着自己的手臂看下去,大掌果断将她的纤腰牢牢扣着,那样子,像是一辈子都不要松开。
又是长长一段空白的沉寂。
“南宫易……”凌珑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尾音拖得绵长。
“不许这样叫我。”他压抑着,俊脸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此时此刻,他竟然满脑子想着占有她,这种念头,让他充满罪恶感。
“我冷!”她气愤,不复适才的楚楚可怜。
“抱歉!”南宫易一怔,才意识到自己光裸的身体,她更是落汤鸡般可怜兮兮。
凌珑被打横抱起,送入房间,她蜷缩着身体,很快,一条干爽的浴巾披盖在肩头。
“先把衣服脱了,在被子里捂一会儿。”穿着浴袍的南宫易沉声命令。
。
“不用,我擦一擦就好了。”凌珑低下脸,抓着浴巾就往浴室跑。
“乖乖听话,不然你会感冒的。”南宫易拉住她的手,重新将她按会床上。
凌珑充耳不闻,用干燥的毛巾胡乱擦拭头发,整个人阴森森的,不太好惹的模样。
“知道了,我先出去,你记得把衣服放进干洗机里。”南宫易淡淡微笑,有的时候,她沉闷性子,要不是用心去猜,还真难揣摩出她的意思。
门上传来落锁的响动,凌珑彻底垮下肩膀,容颜落寞,短短的时间,她就像被南宫易看透了本质,日后,凭她再怎样冷漠,都无法抵挡他的探视,想起那黝黑的沉眸,她无缘无故一阵心悸。
在浴室换上浴袍,凌珑遵从命令,把衣物丢进洗衣机,茫然中,她看着盥洗台上的镜子,突然审视自己起来,小小一张脸,突兀的锁骨,清瘦的身体,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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