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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一把就能握住的腰身。在朝阳的沐浴下,那麽温暖又那麽舒服。张铭深吸了一口气,拿了一块面包坐了下来,从昨天开始,这种想染指自己好友的心情是怎麽回事?难道自己这段时间寂寞了?想想也对,最近的那个项目将他折磨地著实不堪。今晚,去pub看看有没有顺眼的人吧。
李泽西帮他倒了杯咖啡,也坐了下来。张铭笑笑,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就是交了你这麽一个朋友。”
李泽西苦笑了一下,是啊,朋友。张铭大口地吃了一口鸡蛋,不禁感叹道:“你连煎蛋都做的这麽好。”
李泽西又苦笑了一下,当然了,当初就是他生病的时候不吃饭,喜欢他的自己,就学著做了各种各样的菜式,这好厨艺就是当时练出来的啊。张铭看出了李泽西的苦笑,他谈了下李泽西的额头,“笨蛋,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笑,好难看啊。”
李泽西看著他,垂下头,抚了抚额前的流海,轻轻的说:“那张总,已经过了9点了哦。”
“啊!”张铭弹了起来,“今天老爸要开晨会,来不及了!!”李泽西轻声笑了起来,这个人,都这麽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张铭拿起一串钥匙,找到了家里的钥匙,一把扯了下来,蹭到泽西身边说:“今晚我要吃辣子鸡。”说完将钥匙扔给李泽西就跑掉了。
李泽西愣了愣,轻轻地笑著摇了摇头,这人还是那麽专制,但是谁叫自己就吃这一套呢。
李泽西站起身,走进主卧,主卧的正中央摆著一张king size的床,他躺了下来,深深地嗅了一下那人的味道。自己这麽多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啊。李泽西不禁有种想哭的感觉。
单恋著不能触及的人,是这麽的痛苦。明明最开始的时候是甜蜜的,因为那人最相信的是自己,那小小的触摸,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能让情窦初开的自己开心半天,可是後来是怎麽变质了的呢,自己想要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像是在心中养了一头猛兽,叫嚣著,想要对张铭倾吐爱意。想要张铭的眼里只有自己。但这又怎麽可能呢,如果说出来的话,说不定连朋友都没得做。还不如自己安静地呆在那个人的身边,看著那人娶一个豔丽无双,高贵典雅的妻子,温床软玉,然後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也许到了年老之後,那个会举著酒杯对自己说:“你,李泽西,是我张铭一辈子最好的朋友。希望来世我们也能做朋友。”不不,想到这里,李泽西嘴里硬生生生出了苦涩的味道,下辈子……我再也不要做你的朋友了。不能做你的恋人,我宁愿生生世世与你不相往来。
李泽西稍微眯了一下,就坐起身来,昨晚写报告写得真是太晚了。医院那边还好有自己的好朋友──白目言顶著,他穿戴整齐之後便下了楼。
到了医院之後,白目言就扑了过来,“泽西你终於来了!我真怕主任医师问起你。”
李泽西抬起眼,看了下这个像大型犬的好友,笑著说:“不会的,昨天刚刚跟他争吵完,他是不会主动来找我的。”
“争吵?哎,也就是你这个得意门生敢跟他吵架了,要是我们,躲还来不及。”
李泽西笑著摇了摇头。
今天……要做辣子鸡呢,那个人明明不能吃辣,还老缠著自己做辣子鸡,真是……可爱。
白目言瞪大了眼睛,蹭了过来,“咦咦,泽西你在想什麽啊?整个人面部表情都不一样了呢。”
李泽西敛去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十二指肠溃疡。”
作家的话:
能喜欢就好了
☆、第三章
下午,李泽西早早地出了医院。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夹竹桃的味道,耳边传来知了的叫声,他想七月快到了吧。
做辣子鸡要用上好的老母鸡,一定要用小米与玉米喂出来的。辣椒一定要用贵阳的花溪辣椒,那种辣椒辣而不烈,香味有余,回味无穷。李泽西麻利地将鸡肉切块,然後用香料腌制30分锺,用开水加一勺四川白酒,煮开後控干。而後将鸡肉放入八成的热油,大火半煎半炒至金黄,将油过滤,放入盐、孜然粉、花椒,炒匀,最後倒入干辣椒,八角,各种香料。焖十分锺左右,就可以出锅了。
但是,李泽西有最後一道特别的工序,他戴上一次性手套,就像在医院戴上橡胶手套一样干练,优雅。他细心地将鸡肉剔骨,这道工序他做了十年,游刃有余。他的嘴角噙著一抹微笑,一点都没有嫌麻烦的样子。
最後他用剩下的鸡肉做了一锅金灿灿地鸡汤。想了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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