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妾意如水芳心暖,欢爱炎凉落残红(第2/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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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我已经虚岁二十九了。奔三的人还未结婚,不仅急坏了父母,也耽误了小我两岁、和男朋友恋爱超过五年的妹妹。那年的五一,他们也顾不得“大麦未黄、小麦先熟”的笑话了,奉子成婚。这样一来,我就更是坐在风口浪尖了。
比我还着急的表哥,私下里也教训过我多次:“兄弟!千万别再玩火了,赶快和梅姐断了吧。”我一边嘴上说:“我和梅姐啊,没有的事。”心里也暗下决心。
十一刚过,梅姐兴冲冲地赶到古城来给我过生日。还是在古都大酒店,浪漫烛光晚餐之后,进了房间,梅姐一反常态的关了灯,匆匆地缠着我欢爱。喝得有点多的我,也强打精神进入了她的身体。
几番冲撞、几度进出之间,我闻到了似乎有铁锈的腥味。打开床头灯,拔出了勃勃的长枪,上面殷红欲滴。我罕见地爆了粗口:“操!好端端的过生日,真不吉利!”
我冲进卫生间,狠狠地冲洗过后,脸色铁青地开始穿衣服,梅姐在床上啜泣:“弟弟,我就是想要你。”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恶狠狠的说:“那也不能这么害我”。
梅姐赤身裸体跳下床,拽着我的手:“你一个理工科的高材生,共产党员,也信这个?”
“我信!”摔门离去。从此,割断了这一段孽缘。
我之所以如此决绝,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八月底最后一个礼拜五,秋高气爽。午饭过后,我和其他同事一样,百无聊赖地浏览者新闻网页,谈笑着接下来两天周末的安排。突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一个熟悉的名字,耳边响起的是梦中无数次听到的声音:“你如果在古城的话,过半个小时出来接我。”
我浑身的血液几乎要沸腾了!匆匆请了假,半个小时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跨上“飞虎”摩托出了单位大门,对面的十字路口,站着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身影:蕙欣。
歌中唱得那样:走了这么久,你变了没有?她变了很多,三年前多愁善感的少女,出落成了一个成熟、自信、时髦、干练的妇人。乌黑的披肩秀发,变成了栗色的齐耳卷发;以前标志性的t 恤牛仔、连衣裙,变成了高贵的职业套装,从膝盖上方二十公分往下露着笔直的长腿、性感的高跟。
看到满脸疑惑的我,她微笑着跨上摩托后座,自然地环抱着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还有些颤抖的背上。我连踩了三脚,才重新发动了熄火的“飞虎”。
一进门,踢掉高跟鞋,蕙欣回过头,双手紧紧地箍着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胸前,听不见哭泣,只感到眼泪渃湿了我的衣襟。
我轻轻拍了拍蕙欣的后背,爱抚着她的秀发,让她抬起头,凝视着梨花带雨的面庞,轻柔万分地用舌尖舔去她眼角腮边的莹莹泪花。
蕙欣仰面看着我,嘴唇寻找着我的嘴唇,用深深的亲吻回应我的抚慰。她一边亲吻,一边不住的呢喃:“明明…………明明…………要我…………我要你…………我要你要我…………”一边摸索着脱去我的短袖。
我还沉浸在对她脸颊、檀口、脖颈的亲吻之中,蕙欣突然跪了下去,拉开我的拉链,掏出还在不知所措中的二弟,张嘴含了进去……
三年前的她,总是那么羞涩,二弟也很少受到这样的礼遇。他登时苏醒,振颤着抬起头来,享受着久违的熟悉感觉。
勃起的肉棒,霎时间胀满了樱桃小口,甚至有点干咳的蕙欣,依然不舍得吐出一点点,忍受着虎头顶到喉咙的酥痒,小巧的舌头奋力地里挟着、舔舐着。
蕙欣取悦着二弟、展示着她还那么深深地爱着我。感动之余,我爱怜的捧着蕙欣的头发,慢慢把虎鞭稍微退出一点,感受虎鞭在她舌头和口腔里的摩擦,同时也方便她更自如地动作。
邂逅之初的辛酸,此时已经变成了欣喜的激情,蕙欣的舌头灵活地关爱着二弟,在肉棒凸起的青筋上或轻触、或摩挲。鼓起桃腮,口腔的肉壁紧紧吸着肉棒,不时用舌尖沿着冠状沟画圈、压着粗壮而光滑的虎头、顶着虎头上的的独眼……樱桃小口不时发出“索索”的声响……
好迷人,好香艳!“啊…………宝贝……欣儿……我要你…………啊…………”我舒服地高昂着头、身体后仰,配合着蕙欣的动作,不时调整着长枪进入的深度。
“唔…………唔…………喔………”小嘴胀满的蕙欣只能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同时加快了舌头的舔舐、加大了小嘴吸吮的力度。
受到鼓舞的我彻底放松了,左手抓着蕙欣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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