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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南对池先简单解释,然后看着乔浅:“我不太放心你。”听到沈斯南的话,乔浅手足无措,眼泪又慢慢重新盈满眼眶……在溢出来之前,她扑进沈斯南怀里。
沈斯南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发:“请你原谅我,浅浅,如果因为我耽误你高考,我一辈子也不能安心。”他总是叫她乔浅,如今语气清浅叫她浅浅,听来格外温柔。
很久以后池先抱怨沈斯南对乔浅太好,沈斯南说,他若有女儿,待她也不过如此。
一起待了不过半个小时,沈斯南看看表:“到点了,我得走了。”“我操就这么点时间你还能跑来跟我们叙叙旧?对了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沈斯南笑眼看乔浅把最后一块蛋糕慌忙塞进嘴里,将餐巾递过去:“司机中途有事把我扔下了,我沿街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你们。”
“……”
把乔浅硬塞回家,池先送沈斯南去机场,风景从窗外快速划过,池先像是想起来什么突然嘱咐沈斯南:“在外面注意安全,一定要平安回来。”
沈斯南完全没受感动,脸上毫无表情:“你能不能有一次给我个正常版本的告别?”
“阿南你这是还在生气?我以为我们已经和解了……”
“谁告诉你我们已经和解了?”
“……”
第四十章
比赛成绩不错,晚上吃完饭沈斯南和队友一堆人窝在宾馆里玩杀人游戏,床上铺满了人,人与人的夹缝中塞满了啤酒。
整个白天都在进行精神力高度集中的比赛,晚上到了十一点多,大家就开始一个个倒了下去,到最后横七竖八躺了一片。
沈斯南正睡得迷迷糊糊,手机忽然响起来,挣扎着在黑暗中从人堆里拨拉出手机。
“喂……”
“喂,你好,沈斯南嘛?”
“嗷,怎嘛”
“这里是长廊一梦红唇少女俱乐部,不知道您有没有性趣呢?”
“嗯?”
“这里是长廊一梦红唇少女俱乐部,不知道您有没有性趣呢?”
“长廊一梦?”
“是的呀。这里是长廊一梦红唇少女俱乐部,不知道您有没有性趣呢?”
“红唇少女?”
“是的呀。这里是长廊一梦红唇少女俱乐部,不知道您有没有性趣呢?”
“……”
“喂喂?您好,您还在嘛?”
“池先你怎么不去死!”
沈斯南狠狠骂了一句挂上电话。
池先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是想提醒他明天回来注意安全的,怎么就没来得及说出来呢。
他在黑暗中独自坐着,没有开灯,窗户打开,窗帘也没有拉上,银白色的月光照了进来,他坐在床头望着窗外,黑色天幕,月明星稀,人世苍茫如此。
因沈斯南而发出的真心真意的笑声渐渐在屋子里沉寂下去,他拨通另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起,那边的人清晰明确的叙述一段时间以来对某人的观察情况,池先安静听着,最后发出指令:“让他留在那里,宁可杀了他,不能让他回来。”
池先语气默然,精光内敛的黑眸里;有让人不敢逼视的威严。他右手食指一下一下扣着床板,那是沈斯南的习惯,两人相处这么久,细节处都可见端倪。
高考很快到来,沈斯南这三天都表现出明显的焦躁不安,池先既一次抽完烟把烟头扔在仙人掌的盆里被沈斯南发现以后,每次抽烟都偷摸躲到阳台抽。
在池先眼里,三天其实刷的就过去了,转眼乔浅考完试,池先在阳台上倚着栏杆抽烟,看下面穿着裙子或短裤的漂亮姑娘来来去去。草木繁茂,空气有些潮湿,像是暴雨将至。池先忽然想起汪曾祺写昆明,写明亮、丰满、使人动情的雨季,写香气四溢的白兰花,还有卖杨梅的苗族姑娘,戴一顶小花帽子,穿着扳尖的绣了满帮花的鞋,坐在人家阶石的一角,娇娇吆唤着:“卖杨梅——”。
沈斯南在和乔浅打电话,低低的玩笑声不时从屋里传来,池先心下松了一口气。
楼下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抬头不经意间看见池先,一下子羞红了脸,池先遥对她做了个飞吻,然后将烟灰一弹,转身去找沈斯南。
乔浅脱离苦海,晚上叫着沈斯南和池先吃饭唱歌,沈斯南顺着乔浅心意来,池先又本来就爱玩能玩,再加上乔浅十八、九岁的朋友,一堆人晚上简直疯闹到极点。
晚上唱歌有人走错包间,乔浅等人也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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