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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给我随时随地犯禽兽!!疼不疼──这简直废话!!不是那儿疼,是哪、儿、都、疼。〃
翔天一字一顿地控诉,秦翼扑嗤一笑,胳膊缠在他腰上紧了紧,〃那改天买点药膏抹上?〃
韩大帅哥不眨一眼,操起笔继续写字,〃得了,谢谢少爷您关心,不劳您大驾,也不用过几天,我身板儿硬,明天就照样能跳能蹦。。。。。。〃
〃。。。。。。〃见秦翼不说话,又笑得露齿,〃你放心,更犯不著心怀内疚,我保证昨晚这事儿我不会抖落出去。。。。。。也完全没兴趣告你强奸。。。。。。但我保留最终行使权,以免有朝一日被你倒打一耙。〃
秦翼用很深邃的目光打量他,看见他的眼睛在灯光下闪得透亮,始终认真不起来,〃好,随你,一个巴掌拍不响,要真抖出什麽事儿,我跑不了,你也逃不了,我们全栽了。〃
有一会儿翔天没说话,捏著笔杆子的手在本上摇啊摇,秦少等著他说话,有点耐不住性子,探头望过去,看见他在自己的名字边上画了一个骷髅,还有好大一个叉,脸色一变,〃好小子,敢往我本上乱涂乱画??!!〃
〃别抢!!!!〃翔天拼命扯著本子,歪歪扭扭的又签上自己的大名──天,只有一个字,写完了把手一撒,瞳孔里透出摄人的光,扎得人神志恍惚,〃秦翼,这骷髅算我给你下的咒,这泥潭有多深,咱俩谁都不知道,要死一块儿溺死,你要是敢独自一个人逃就不得好。。。。。。〃
最後一个〃死〃字堵在嗓子眼,秦翼一把把他抓起来按在桌板上,从嘴角吻上来,惩罚似地轻啃,〃臭小子。。。。。。说这麽不吉利的话。。。。。。找抽!!。。。。。。看少爷我不修理你。。。。。。〃
翔天被自己的口水呛著了,仰躺在桌子上直咳嗽,〃咳。。。。。。咳。。。。。。禽兽!你这不是修理──是非礼!!!〃
韩翔天有他高深一侧的一面,在之後的日子里这诅咒就好像是一条锁链牢牢地捆住秦翼跟自己,但这条锁链究竟有多牢,连翔天自己都不很清楚,兴许脆弱得一扯就断。他跟秦翼之间原本就没有什麽保障,那他们俩算什麽?哥儿们?哥儿们会好到一块儿上床?
──真笑话!荒唐透了!但这应该不算恋爱吧,他没承认,自己也没有承认,更不想承认。那麽怎麽就这样不知廉耻地栽进了泥潭呢?一定是他疯了,我也疯了,两个人,都他妈疯了。。。。。。
而疯也自有疯的活法,只要日子自在逍遥,一切就都好。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激情又压抑。俩疯子在一块儿的时间很多,比那之前更多。除了晚上回宿舍,基本上都像两块牛皮糖一般粘在一起。羽毛球练得很勤快,一小时基本步伐跟特训以外的时间里,两个人就沈浸在单挑独斗里,谁都不放过谁,直到翔天这小子不争气的体力透支才结束,然後慢慢吞吞地爬进体育馆的小浴室,挤在一个隔间内,情色温存一番。但总不敢过火,两个疯子好歹也算有点理智,但主要还是姓韩的小子不乐意,这事儿干一次刻骨铭心一回──而那段时间里,秦翼的心情也很好,不禽兽也不流氓。
与此同时,目光敏锐的林威渐渐发觉514开始〃四分五裂〃,洛东彻底地腐朽在学生干部群中,楚镜尧受著吴远靖的照顾忘了大哥二哥的好,最过分的要数韩翔天这小子,整天不见人,见著了也是跟姓秦的小子混在一起。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刷牙洗脸,他俩起码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一块儿,就是谈情说爱的小情侣也没有他们这麽粘啊!这太不正常了。
为此,杨龙批注说,这是一种惊世骇俗的突破,他俩的阶级友情已经超越了两位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马克思与恩格斯。
第二十四章
到了十一月下旬,冬已经深了。大一的新生经过这三个多月来的熟悉大多混得有模有样,校园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只要你有这精力,你就能每时每刻都不闲著。
话说几天前杨龙那小子刚代表了他们大一朗诵社的新成员在社团日上展示了一回,还是跟他们美女社长一块儿朗诵的外文诗歌。514跟518的哥们儿当天都去捧了场──当然这群小夥子齐齐出席的目的总不会是百分百纯良的,大家都对杨龙私下里究竟怎麽勾引的大二学姐充满了好奇。倒是秦翼一直被蒙在鼓里,看著杨龙站在台上,底下的手紧张地直哆嗦,忍不住问边上的吴远靖这小子今个是不是吃错药了,抖成这样。远靖叹了口气,客观的回答说,恋爱嘛,恋爱让人不正常。
年底有个羽毛球联赛,市里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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