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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表示很赞同,于是先一步往后退了退。沈楚楚捧着白小葵,回头,两道柳眉快要拧成一股绳子,先前的自信满满去了哪里?
岁憧恨呀,为什么自己只是个坐下童子,为什么自己平日里不多加修炼,为什么到了眼下这关键时刻,他唯一能想起来的法术就是变出一朵花,缓和下紧张的气氛呢?
两方对峙,沈楚楚道:“要不,我们偷偷绕到后面,看看被抓的姑娘在不在里面?”
小神点头:“好呀好呀。”说完又肃容补了句:“那你们小心点。”
沈楚楚和白小葵异口同声心说:这算什么神马呀!
竹屋离她们不远,只是为了防止被发现,沈楚楚不辞劳苦,又绕了一大圈才停在了竹屋后方处。
这间竹屋比方才站那看要稍大些,半人高的竹子将屋子围住,竹园内摆设不多,但却颇有文人雅客的感觉。
沈楚楚蹑手蹑脚从竹墙缝隙中钻进去,可钻到一半,尴尬地卡住了,不是她不够小巧玲珑,只不过是某处天生难自弃。
白小葵从她手心跳出来,转了个圈,瞧见眼前情形,那不屑的神情中多少带点羡慕与嫉妒。
“你看什么看呀!”沈楚楚低吼:“帮忙呀。”
帮忙?她现在都没颗蛋大,能帮什么忙?沉默了一会,她道:“加油,加油。”
沈楚楚气炸了,一个用力,成了,只是身子没稳住,踉踉跄跄往前迈了两步,耳边的加油声突变成了慌乱的喊叫,紧接着随之而来的是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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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沈楚楚大喊,她不会把还没蛋大的白小葵给踩碎了吧?
“啊——”白小葵同大喊,她居然把还没蛋大的我给踩碎了。
两个声音惊到了竹屋外的四人,顺着声音望过去,沈楚楚脚微抬,一脸惊恐,不敢直视地面,而白小葵,抱着头,蹲在地上,总觉得自己应该是珠碎鬼亡了。
这时,严伦的周遭似乎可以看见许多迅速凝结的寒冰,他的衣诀在突来的长风中翩跹舞动。
“我奉劝你们,最好不要像他当年那般多管闲事。”他嘴角微扬:“我可不会一直有这样的好脾气。”
多管闲事的家伙说的是禅,当年要不是他顾忌着那份师兄弟情谊,或许,现在道观的掌门应该是别人了吧。
莫非上前一步,道:“那我也奉劝你,最好不要再想着这些歪门邪道。”
严伦冷哼:“你这点倒是跟那老家伙像得很,掂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小神大概是太闲了,站在远远的地方扯了一嗓子:“你最好现在乖乖束手就擒,兴许到了衙门里头,你的两个师侄还能对你从轻发落。”
众人:。。。。。。
严伦突然笑了起来:“就凭你们?”话罢,莫非的周遭风起,严伦挥动右手,一片白光向莫非袭去,他抬手抵御,白蓝光在空气中相互碰撞,淡蓝色的光芒骤然而起,地面因震动而颤抖着,天空一瞬间风云变色。
白小葵放开手站起身子,张大了嘴看着,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沈楚楚放下脚,用脚踢了踢碎掉的血珠,再看看完好无损的白小葵,什么呀,吓得她方才都要哭出来了。
明明已是春日里,林里却刮着寒风一阵又一阵。
严伦出招连连攻击,莫非等人起先只是不停躲闪,到后来,仲词用长剑唤出符术挡住攻击后,严伦舔唇一笑:“让我看看,那老家伙教会了你们什么。”
白小葵看得目瞪口呆,沈楚楚进了竹屋,过了会又蹭蹭跑了出来:“喂,找到了,你快点来帮忙呀。”
跟着沈楚楚走进竹屋内,不得不叹这严伦的修身养性,琴,棋,书,画,爱好还挺多。
“你又看什么呢。”沈楚楚一把将她拉到内屋,推开里面的小门,冲着那几个目光呆滞的少女抬了抬下巴:“喏。”
白小葵问:“抬出去?”
沈楚楚道:“抬出去做什么,你不是会附身吗?你附在他们身上走出去,搁在远一点的地方再回来就是了。”
“那你呢?”
“我?”沈楚楚往门旁一倚:“我帮你看着呀。”
白小葵嘴角微微抽动,这是想累死鬼呀!
附身,偷偷摸摸从窗户爬出去,瞄了一眼激烈的战况,吁了声,钻了竹墙,往外跑了一会,将姑娘往地上一搁,又跑回去。
就这样一来二去,当白小葵累到气喘吁吁,沈楚楚正在严伦屋里翻箱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