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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单町最好的兄弟就是他。”
指着丰铭,边说边演,阴月月额外入戏,逗笑了Kinki,也拉黑了丰铭的脸,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调侃的语气透着酸。
这世上最酸的不是醋,是连个吃醋的权力都没有。
来到一家香港人开的中国餐馆里,三个人占了一张十人座的大桌子,点了一桌的菜,铁板牛柳、麻婆豆腐、豆豉鲮鱼油麦菜等等,有几道阴月月最喜欢吃的,可定价却高了国内六七倍以上,阴月月感到压力很大。
上菜前,Kinki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和老板聊了几句,找到了共同话题。
趁着这个空挡,阴月月在桌下踹了丰铭一脚:“把烟吸了。”
丰铭不发一言的按灭了烟,吐了口气,靠着椅背斜坐着:“今天在商场怎么回事?”
“你看不出来么?有人陷害我,我被人陷害了。就是这么简单。”
“那日记本又是怎么回事?”
“丢了,正确的说,是被人偷了。”
“那这两者之间有联系么?”
“废话。”
一答完,阴月月就来了气,很想迁怒丰铭,于是别开脸看着不远处的四人小方桌边坐着三个外国彪形大汉,长发,胡子邋遢,破旧的衬衫,每人面前一盘炒饭,稀里糊涂的吃。又看了看眼前的大桌子上的几道菜,阴月月再次找到挥霍的意义,回过头看着丰铭,正和丰铭半眯的眼撞了正着,心里一下子没了底,有了坦白从宽的觉悟。
“算了,我实话说了吧。”
阴月月别开眼,道:“日记本是刘琴拿的,刘琴是齐萌的狗腿子,怕被人欺负就找齐萌罩着她。齐萌平日最看我不顺眼,把日记本的内容摘抄出来编成了邮件,在学校里传播,让我出了丑……刚才,她们还一起诬赖我偷东西。诶?你怎么正巧也在啊?”
丰铭一手拿起烟灰缸边上的半截烟,想了想,又放下了,将烟灰缸推开,另一只手搂过阴月月,搭上她的肩膀,刚要开口解释,却摸到了一条痕迹,笑道:“穿上了?”
阴月月一愣,接着一恼,拍开他的手,把衣服领口拉紧,瞪着他道:“别岔开话题!”
丰铭笑不可仰,逼得阴月月使劲儿的掐他的手背,掐红了一片。
想起丰铭在超市说的那句混账话,阴月月又尴尬又火冒三丈,也一并推测出那一幕没准是被齐萌看到了,所以才有了后来叫刘琴偷她日记本的心思。
嫉妒心真是可怕。
丰铭笑够了以后,开始解释原委,大抵是看到阴月月从商场一层饮食区出来,离的太远,没叫人,就一路跟着她上了二楼,亲眼目睹了一切。直至看到齐萌和刘琴去找工作人员,丰铭也立刻替她们结了账。
听到这儿,阴月月调侃道:“真多亏了你,要不然这个人可丢大了,今天白天我才被齐萌诬陷作弊,被那个加拿大老师鄙视了。”
丰铭愣了一下:“你又作弊了?”
“呸,是被人陷害的!”阴月月怒吼。
“哦,你又被人陷害了?”丰铭无奈的摇头:“这是第几次了?”
阴月月咬着嘴角不语,憋气。
一抬头,Kinki正和一个染金毛的东方男孩儿挥手道别,走了回来,一坐下就说:“他也是咱们学校的,是你们高中部的,见过么?”
阴月月摇摇头,还没说话就听Kinki介绍上了。
那男孩儿叫Dan,来自韩国,和几个韩国留学生是一起的,刚才和Kinki打招呼,问她是哪儿的,又说要交个朋友,两人互相说了一句发现是一个学校的,交换了电话。
阴月月提出疑问:“你有手机么?哪来的电话?”
Kinki:“没有,我给了寄宿家庭的。”
这句话令阴月月开始觉得Kinki很奇怪,哪里奇怪说不上,然后她给Kinki说了个笑话:“知道么,我们班里有两个男生,一个叫Ben,一个叫Dan,他们从不走在一起,因为一定会被人连着叫‘笨、蛋’。”
丰铭呛了一口,撑着额头笑了。
Kinki一脸懵懂,令阴月月有了对她普及普通话的决心。
一顿饭的时间,Kinki将她和准过去式的男友之间的事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还让阴月月见识了她耳朵上的十个耳洞和手臂上的刺青。阴月月很快进入角色,对Kinki的各种叛逆痕迹表示惊叹,但心里却是五味杂陈,问了“疼不疼”之类的例行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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