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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会认为她冰冷得像是冰块一样,他本来也这么以为。
可是她曾经在他面前流下眼泪,却改变了他的想法。
就算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还要有魅力了。
而且她还亲手帮他洗亵裤!
他发现家里变得乾净无比,充满家的感觉,不但桌子上有热茶可以喝,空气中还飘散著迷人的花香。
因为她在家里的每个地方都插著茉莉花,桌子、椅子不再布满一层下人说擦不掉的灰尘,地上也乾净得可以躺在上面。
他才几天没有回家,家里果然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可是让他感受到最大的变化,就是自己真的有娶了妻子的感觉。
他的心没有办法再随便了,他变得会在乎——虽然他对珍儿也是在乎的,却跟雪恋那种在乎是不一样的。
他可以转过身去便把珍儿忘记,尽管她是自己生命里唯一的女人,但是对雪恋,就像是心里有只虫,老是搔痒著,让他吃不好也睡不著,仿佛她冰冷清灵的身影已经深深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再也无法控制得了。
他喜欢小孩,总是梦想著可以娶个妻子,然後生好多的胖小子,大家住在一起好热闹、好开心。
结果现在他真的娶了,却不敢碰,只能站在门口当门神,连怎样安慰她都不知道。
其实她哪里知道自己会说出那些话,根本就不是完全的无心。
因为他嫉妒!深深的嫉妒著皇上。
但这是他最不可以想的事情,他不可以跟皇上抢女人,不可以……
突然间,他听到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掉下去摔破的声音,一下子也顾不了那么多,脚一踹便冲了进去。
第七章
「发生什么事?」一进门,战雄便儍住了,他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身上只有单薄的单衣,眼睛肿得像是核桃一样,鼻子红得像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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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这样不顾形象,看得出来,她受到很大的打击,明显的大哭过一场。
雪恋愣了一下,然後恢复冰冷的神情,继续著手中的动作,打包她的行李。
他注意到桌子底下破裂的茶壶碎片,看到他注视的目光,雪恋马上蹲下去,伸出手便要收拾,他急得大叫一声,「不要碰!」
不喊也许还没事,但听见他那像是要掀开屋子般的呐喊,她心头一凛,不小心就被碎片划伤了一口子,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受伤的那只手马上被另一只大手粗鲁的抓住,她感到伤口的疼痛都没有被他用力抓著要来得痛。
「放开我。」她想要挣扎收回手,却发现手指被含住,她动也不动的瞪著正在吸著她手指的男人,觉得有一股暖意从指尖传来。
「这样血就不会流了,不用担心,我刚才有看过,里面没有碎屑,不过我还是不放心,等一下我叫元爱帮你请大夫过来看看。」他边说,边紧张的看著她的伤口。
「不用将军费心了,反正我要走了。」雪恋冷冷的说。
「走?走去哪里?」他愣住了。
「这就不用将军操心了,还有这个。」她边说边把手抽回,跟他的距离拉远。
她刻意疏离的态度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他的胸口有一股火不断的烧著。
「这是什么?」他瞪了上面的两个字,口气有些凶狠的逼问,「休书?」
「没错,虽然我很希望可以在将军的庇佑下,平凡安定的度过一生,不过既然将军不要我,我也不是不要脸会死赖著的人,你不用担心皇上,我会跟他解释的,反正他很疼我,会谅解的。」说完,她转身继续收拾行李。
然而受伤的手指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一样,居然又流出鲜红的血,沾染了她的包袱。
一向爱整洁的她看了就刺眼,却管不了,因为现在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将军,请你回避,我要更衣。」她冷静甚至近似无情的说著,很明显就是要赶人,也看见他不满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她·但是无所谓了,反正她已经决定了。
战雄心里闷闷的,他一点也不想要离开,一点也不想要离开这个女人,可是她已经说得那样明白,她要回去找她的男人了。
虽然全天下的人都以为,她是他的娘子,但是自从元爱提醒他之後,他才恍然大悟,其实她只是皇上寄养在他这里的女人而已。
可是当他再次见到她,却发现体内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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