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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笑够了,沈君尧指著门说:“表哥,你晚上喝多了吧!怎麽尽说胡话。就凭我沈君尧,还需嫉妒他李放?你去拉个路人进来问问,看看谁会相信这话?”
见他一只脚已走到陷阱边缘,陶霖波和杜新泽都暗自松了口气。
收起心头的不愉,杜新泽坐到沙发上,恢复了老神在在的态度,说:“不用麻烦路人了。我既然会这麽说,至少代表我就信。如果说你不是出於嫉妒,那不如解释一下你今晚的这通火所为何来?”
☆、贴身保镖 17
17 愿者上钩(三)
所为何来?
沈君尧瞬间愣住,不知该如何回答杜新泽的问题。
他当然不知道陶霖波和杜新泽是商量好的,死活把他往沟里带。
他只觉得今晚一切都在和自己作对,杜新泽如此、陶霖波如此、李放更是如此。
所以无名业火蹭蹭上窜,终於达到火山爆发的境界。
纷乱的思绪加之难以压抑的心火让沈君尧失去了冷静,失去了果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越是想,越是觉得杜新泽说得在理,自己的确是嫉妒。
嫉妒那个叫李放的男人,嫉妒他能把简单的衣服穿得那麽帅气,嫉妒他的梨涡如此迷人,嫉妒那些因他而欢笑的女人……
只是,这样的理由光是想想就令他觉得丢脸,更妄谈承认。
所以沈君尧梗著脖,阴沈说:“嫉妒是没能力的人干的事。我不屑於此。别看他现在好像很招人喜欢,如果我下楼去坐著,保证10分锺,不,5分锺内就会改变情形。”
杜新泽双眼发亮,快速追问了一句:“你就这麽有信心?”
沈君尧冷哼一声,表示不愿回答这个幼稚的问题。
“既然是这样,口说无凭,你俩就比赛一下。看看到底谁才是女宾客们真正的心头好。Albert,麻烦你的人请李放上来。”
陶霖波等这句话等得望眼欲穿,好容易见到事情有了实质性发展,忙照他的意思去做。
比赛?
沈君尧错愕。什麽比赛?和李放比吗?
眼见房内两人忽然间兴奋得有些异常,沈君尧隐隐觉得事有蹊跷,不过一时间却抓不住头绪。
而且大话已然说出口,自然不可能收回。
更何况一会儿李放就要上来,他更不会退缩。
不到两分锺,李放就来到了包厢。
沈君尧不得不承认,近看後更觉得李放有魅力。
相较平时,肤色亮了些,两道眉毛经过精心修剪,非但不女气,反更显得神清气爽,透著难得一见的纯净气息。
也难怪那些女人一见之後会趋之若鹜。
杜新泽装模作样把事情“原委”和李放说了一遍,末了问道:“这事你觉得怎麽样?”
听杜新泽说完,李放没有一丝犹豫,应声说:“我不干。”
“为什麽?”杜新泽问。
“我是来放松的,比赛什麽的未免太无聊。没什麽好处的事情我不干。”
“嗯,也对。”杜新泽沈吟几秒,转头看向沈君尧,“想想是挺无聊。要不,就这麽算了?”
从李放踏进包厢的那一刻起,沈君尧的眼神就停在了他的身上再没挪过窝。
可是李放看天看地看别人,就是不把视线落到他身上,沈君尧不觉牙根又痒了起来。
见李放推脱,沈君尧的脑子也不知犯了什麽楞,就是一味认定对方是怕输,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说:“借口还真好听。没好处?你来不就是为了泡女人,现在给你个机会你倒缩了。嗤!也对,连口酒都不敢喝的人根本算不得男人。”
李放终於看向了沈君尧,瞳孔微缩,眼神凌厉,有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沈君尧火聚脑仁,怒盘天庭,对於李放咄咄的逼视根本不在乎。
两人针尖麦芒地对视几秒,李放先开了口,“打个赌,如果我赢了,答应我一个要求。”
沈君尧点头说:“如果我赢了,你把这瓶酒喝光,一滴都不许剩下。”
沈君尧说的酒就是摆在包厢茶几上的那一瓶大容量威士忌。新开後就他和陶霖波各倒了一杯,剩下的足有900毫升。
各自说完要求,李放带头走了出去。
经过门口时,他并没朝今夜出勤的范家栋他们看一眼,就这麽直接下了楼。
从李放在楼下引起骚动开始,范家栋他们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