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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曦’,你应该猜到他是谁?”感受着陆为那突如其来的怒气,玄墨不解地皱了皱额头,提醒道。
“‘曦’?”营汉?脑中闪过一个名字,陆为顿时恍然大悟,“你想利用他?”想到这个可能性,陆为觉得自己的闷气一扫而空。
“不,”玄墨很果断地否定了他的想法,“碰巧遇到罢了”,没多作解释,玄墨率性走开。
“你——”,看着玄墨洒脱干脆的背影,陆为握了握拳,咬牙跟上,心里却一阵悲凉,阿墨,我始终都无法走进你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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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地将皇宫守卫布局图偷给常业,好心地给了他不少“良心的建议”,玄墨现在等的就是事发的那一天,这营汉,快要不平静了吧。
摆脱了跟踪者暗卫,信步在营汉闲逛,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当日那小河之处,依然是那样平静的水面,仍旧是那副静谧的气氛,包括那不变的清俊身影。
手执玉笛,男子所吹之曲是如斯的悠扬清新,却带着说不出的沉重,这天下,真正快活无忧的人又有多少……
“小兄弟,坐下吧,不必拘束。”一曲完毕,男子回头招呼易容过的玄墨坐下,一点也没有被陌生人打扰到的不悦。
玄墨没说话,只是挑了片还算干净的草地躺了下来,望着蓝天发呆。
男子也没有介意玄墨无礼的举动,拿起玉笛,还是那动听中带着沉重的乐音……
往后的几天两人维持着不变的互动,一个吹曲,一个发呆睡觉,黄昏来临之际离开,如此反复,乏味却安心。
落日的余晖准时地洒遍大地,在金光的沐浴中起身,男子循着原路离开,跟玄墨擦身而过之际……
“谢谢……”不似少年般沉稳的噪音滑过耳边,男子定住转头,那少年却已早没了人影,莞尔一笑,男子此次离去的背影有着平时所没有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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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之日,风云起,满朝乱。
“今三皇子‘常泽’受命于天,继承先皇之位,即位为……”
“等一下,常泽不能继位!”如戏剧般地大殿上涌进为数不少的士兵,而为首之人当然是早已图谋已久的常业。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倒,各国来使不动声色地观察起形势来,恨不得这风暴来得更加激烈。
“大皇子,您这等谋反叛逆之举天理难容,还不束手就擒!”左宰相怒得脸耳赤红地跳出来痛斥。
“我现在不是要谋反,我是不忍心看到崖正的百姓受骗。”此时的常业表现得非常理直气壮,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
“放肆!给我拿下这个逆贼!”
“等一下!”一直不出声的常泽站了出来,“皇兄何以说皇弟我欺骗百姓呢,常泽自认不是圣君之材但对于百姓绝对是爱护有加……”。
“别装了,你那慈祥的样子到了地府再跟阎王再摆吧,这些年你做了什么残忍之事都在这里,自己看吧。”狠狠地将怀中那份长长的纪录抛到常泽身上,常业笑得狂妄得意之极。
听到常业的话,喧闹声从人群中炸开,而那份纪录也摊开映入了众人眼底下。
顿时,静默一片,诡异的视线射向常业。
察觉到不妥的常业也看向了那白纸上的黑字……青白,这是常业脸上唯一的颜色,纸上并没有什么常泽的罪证,反而是参与这次密谋的名单,一字一句写得清清楚楚,而最大的主谋赫然就是自己。
“皇兄,想不到你为了皇位竟然连亲生兄弟都不放过……”,常泽痛心疾首地说道,语气一转,“既然这样,我也不用跟你讲什么兄弟之情子,来人,将这些逆贼拿下!”
形势一下子改变,所有人都大概猜出了个中的玄机,暗暗对崖正的新帝重新作了评估。
“谁拿下谁还不知道呢?常泽,我要你不得好死!”虽然事迹败露,但常业并不认为自己斗不过他,这皇宫他早已重重包围,他常泽插翼难飞。
“是吗?”听到此话的常泽不怒反笑,悠闲地踱步到皇座前,抚着桌缘,眼神凛冽,“你的周围还有人吗?”
“什么意思?”常业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环视四周,不知何时,那举着的剑矛已重重围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