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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莫莫?”钟谣一怔,她心里隐隐闪过的不安是怎么了?
“是之前养的那条生的。不过它母亲难产死了,一窝小狗就莫莫活下来了。”
轰的一声,钟谣觉得自己的脑袋顿时一蒙,难产死的?难产死的……
那年她十八岁,为了追随他,在高三时候奋力读书就是为了与他上同一所大学。他养了一只纯白的萨摩耶,于是她吃了三个月的泡面也买了一只。她从来只能远远看他,却发现那些便于隐藏的角落还有别人,她挤不过她们。然后她去了他经常去的宠物店打工,只为了每个礼拜近距离看他,运气好还能说上几句话。
她本以为像他这样家境好的高材生应该是眼高于顶的,可他总是对谁都微笑,说话彬彬有礼,她几乎要融在他的笑颜里。
在宠物店打工后,她经常可以为他照顾狗,却依然没有机会接近他。不管他如何平易近人,她总觉得他依旧站在高处,高不可攀。
工作一段时间后,宠物店的老板允许钟谣将地瓜带来店里,那时地瓜就很乖,钟谣不用管它它就乖乖躺在店里。
那天老板不在钟谣出去买东西,回来时发现地瓜跟一只纯白的狗在一起玩耍,那两就像情侣一样。钟谣本有些心慌,自己竟没有关好笼子,好在狗没有逃走,看着两条狗欢快的样子她不禁还有些高兴。走近时,她又惊讶地发现,那正是叶漠隐的狗,那时她还窃喜。
没多久她就听同事说叶漠隐的狗怀孕了,就在她提心吊胆度日的时候,终于不幸的消息传来,叶漠隐的狗难产死了……
钟谣至今还记得当时自己脑袋一片空白,真恨不得以死谢罪。她考虑了很久,当她鼓起勇气去到叶漠隐的教室想要告诉他真相的时候,又一个消息将她打回了谷底,叶漠隐走了,出国了。
也是这个消息,将钟谣生下到现在唯一那点疯狂抽离了她的生命……
钟谣坐在椅子上愣了很久,那件事情事情如附骨之蛆一样让她耿耿于怀,她要说吗?
五年前她就该说的。
想着,似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必须说,那是她的错误,她无法逃避,钟谣猛吸一口气大声道:“其实你是我弄怀孕的!”
第8章 餐厅
休息区还有几个人,整个房间被钟谣一声吼地全部投来惊恐的目光。钟谣话一出口就觉得哪里不对,愣是怔在原地,等反应过来脸顿时火辣火辣。叶漠隐依然笑着看她,只是眼中也如围观群众那般不断闪过惊异。钟谣现在恨不得自己能赶紧去另一个世界,赶紧在这里消失蒸发吧!
看她通红的脸叶漠隐突然站起来说:“你吃饭了吗?我还没吃呢,有点饿,我请你吃饭好吗?”钟谣真是感激地想把他贡起来跟上帝一样膜拜。两人在人们好奇夹杂惊恐的表情里跑出了宠物店。
“地瓜和莫莫就留在那里吗?”钟谣揉了揉尴尬到僵硬的脸问。
“恩,没关系,这家店二十四小时营业,我们吃完去接它们就好了。”秋末,乍寒还暖,叶漠隐的袖子往上撩起来了些,他随意将手插在裤袋里走在前面,钟谣则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乌黑的头发在徐徐晚风里轻扬,颀长挺拔的身材就如画中一般,比那些明星还要好看,钟谣想。
“吃法国菜好不好?我才回国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不过那家店我前几天去过,味道不错。”他突然转身说。
笑起来微弯的眼睛在路灯下透着光辉,多少年多少年了,这是他第二次用这双流转着无数她所渴求的眼眸看她了吧。
“恩,好的。”
钟谣随口答应,却没想到他将她带来本市最高级最昂贵的法国餐厅——Shining。
她轻轻拉住叶漠隐运动衫的衣角说:“我们换一家吧?没必要吃那么贵的。”
“这家好吃。”
好吧,钟谣败了,她忘了他从小家境好:“其实我想说我以后回请你怎么办啊……这里我可请不起……”
叶漠隐一愣随即失笑,竟有人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这样说出来,可偏偏他愈发觉得钟谣与众不同:“那下次还是我请不就好了。”说完他拉起钟谣的手大步跨了进去。
钟谣的表情就停滞在了前一秒,叶漠隐的手微凉,却又好像有暖流从他的手心传来,将钟谣那颗平静了这么多年的心搅地巨浪滔天。
门口一人看见叶漠隐立马走过来,看他穿得比穿梭在餐厅里的服务员更加讲究,想来应该是大堂经理。他快步走来,叶漠隐也看到他:“靠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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