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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他们那么好手段,能用死缠烂打或者别的方法来达到目的。
说白了他不过是个胆小的人,小心翼翼地爱人,被打击了也只会自己默默地疗伤,等伤口结痂了,好全了,留下一个淡淡的痕迹,继续偷偷地小心翼翼地爱,却不敢再表露出来。
说他卑微也好。
说他不像男人也罢。
他的爱情从来都是这样,给得多,爱得深,伤得重,好得慢,贱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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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齐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平复下自己那大概永远都得不到回应的感情。
他一烦躁就喜欢一个人待着,俗称玩失踪。
不开手机,也不开电脑,把自己关在寝室里装死,有人来敲门也当没人在,反正楼下大爷不会随便帮人开门。
就这么拽着支笔趴在桌上哗哗地码字,连吃饭都省了,直接就着矿泉水啃面包。
把一个月的工作都搞定,也连着啃完了三袋全麦面包,路子齐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飘离椅子,出关了。
刚打开门,路子齐甚至还没来得及激情四溢地嚎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啦’,一抬头,猛地就看到了站在门口抽烟的克星。
啊啊啊!
砰!
那句豪言壮志最终变成了路子齐内心深处崩溃的抱头大叫,一个冲动,又把门砰一下甩了回去,然后僵硬地维持着手抓门把的姿势,站在后面傻乎乎地喘气。
白蒙怎么过来了!
不会是来杀人灭口的吧!?
嗷嗷嗷,不带这样的啊,单相思都不行,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个两个全是丧心病狂!
白蒙熄了烟,在外头敲了敲门:“路子齐,开门。”
那声音,低低沉沉的,还带着一丝暗哑,不同于一贯的清冷,明显地传达了他现在不太好的心情。
会把他锁在门外的自己其实更加丧心病狂!
路子齐一脸血地盯着门把手,很没立场地在心里默默总结,乖乖地打开门。
开了门又不敢看白蒙的脸,只留着一点胆子低头盯着他的T恤瞧。
“你怎么回事?”
白蒙的口气更差了,一手撑在门框上,欺身靠了上来,让向来没什么气势可言的路小受压力顿增,肩膀一缩,差点缩成一个球滚回椅子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问得轻巧。
别人跟你告白,你不答应还不让人调整调整。
他闹别扭不行吗!他跟自己闹别扭,又没惹着别人,不行吗!
路子齐愤愤地在心里想到,嘴上冒出来的却是另一句——
“没。。。没什么。”
大丈夫能屈能伸,心里想什么绝对不能讲出来。
于是他还是没骨气地再屈服一次吧。
“抬头说话。”白蒙显然对他低头说话的样子很不喜欢,出声教训道。
口气这么差。
路子齐略带委屈地撇撇嘴,自暴自弃地抬头,视线和低头看他的白蒙撞了个正着。
这男人的眼睛永远都这么好看。
明明大家都是双眼皮,自己的看起来就是圆不隆冬,他的看起来就是那叫一个男人味,真特么打击人。
白蒙伸手,搁到还在默默补血槽的路子齐的额头上,一推,把他原本懒洋洋地半仰着的脑袋又往上推了点。
“你几天没睡了?”白蒙冷着语调问道,脸色不太好地看着他那两黑眼圈,眉头拧成了一个帅气的川,“国宝附身?”
被迫盯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看,路子齐慌得眼神乱飘,说话都有些心虚,也就没抽空吐槽他那没什么水准的冷笑话,只呐呐地说:“就。。。三天。”
白蒙又捏了捏路子齐脸上的肉,继续问道:“几天没吃饭?”
“也就。。。三天。”路子齐更加心虚了,开始模仿林妹妹弱弱地说话。
“……”白蒙一阵无语,原本轻轻捏着他脸的两指使劲掐了掐,直到路子齐眼泪汪汪地‘嗷嗷’嚎了两句才松手,“去吃饭,吃完回来睡觉。”
☆、摸着摸着就习惯了
路子齐连着三天没出门,正好躲过了柳絮飞得最凶的那几天,虽然还有一些残余部队,但好在过敏倒是不会了,就是一路上会偶尔被白蒙给冻得抽搐一样地小幅度抖动一下。
不过这种事情,抖啊抖啊的就习惯了。
路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