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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勤练武术,又如何缠着莫森他们三个教他更多。
在那几年住阿浪隔壁的初静告诉她,事发后,他有将近一年多的时间,都无法好好入睡。
“他晚上也不开灯,常常就是那样在窗边坐着看海,我猜他当时,很害怕睡着……”
她可以理解,她很后悔,当时没有再试图寻找他。
但那时,她自顾不暇,那件事,让她受到太大伤害,她怕得拼命筑墙,深怕再被别人的情绪牵扯进去,怕再感应到另一次暴力的伤害。
要寻找他,就必须敞开自己,而她当时很害怕。
她多希望自己,当年能再更勇敢一点,那么她就可以陪着他,一直一直陪着他,替他驱赶恶梦,让他能好好安眠。
她希望还有机会,真的真的很希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
他的家人,每天都陪着她。
偶尔,也会传来和他有关的消息。
有几次,她还和他通上了电话,每一回都让她松了口气,却又更添担心。
他总是无法和她聊太久,他总是用我爱你收尾,而她总是死命的忍住不要哭出来。
她一直感觉得到他的存在,仿佛他在她心里留下了一条隐形的线,她知道他好好的活着,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那是唯一能安慰她的事。
但她还是无法不去担心,她还是想念他。
她告诉自己耐心等待。
慢慢等。
在耿家的日子其实非常忙碌、热闹,一点也不无聊,可她依然觉得寂寞,她很想他、很想很想他。
他从来不曾离开她的心,始终存在着,她闭上眼,就能看见他的模样,清楚得像能触摸到,但却又无法触碰。
时间,过得很慢,一分一秒都恍若一年。
她没有办法好好睡上一觉,每天晚上都只能穿上他收在衣柜的衬衫,将他的项链压在心口,缩在床上,假装他和她在一起。
这样有点傻,但她忍不住。
这个男人和她的连结已经太深,完全无法拔除。
七夕的那个晚上,她在蓝色月光帮忙时,一位北部来的客人开玩笑的要约她出去,如茵瞪着那来度假的观光客,忽然领悟到,她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除了阿浪之外,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行。
泪水,蓦然涌出,成串掉落,吓坏了那个男人。
她哭得停不下来,桃花接手了那桌的点菜,晓夜将她带到隔壁如月的店,如月泡了洋甘菊给她。
“没事了,没事的,乖……”
她们一起安慰她,安慰了整个晚上,甚至陪着她一起回到他在大屋的房间,她觉得很丢脸,但仍在她们的安慰下,哭到睡着。
那一夜她梦到了他,她知道是梦,泪水又再次全用。
天快亮时,她醒了过来。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觉得双眼红肿,口干舌燥,但让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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