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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梧冷冷一笑,本来是动了杀机,现在反而用不着自己拼命了,只要这个小子是他师兄澹台玄的徒弟,自己只管摆出师叔的款儿来,还不是要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
想到这儿,叶梧有些笑逐颜开了,心中暗道,活该,这才叫真的活该!天作孽,犹还可,人作孽,不可活,上天有眼啊,你这个倒霉孩子就认命吧,他娘的,居然敢甩老子耳光,看老子不把你打成猪头,我就不叫叶梧!
不用看叶梧的脸色,澹台梦也猜到他会想些什么,所以她连想都未想,就装作晕厥,软软地靠在了列云枫的肩头,在列云枫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枫儿,你叫我?我没怎么,只是很晕。前边是不是有个人啊,我看不清楚,这里离莫师祖的地方不远了,你打发了这个乱闯的人就是,不要弄出太多的动静来,惊扰了莫师叔祖的清修,爹爹会怪罪与你。”
澹台梦的话外之意,列云枫已然明明了了,一则是要他不妨惊动了不远处的莫逍遥,只要莫逍遥来了,叶梧就是再气,也不能轻举妄动,而且莫逍遥是个心机颇深的人,这表面上的文章自然不会不做。二来,也是敲打叶梧,提醒他这里是藏龙山,无论如何,澹台玄也在,这个叶梧就是气死了,也不能对列云枫下杀手。
果然,叶梧心中陡然想到这点儿,感觉有恃无恐了,本来他说话就不是很清楚,现在自觉得是师叔的身份,不觉得洋洋得意,嘿嘿一笑:“小子,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别说你不知道我是谁,要是识相的,乖乖地跪下认错,老子我也许会考虑考虑轻饶过你,如果你要执迷不悟,就是你师父来了,也救不了你。”
他这话的意思,是强调自己是师门长辈,就是教训了列云枫,澹台玄来了,也不好意思阻挡。
可惜,他没有把话说得清楚,何况列云枫又焉能让他说得清楚,冷哼了一声: “叶梧,你的意思,在藏龙山也不妨撒野?也不用把我师父放在眼里,对不对?现在我师父没在这儿,由着你胡说八道,只怕见到了我师父,你就吓得抱头鼠窜了。”
列云枫这几句话其实不算刻薄,可是打人要打到痛处,叶梧听来,这几句话,远比骂他十八辈祖宗还有严重,他也好,他师父莫逍遥也好,对于澹台玄的掌门之位都耿耿于怀,别说是他叶梧,就是他的师父莫逍遥,在澹台玄面前,也不能摆师叔的架子,也要守着玄天宗的规矩。
他只当着列云枫是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故意出言讽刺,不由得勃然大怒:“放,放屁,你,你师父算什么东西,在我师父面前,他也……是……孙子,我师父……武功……盖世,举……举世无双,要,要,要,要打死你师父,都是易如反掌!”
列云枫冷笑道:“这么说,尊驾是自己来寻事儿的?还是跟着你师父来挑衅的?当我们藏龙山仁厚可欺是不是?要闹事,你也光明正大的来,干什么乐意当别人的走狗帮凶?就是你乐意夹着尾巴当狗,也好好寻个主子投靠!你以为谢君恩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主子,你出了事儿,人家可连眼皮都没挑你,夜壶,你真的是身贱骨软,非要攀附巴结,还不如跟了小爷,起码我们玄天宗是名门正派!”
叶梧最忌讳的就是涂江这件事儿,所以列云枫如此嘲讽他,叶梧气得神迷心跳,涨红了脸,骂道:“我寻你娘个……”
他本来想骂一句粗话,可是一时气急了,骂人的话反而想不起来,而且他太着急或者特别生气的时候,说话就开始结巴,越是急,越是说不清楚。更可恨的是列云枫口口声声称他自己是玄天宗的人,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他这个旁支的师叔吗。
叶梧浑身发抖,也不多说了,仗剑就刺。
这一剑是含恨刺出,力道不弱,可是剑走一半儿时,又减去几分力道,虽然叶梧气道三尸暴跳,不过还没失去理智,那列云枫臂弯里还抱着澹台梦呢,澹台梦双目紧闭,娇软如花地靠在列云枫的臂弯,叶梧害怕误伤到她,剑势不由得一滞。
列云枫知道他投鼠忌器,手中的镰刀便顺势挥动,他也没有伤到叶梧的意思,只是不齿叶梧的行为,不甘愿被这个师叔欺负,反正现在他就是装作不知道实情。
叶梧手下有顾忌,不敢用出全力,所以自己反而被束缚了手脚,列云枫的镰刀挥出,使用的玄天宗的剑法,然后还临时改动招式,他本来就是聪慧灵动,最会见机行事了,澹台玄传授的那些招式,没有一次他用起来是一丝不苟,照样搬来,都是穿插转换,随招就势,特别随心所欲,纵横捭阖。
相反,叶梧的招式是一板一眼,莫逍遥授徒极严,从来不许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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