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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都不知道,你江湖是怎么混的?”
“一天混过一天,就是这么混的。”
蓝晓晴望着老方道:“你的眼睛已告诉我,这不是你的由衷之言,凡是武林中人,谁都知道这五十六个字代表什么。”
“你知道我的武艺平凡得很,在江湖上混口饭吃,现在算不上武林中人,不知道这些事也算不了什么。”
“你这是驼鸟心态,”蓝晓晴不客气的批评:“不管是不是武林中人,江湖中的事懂得越多越好,江湖门槛若是不精,把灾惹祸的机会就越多,我看得出你不是不懂,你是在逃避,甚至说,你是在递世!”
“别说这些了,”老方心中一震,叉开话题道:“我又饿了。”
“你的肚子忒怪,越是缺粮它越是饿得快。”
“它要饿我有什么办法?”
“当然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干脆把喉咙结扎算了。”
“你是叫我上吊哇?”老方这回反应倒快。
“就是这个意思。”
“看来我是误交损友,遇人不淑了。”
“碰上我,活该你倒楣。”
“就算你把我喉咙打三个结,该饿的还是要饿。”
“你真是饭桶、米虫!”
老方绕道:“没办法!天生的酒囊饭袋,没得吃喝身体好虚,连撒泡尿都有气无力,好像有点肾亏模样。”
“你神经病!”
“神经倒没什么病,只是肚子饿。”
“你别老‘口饮’,谈点别的好不好?”
“好!那就谈谈你刚才吟的烂歌吧。”
“你说我吟的是个烂歌?”
“五音不全又跑掉七八个音,不是烂歌是什么?”
“乱讲,我可是正规音乐科系出身的。”
“哦!你是哪个音乐系的高才生?”
“龙发堂乐队。”
老方霍的大笑起来:“原来你才是神经病!”
蓝晓晴自己馍自己,不知老方有没有成就感?
“你刚才吟的究竟是什么死人骨头?”
“好吧!既然你厚颜不耻下问虚心求教,我也只好为你作醒酬灌顶传道解惑了,有关于这首七言律诗……”
“是患了‘妻管严’的‘律师’吗?”
“胡说八道!”
“那一定是花‘七元’就可以请到的‘律师’了?”
“你别老打岔,这首诗把三省有头有脸的武林人物全包了。”
“有头有脸被包住,那岂不是都没头没脸了?”
“拜托!我是说这首诗包括了最近几年在川、湘、鄂三省中的一些武林人物,也是三省中有数的高手。
第一句‘十年河东又河西’,指的是东河钓叟江泰恭和西河渔翁韩江雪,这两人是川东地区称雄道霸的人物。
他们控制了从重庆到宜昌这一段水路的所有买卖,主宰这一段江面的鱼货和运输,等于扼住川、鄂间的咽喉。
他们当大盘的鱼牙子,操纵当地所有的鱼货买卖,买空卖空赚取不当的仲介费,也向过往船只收取保护费,若有不从者,必然船沉人亡,渔民、鱼商、船户,个个敢怒不敢言,对他们深恶痛绝,但又莫可奈何。”
老方虽是“一元锤锤”,听罢也不由义愤填膺攘臂叫道:“这些鱼肉善良百姓的混蛋,难道官府都不管吗?”
“唉!遭逢乱世啊!前些年刘福马、韩林儿倡导白莲教兴兵作乱,这些武林豪霸趁机坐大,官府那敢管?想管也管不了,反正天高皇帝远,再说地方官和黑金挂钩之事古今皆有,只要不桶大漏子,大家只有睁一眼闭一眼了。他们以分水河为界,双方势力范围难免重叠,平常嫌隙就有,小冲突更是不断,河东钓叟的地盘油水较少,所以向西扩张势力范围,跟河西渔翁有了严重冲突,为了既得利益,河西渔翁也不甘示弱,争夺益形激烈。
十年来这两人也不知卯过N次架,双方互有胜负,实力有互有消长,也死伤了不少人,依然斗得没完没了。”
“那岂不满嘴喷毛?”
“什么喷毛?”
“狗咬狗岂不满嘴喷毛?”
“说得好!至于第二句‘莫笑穷神穿破衣’指的是三位武林高手,其中一对是夫妻,另一位则是笑傲江湖玩世不恭,在武林中罕逢敌手,专以敲榨勒索大户为业的奇人,绰号叫富贵穷神,姓冒名一年。”
“富贵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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