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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面上微微作烧。但技不如人,倒教他说不出别话来。他自出道至今,所遇之人若论轻功,当属面前少年,心下实是钦佩,有心与这少年相交,又记挂着门外被点了穴道的元磊,更何况进营近一年,今日乃是初次在私下与周紫文见面,可喜她此刻眸含柔色,心内几番计较,终究是情字占了上风,暗道:元磊大哥,机会难得,你且先在门外站一会子吧!
趋前几步,便要与这少年再次称兄道弟,却听得房信极无奈的声音:〃三小……〃被那少年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睇过去,房信清秀的小脸之上露出心有余悸的神色来,毕恭毕敬道:〃七少……〃
那少年笑得花团锦簇:〃乖,一年没见,房信有没有想本少?〃〃啪〃一声打开腰间别着的乌骨折扇,净白扇面之上一滴墨迹也无,竟然是把素扇。
房信一张小脸之上面色几变,青红交错。一个想字咬在唇间吐不出来。柳云孤暗道:你这分明是为难这小侍。若他说想,岂不是表明自己小小年纪,便踏上了断袖歧途?若说不想,瞧你这架势,分明不肯善罢干休,他又哪里敢说个不字?心内倒略带了一分失望之色:轻功骇人的少年,难道真是位纨绔?
他哪里知道,房信心中与他所想却全然不同。房信自小在安平王府当差,对府上这位小祖宗又惧又怕。这位小祖宗不像安平王别的孩子,对长辈皆有三分惧意,便是偶然犯了错,被安平王责罚,也必是悔过了。府上小姐少爷共九位,唯有这一位,虽说一年只有一个月回府,但自小悍顽异常,向来我行我素,就算做了坏事被打,照样不肯悔改,简直是越打越逆着安平王,逗猫招狗,骑墙爬树,那都是极小时候干的事。大一些练了轻功,不但将安平王府闹个人仰马翻,偶有一年随着齐王李霜去大明宫玩,连厨房里那些御厨看见她也要头疼。
概因她生就个不好的性情,此刻瞧着是笑的,那也是瞧见了周紫文心情好。转过身要是瞧谁不顺眼了,不整得那人对她又惧又怕,便不会松手。当年自她进了大明宫,那些御厨端了给锦帝李岚的御膳不是鸡缺了只腿,就是鸭缺了截脖子,锦帝没少震怒。
御厨到底不曾亲眼目睹她干这坏事,自然不敢空口无凭的去指证齐王李霜的胞姐,挨了板子也只能自怨倒霉。
这事若非后来她得意洋洋讲了给李霜听,别人倒无从知晓。
周紫文眼瞧着房信委靡下去的气势,揪了那少年的玉白耳珠,半嗔半恼:〃三丫头,你再这般戏弄,小心我修书一封,告诉娘亲,教她好好责罚你!〃
柳云孤又一次被惊住了:这大大方方与侍从调笑的少年……原来是女子啊?一母同胞,性格怎的与防御使南辕北辙,相差偌大?
房信露出有苦难言的神色,极不甘心的吐出一个字:〃想……〃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乃是正文…从今日日更开始……不排除心情好写得H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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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卿是女娇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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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王府内,大小姐周紫文与三小姐华鸾素向来 自'霸*气*书*库'成一景。
三小姐华鸾素的爹爹乃是地煞门主,统御着一帮来去无踪的杀手。华鸾素自小在地煞门长大,性格难免桀傲不驯,难服管教。偏被其父华彻百般娇纵,从来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
其母英洛因着自己的经历,对镇日厮混在杀手堆里的这小丫头,另含了一层隐秘的焦灼担忧,既盼着她练成足以自保的傲人本领,又怕她变得草菅人命,狠辣无情,再见她这无法无天的嚣张架势,心内未免惊惶,冒着得罪夫郎的危险,对她比对别个孩子更为严厉,每年见面之时,稍有错处总是责罚不断。
华鸾素初时还不懂看人脸色,五岁的小丫头第一次随娘亲来长安,只因一时不痛快,打破了哥哥薛炜的头,事后被娘亲一顿狠揍。若是别个胆小些的孩子,怕是自此之后便懂收敛。但这孩子与别的幼儿不同,她自有一股悍顽非 常(炫…书…网)的勇气,越挫越勇。被打的第二日便上树爬墙,忍着屁股之上的痛意,极尽所能的做了几桩捣蛋的事由,将英思齐的玩具尽数偷了丢在将军府内的湖中,用小匕首将她的漂亮裙子尽数划成了碎布条……
她抚着自己被娘亲打得红肿的,尚未消退的屁股冷眼旁观,见着自生下来便极少哭的英思齐哭花了脸,愤怒的恨不得扑上来杀了她,周围路过的仆从皆是叹息摇头。将军府内小主子是不少,可如此蛮不讲理的小主子,倒是闻所未闻。她心里涌上来一股冷冷的愤懑:娘亲明明再三向爹爹保证,要将自己捧在手心的,这不过才离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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