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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蓝况很危险吗?还是蓝况所在的芬芳楼有什么地方很危险?”阮叶问道,好奇地眨着眼睛,长长的眼睫几乎可以梳开发丝。
乔不遗却摇了摇头:“这个以后再跟你细说,现在我们也只是在调查而已。”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蓝况之疑
阮叶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乔不遗的几句话敷衍了事。她忽然发现,乔不遗居然告诫自己不要和蓝况走得太近:“你看见了?”她怀疑其实当时乔不遗还是看见自己跟蓝况了的。
乔不遗也不否认,只是道:“总之你不要再去芬芳楼了。”
阮叶晃了晃自己从床边垂下,悬在空中的双脚,很没有仪态地道:“我才不要,芬芳楼里风景多好啊,有漂亮的姑娘,还有漂亮的蓝况,我为什么不去。你又不跟我把情况说清楚,我明天就去赴蓝况之约。”
乔不遗皱起没来:“蓝况约了你?”
阮叶得意地晃晃脑袋:“是啊是啊,嘻嘻,蓝况没有约你吧,你是不是嫉妒了?”
乔不遗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阮叶撇撇嘴:“就当我没说,反正你要是不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那脚长在我自己身上,我爱去哪里去哪里。”
乔不遗无奈地唤她:“叶子。”
叶子装作很无辜的表情:“干嘛?”
乔不遗走到床边,一看那架势就是打算来个语重心长的谈话。不过,显然叶子没这个兴趣听他说:“不要说些有的没的,告诉我你们去芬芳楼有什么发现。”
乔不遗叹了口气:“我们还没有发现什么。”
阮叶不太相信:“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么好骗。”
乔不遗苦笑一声:“叶子,我何苦要骗你。这次在芬芳楼里时间太短,只是和蓝止水说了一会儿话,四处大略地看了看,也瞧不出什么端倪的。”
阮叶问道:“那你们要查什么?”
乔不遗欲言又止,顿了片刻才说道:“便是因为不知道要查些什么,所以才去了那里。”
阮叶道:“我不管,反正明天我要去赴蓝况之约。”
乔不遗拿她没办法:“你知不知道蓝况他……”
阮叶眼睛发亮地从床上霍地坐了起来:“蓝况他什么?”
乔不遗似乎是在审度自己的用词,缓缓地道:“蓝况并不简单,你还是小心为妙。”
阮叶心里一阵想要发笑,蓝况不简单?是不是简单的烂好人吧。
乔不遗看着阮叶眼珠子骨碌碌直转,不要猜也就知道她并没有把自己说的话当真,更别提说是放在心上了,他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但还是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阮叶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的目光闪动,好似一汪幽深的湖,明明有许多话想要告诉她,但是却在那些话已经在了舌尖之时,只是化为一声低到几不可闻的叹息。
阮叶笑嘻嘻地走到他身边,踮起脚豪气万丈地拍了他的肩膀:“不要担心啦,我叶子聪明伶俐,向来只有我害人的份儿,谁有这个能耐害到我?”
乔不遗却没法像她那样乐观:“你要记住一点,据我推测,蓝况绝非你看到的那样。”
阮叶好奇地问:“什么叫据你推测?你是从哪里推测出来的?”
乔不遗却不肯再说,弄得阮叶心里极度不爽。本来嘛,乔不遗什么也不肯说的话,她也拿他没辙,但是现在,他说是说了,却说了个半拉子,那比不说还叫人想抓狂。
最讨厌这种事情了,好像他知道很多,却只肯小气巴拉地透露芝麻大小的那么一点点给她,他绝对是故意的!
阮叶撅着嘴,心里所想的事情不知不觉已经全都写在了。
乔不遗有些忧心地看着她,心里不知怎么地,又想起出谷的前一夜,义母对自己说的话。这些陈年往事,就让它们如风中的蜘蛛网一般,早日消去。既然已经尘封了那么多年,又何苦要再多拿出来说,徒增纷扰罢了。
他临窗而望,窗外是江南水乡特有的旖旎,明明尽收眼底,他却没有半点心思是落于这些如画般的风景之上的。
那日,他也是这么站在这里,见到那站在船板上的蓝况的。
其实,当时他对着他笑笑,纯粹是因为视线交接,礼貌地一笑而已,却不曾想到,此后会在客栈楼下偶遇那个男子。一日之内遇见两次,并且双方都是外表不俗、气质不凡的年轻男子,看起来年纪也是相仿,几句话交谈下来,已是相谈甚欢。
蓝况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