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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单膝跪地。“臣弟,多谢王兄!”六普茹坚松了口气看了看宇文邕,他漫不经心的带头离开这大殿。
大臣们这才陆续离开,宇文宪头一次恭维宇文护还滔滔不绝的。
“啊宪知道,王兄如此……一开始就是为了王弟,良苦用心想为王弟讨个说法。只是没想到皇上还真打算把她送回来。”
宇文护却冷冷笑了“送回来?……啊宪,本王有多看重你,你是知道的。只是本王现在想问一句?你是否……被他收服了?”
四目相对,无数的官员在他们身边穿过,打招呼、行礼,什么都进不去他们之间。他们都想看穿对方,却都被对方的深邃阻隔于外!
“王兄,我们都是宇文氏。宇文氏已经传到第四个君主,我宇文宪可有不是?……天下易主容易,守住天下……却实在不易!”宇文宪蔑笑,转身下台阶而去。
杜欢在后面紧紧跟着离开大殿。宇文宪的声音在前面飘起。“本王的话你都听见了,只有活着才能胜利,如果你的敌人是身不由己,就要在你的战场上好好看着别人的下场。只懂得自杀的人,不值得可怜!”
杜欢向前跑了两步,面对着宇文宪,把藏在袖子里的簪子掏出来,掂量了一瞬,转头用力把它扔的老远。
宇文宪对她笑了笑。“好,跟我回家吧!”杜欢点点头,回过头看了一眼皇宫,牵着他渐渐远去。
☆、一夜征朝
深夜,小冢宰家迎来了两位稀客。长孙览,宇文邕。
“四哥,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聊过天,喝过酒了?”宇文邕摘了斗篷,“至我十六岁登基,这声四哥亦是!”
宇文宪抬头望着亭外的皓月不住感慨。“是啊,我们六岁便离开了母亲,被父皇带进乱世。我们十二个兄弟,虽然各有成就。但最得父皇心者,当属四哥……
你虽不爱言语,但与父皇讨论国事开口必中要害。打仗之时,我总会冲在前方,你却喜欢留守后方。你总能看清局势运筹帷幄。……如今又是怎么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朕今日已经让他看到了朕的另一面,等不了太久了。”宇文邕一副气定神闲,问道:“五弟的意思呢?”
宇文宪漫不经心的答言:“啊宪只在战场上论长短。这大局之势,你们看着办就好。”
宇文邕心里松快了些。“多谢五弟!”宇文宪冷笑,“谢从何来?”
长孙览补答:“大冢宰一直属意齐王殿下人尽皆知,齐王殿下却更看重兄弟情谊。”
宇文宪不屑一笑。“四哥啊,你若真是要谢,就谢我替你保护了天殇女。帝王生性多孤寡,能留下的……千万别丢下。”
宇文邕说:“这说起来,应该跟五弟道声歉,为兄的……也是情非得已。”
长孙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好好的饭局要被他们弄沉闷了,还得他放肆一回。
“咱们这好酒好菜,又是八百年不得聚上一回。你们却朝堂琐事没完没了。在下提议,不论君臣,……先说这个谢字!”
宇文邕会意。端起酒盅边敬了敬齐王,边跟长孙览说话:“他何时在乎一个谢字,这份情谊我铭记便是!”
宇文宪淡漠一笑,坐过来跟他们对饮。
“四哥这话就严重了,为弟其实是被杜欢的执念所感化。不知四哥发现没有,她跟你我都有相同之处!”
宇文邕斟酌片许,眉底略略牵丝。“她在哪?我去看看……”
长孙览故意摆了一道。“这么晚了,她应该又窜角落里了。你到之前,我已经会过这位杜欢姑娘了,她可是扬言头一个不见你!”
顺便给宇文宪递了个眼色。
宇文邕脸色突然变得紧绷绷的,问齐王,“她真是这个意思?”
宇文宪怔了怔,长孙览又给他递了个眼色,“啊?……恩。”
宇文宪发觉今儿个不宜见人,他这种潇洒的人太不适合抉择僵局。
“我家欢儿最怕生了,更何况是当今皇上!”
宇文邕苦笑,低着头往喉咙里一杯一杯灌酒。
另外两个不动声色的向亭外转移,嘴里还窃窃私语:“小宗伯今天,不会是跟皇上来捉弄本王的吧?”
“哎吆,殿下误会了,下官这可是在帮您报仇雪恨呢!”
“奥?是吗?”宇文宪不怀好意的挑挑眉梢,“那咱们换个地方好好喝两杯,如何?” “甚好甚好……”
宇文邕苦琢,一抬头,人居然没了。幸好他会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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