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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先至,这声音可真是雄浑有力极了。我毕竟还是跟着医圣学过几个月的武艺,听声音我能感觉到这人必是个外家功夫的高手,看来他便是吕庭芳的堂弟郭志远了。这人似乎是个急性子,面都还没见着,便急着先嚷嚷起来。
文治武功谁为先(一)
“你还说,烨儿本是好习文的,都是你老在烨儿面前说那些战场上的事,才让他一心想着习武,杀敌从军的事。你们男人,都不懂做娘的心。你难道忘了,当初你执意从军时,姨母为你伤心担忧了多久,哭得眼都快瞎了。为了求得你的平安无事,她这些年来,在佛堂里每日为你念经吃斋,这是怎样一份心情,你能体会吗?”吕庭芳怨怪道,说着说着似是触动了心中的痛处般,眼带泪光起来。
“男人大丈夫,就应该在沙场上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再说了,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你们女人家就爱瞎操心。”这时,他已走了进来,我才看到这人的长相。他看来便是个没心机的爽直汉子,方脸大耳,一双虎目炯炯有神,一身铁青的锦衣衬得他贵气豪爽极了,真是个威风豪气、热血正直的少年将士。而我对他这种直爽之人素来很有好感,与这种人相处,可比面对尔谀我诈的奸商舒服自在多了。
“封大侠府上来了女客,志远还是回避的好。烨儿,走,舅舅陪你练功去。”郭志远见到这儿竟有个他从来没见过面的年轻女子,向封自宇一抱拳,就准备拉着孙俊烨走人。
“惜儿妹妹不是外人,她可算是烨儿幼时的老师呢?”吕庭芳哪能让他走,忙将我抬了出来。我一愣,正奇怪着吕庭芳无缘无故的说我干嘛,吕庭芳已在我耳边小声央求道:“惜儿,我就这一个儿子,求你帮我劝劝他吧!”
我一听她这话,直觉想推掉她的请求。可是,看着她那含泪的眼,我还是点了点头,为她那份慈母,也为了烨儿的未来。我想确定烨儿是否真如他自己所言那般,有着一颗坚定不移的心来学武,只为了实现日后学成武艺可以报效国家,驱逐外敌的伟大宏愿,而不是三分种热度的学着好玩。更想确定一下烨儿适不适合学武,又适不适合当个军人。因为我不想看着这样聪明可爱的烨儿被自己的想法误了前程,更不愿看烨儿过得郁郁不得志。
“是啊,烨儿小时假总缠着让我教他学文习字,我也算是他半个夫子。”我笑着看向郭志远,想引他接话。
“你就是烨儿常提起的林若惜?一个女人家,做文章当才女就算了,干嘛学男人抛头露面的去做商人。”他看着我,竟一点都不婉转的当着我的面就说教起来。
“志远,怎么说话这般不客气,太失礼了。”孙伯文已先开口指责起来,吕庭芳也开口道:“是啊,若惜妹妹的才华是世人公认的,你怎么这样说话。”
“林姨五岁时已会做诗填赋,六岁时还写了一手好书法,连爹爹都赞她是个诗书双绝的才女呢!舅舅,你好像有点失礼呢!”孙俊烨也帮我说话。
我被他激怒了,他竟这样看待我们女人,本小姐可是个典型地女权主义者。于是,我决定给他来次‘爱的教育’,让他知道一下女人的厉害,便笑道:“是吕姐姐你们谬赞了,若惜那点能耐不算什么的。说起来若惜要从商,也是一心想帮爹爹摆脱家中困境罢了,这总比当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好吧!其实,从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一个商人若要将自己的事业发展壮大,那可不是件容易事,里面的学问可多着呢!说得自大一点,可不比调兵遣将容易。”
眼见众人都来指责他,郭志远本也觉得自己批评我的话有些重了,可一听我竟敢说出这种狂言,他愤怒了,“你这女子说话太也放肆,竟敢将做生意这种粗俗之事拿来与做战用兵相比。真是太大胆了,若不是看在堂姐夫妇面上,说不得,我定要治你个不敬之罪。”
“郭少将何须如此动怒?若惜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再说了,这做生意确实不是一件容易事啊!若郭少将不服,尽可与我比一比。”我仗着有孙伯文他们在,一点也不怕郭志远会发飙。
“比就比,我郭志远可不是个目不识丁之人,今天倒要叫你这女子知道知道什么叫文武双全。”
“都说强将手下无弱兵,若惜相信郭少将定是个文才了得之人!”
“那些个伤春悲秋的诗文有什么好比的,像兵书这类有实用的才值得比试。”郭志远倒也不是个笨蛋,明白自己的长处在哪儿,先将比试内容局限了一番。
“学知识不应区分门类,需知学得太过单一,反而会局限自己的思维和见识,无法做出最精准的判断。因而举凡是好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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