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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娘娘您说的空调是个什么玩意?我怎么没听过啊?是不是又你新发明的东西,什么时候让妾也看看大开眼界啊。”
“尿不湿,怎么会尿不湿呢,小孩子一尿裤子肯定湿了。你不知道三郡主多淘气,每天都尿湿了不知多少的裤子。”
徐莺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表演得十分自然到位,令赵婳几次仔细观察,都没观察出什么来,令她觉得十分的丧气。
但赵嫔娘娘并没有因此气馁,再接再厉,立志一定要找出徐莺是穿越人士的有力证明来。
而赵婳来西院多了,府里其他妃妾看她的行事就不由多了几分心思。当然其他人也没有认为她只是想要试探徐莺的身份,大家的想法十分一致的认为,赵嫔娘娘这是想要拉拢徐才人在东宫抱团争权,于是美人们的心都静不下来了。
赵婳高居嫔位,娘家是宣国公府,膝下养着太子如今唯二的一双嫡出儿女,而徐莺虽然家世不显赫,但人家有宠啊,有时候枕头风的力量真的是很厉害的,哪怕英明如太子殿下,也未必不受它的影响。这两边要是联合起来,别说其他的嫔妾没地儿站了,就是如今还没生下子嗣的太子妃怕都都无视不了。
柳嫔对此很是皱了一下眉头,她跟赵嫔同是嫔位,如今赵婳养着赵娥的一双嫡出儿女,有一个先太子妃妹妹的身份,而她则生了庶长子,却又一个先进门的资历,在加上手下拉拢了一个生了二郡主的江婉玉,她跟赵婳来比,她能略胜一筹。但倘若赵婳拉拢的徐莺,那明显她就要被她压一头了。
大凡女人,若不是迫不得已,就没有愿意被别的女人压在下面的。于是在之后的没几天,还在做月子的徐莺就收到了柳嫔娘娘赏下的一面靶镜。那靶镜做得十分漂亮,白玉为架,上面雕缠枝海棠纹,中间镶嵌一面打磨得亮亮的黄铜镜。在送镜子来的玉柳十分隐晦的提醒中,徐莺终于明白,镜子谐音“警示”,便是警告之意。
而另一边太子妃在听到亲信麽麽说起这件事并分析利弊时,却十分淡然对麽麽道:“由着她,蹦跶不出什么来。倘若徐才人真的蠢到去跟赵嫔抱团,那我才该对她放心呢。”
太子妃见身边的麽麽不解,却也不多解释,心里却在想,女人不需要在所有事情上都聪明,她只要在关键一件事上聪明就行。
徐莺为什么能得太子的宠,除了她运气好合了太子的眼缘外,还因为她的性格。低调、谨慎、从不恃宠而骄,关键还是全心全意的依赖太子,从不搅和进别的妃妾里面去。就像做皇帝的喜欢使用只忠心自己的孤臣一样,太子同样会更喜欢不惹是生非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妃妾。
倘若徐才人跑去跟别的妃妾抱团,首先恐怕太子便要心生不喜。像她这种没有家世依仗的女子,在东宫能依仗的是太子的宠爱,可不是跟别人抱团争权。
其实有时候太子妃也是有些头疼徐莺,她倒不是害怕她得宠了会对她造成什么威胁。只是太子若太将徐才人放在心上,她顾忌太子的态度,对待她的问题上难免就要畏首畏尾。有时候想要在嫔妾面前立威,若将她也算进去一起敲打,难免要让太子不喜,但若单单撇开了她,难免要让人以为她怕了她,这威立得就要大打折扣。
她有时候甚至希望徐莺不要这么老实本分,会犯上一二次踩到太子底线的错来。对她来说,府中嫔妾雨露均沾是最好的。
赵嫔闹的动静闹得有些大,后面连太子都知道了,来西院时便状似随意的问起徐莺道:“听说你最近和赵嫔很谈得来?”
徐莺向来什么事都不瞒着太子的,于是将赵婳来她院子做的事说的话倒竹筒一般的全都说了,最后十分卖萌的感慨道:“赵嫔懂的事情可真多啊,就是说的许多话我听不懂,说的许多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果真是我孤陋寡闻了,不如赵嫔世家出身,什么东西都知道。”
经过赵婳的几番试探,徐莺基本可以确定赵婳是穿越老乡了。有时候老乡见老乡,真的不是两眼泪汪汪,还有可能是互坑。
徐莺为自己暗坑了老乡而愧疚了一番,完了便在心里哼哼道:什么是“空调”,什么是“尿不湿”,赵嫔娘娘你去跟太子殿下解释去吧。姐很看好你哦,相信你一定能给出合理解释的哦。
太子听过之后便不再多问了,转而说起了三郡主道:“昨日我在宫里面见父皇时,跟父皇说了你产女的事,父皇心中高兴,便给我们的三郡主赐了名字。昕,意为太阳初升,是很好的寓意,我觉得这名字不错,你觉得呢。”
徐莺在心中小激动了一把,皇帝亲自赐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