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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殿的逐项事宜完备,就有僧人过来请姑娘们去后厢歇息。
后厢离着前殿一段路程,在山的更径深处。一泓溪流沿山而下,石激湍声,水吟轻响,静庭幽花,凉风习习。
步入禅房,也是幽静朴素。一方罗汉塌,一张榴木桌,两个红绣蹲。扒着窗沿,向外望去,屋后青山依依,雨后绿叶欲滴,云雾缭绕,碧烟淡起。
“哎呀呀,这些和尚可真会享受。天天熏陶在如此美景之中,怪不得都是长寿人。”烟倾舒服的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这禅房是两人住一间,谁叫宜花来的人这么多。
烟倾和紫烟住一间。
由于烟倾懒得动,就没有去用晚斋。紫烟独自去了,用完晚饭又和几个姐妹去其他地方转了转,良辰美景流连忘返。
等紫烟回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月明星稀,大多数人早已安眠,只有隐约的几点烛光透出。
一踏进房间,紫烟就奇怪:“咦,这么晚烟倾上哪儿去了?”
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呼吸声,除了习武之人特殊情况下用内功控制。这房间安静得半点声息也无,所以尽管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紫烟却知道根本没人在。
掌灯照亮看看,果是没人。紫烟有点着急,山中天又晚,烟倾这是去了哪里?
悄悄飞上屋顶,依次扫过姑娘们的房间。亮着灯的看得清,睡下了的根据呼吸判断,反正每间房的确只有两个人,在无差错。
既然不在姑娘们的房里,那烟倾还能去哪?
天已晚,地方紫烟一点也不熟悉。寺院里也有武功不弱的护院弟子,自己再这么飞来飞去大张旗鼓怕是惊动寺中人。而且,烟倾也不是小孩子了,比自己还大几岁呢,屋子里经过仔细勘察并没有打斗或者有关那方面的痕迹。自己的鼻子也没有闻出迷香什么的味道。唯一可能的就是烟倾是自愿离开房间的。如此,好像自己没有特别担心的必要,说不定烟倾是跑去和哪个梦中情人幽会去也。
想到这些,困意袭来,紫烟也不愿去打扰别人,还是先睡下等天亮再说。
一夜辗转难寐,睡得很浅,还是没等到烟倾回来。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熟睡过去一会儿,醒来洗了把脸就直奔烟露那里,开始打听烟倾下落。
不过这样的打听也不敢张扬,因为如果烟倾真的是跟人幽会去了,到时候全宜花都知道就更糟糕。
烟露烟静紫烟都尽了全力,仍然没有从他人口中知道烟倾的去向。然后又分头去了所有女子可以进入的房间仔细搜索,不管是厨房还是依兰的房间,都没有发现。
接着几人又想办法偷窥了僧人房,甚至是大师、住持的房间,更是丝毫蛛丝马迹也无。
紫烟仍不死心,施展轻功花了一天时间把整座山都走了一遍,就差没跳下悬崖看看崖下有没有人了。
“怎么办呢,到底她能去哪?”
“烟倾难不成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被盯上了?可我不觉得啊。”
“这里的和尚看起来也不是淫亵之人。”
不管怎么说,心头的不安逐渐扩大,疑云陡升。
“既然自愿出门,要不就是熟人叫的,要不是在外边被人盯上了,”紫烟想了想,心里突地有点乱,“如今还是跟依兰报告吧,这样老不现身,肯定不是幽会!”
[正文:第六十九章 进香(三)]
依兰也动员宜花所有人上上下下再搜了一遍,跟住持也讲了情况,僧人们也帮忙找了,烟倾还是没有踪影。为此,依兰只好推迟了回去的行程,得再在寺里住几天,直到这件事水落石出为止。
晚上紫烟一个人睡在房间,四周还是那么安静,不过却失了初来时心宁的感觉,反而嗅出了平稳下的危险。
睡不着干脆穿衣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反反复复的整理着仅有的线索,试图找出遗漏了的可能性。
“除了被熟人叫出去和在外被劫持两种可能性,甚至再不济真的加上私自逃离这一种,就真的没有别的可能了么?”紫烟停下来,一动不动的站着,月光的清辉照来,仿若一尊雕塑。
忽然,紫烟的眼光扫过从未注视过的脚下,青砖粼粼,反射着月光。叹息一声,难道这世间再没有一块真正的净土,连佛门也不免为红尘俗世的纷争所染?
看来真是大意了,连青砖阵也忽视了去,明明烟倾的消失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消失在房间之中了。
紫烟观察了半日月亮的移动情况,又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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