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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玩意儿也可以呢,难道他落后了?
那个男孩子说道:“大哥说我们是狗得有‘绳子‘栓着,但不能用一般的绳子,他不准我们逃跑也不准我们怂恿客人为我们赎身,否则会被抓回来挨打,还要被那些很难看的大块头轮的。”
子谦脸色阴郁温声问男孩子道:“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么?”
男孩摇摇头,神色迷茫的看着汤臣,“我们醒了就在这里啦。”
闻言汤臣和子谦互相看了一眼,都清楚他们已经又被重新洗脑了。
后来陆席晗和左痕到了子谦他们房间,将两边打探到的消息一综合,推出的结论是当初清川还派了人去里尼身边做卧底,所以那次清川老大才知道那些孩子已经被救走,然后派人去将他们拦截了下来,重新卖钱,而且这家夜场的老板应该和清川大佬很熟,说不定还是清川延伸到C国的爪牙,具体情况他们得好好查查。
几人聊天聊着聊着陆席晗的电话响了,是陆夫人打来的,说是豆豆到处找左痕,找不到也没哭,就是心蔫蔫的一下子少了好多话,大家逗他他都提不起神儿来,左痕听着就要走陆席晗又舍不得他一个人回去,便跟着左痕回去陪小家伙了,临走时让汤臣替他们完成他们今晚的另一项重要任务。
子谦也想走生生被汤臣给拽了回来,他本来今晚就喝得差不多了,头有很晕想回去睡觉,汤臣死活缠着他,还一直灌他酒。
后来一大群人在包间里玩疯了,子谦头晕得很厉害,但是只要汤臣让那个男孩子用身体去刻意贴着子谦,他就会本能的跳起来,汤臣很无奈,自己也喝高了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逼得他做了点很缺德的事……
好说歹说的乱七八糟说了一通,说得子谦烦了,端着那杯加了料的马天尼几口灌进肚,便再也不想理他了,某人终于乐的哈哈大笑,还撺掇子谦想让他喝第二杯,结果子谦死活不买账了,他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杯,整个人都是飘的,只听到那些人在给他唱生日歌,然后听到汤臣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好样的没过几分钟,子谦就觉得自己身上像是长了跳蚤,贼痒痒,而且那种痒还不只是皮肤痒,他感觉整颗心都痒痒,跟猫挠似的。
汤臣头脑也没清醒多少,笑得眼泪横飞的顺手就端着那杯子谦没赏脸的酒咕噜咕噜灌下了肚,然后没多会儿他也觉得自己身上有些痒痒,还以为自己喝多了酒精过敏,根本没当回事儿,其他人也完全不了解内情。
又过了一会儿他转头看见子谦蜷缩在沙发里很难受的样子,才迷迷糊糊的想起自己给子谦下了点药,他要他在今晚破了他那守了二十二年的处男身。
房间里早被子谦赶来只剩三个人了,除了他两剩下那个干净清秀的男孩是汤臣还有走了的那两位专门为子谦准备的‘生日礼物’,男孩还没满是十八岁才来这里一天,很干净,可是小家伙胆子有点小,被子谦拒绝过几次就不敢再去讨没趣了,可怜兮兮的窝在沙发的角落里看着那两个已经喝得云里雾里的人。
汤臣身子越来越不舒服想尽快解决掉子谦后自己也去睡觉了,口齿不清的说:“小…小谦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叫…叫他扶你去床上休息…好不?”
子谦脑袋里像是被塞了一个飞天轮儿似的一直转个不停,哪里听得请他说了什么,身体跟被大火猛烤一般,他觉得那火快把他烤焦了,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可是他都从来没怀疑过是汤臣给自己下了药,只以为自己是酒喝多了才这么难受就想卷着身子快点睡过去就好。
浑浑噩噩中他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重力将他拖了起来,不,又好像是两股重力,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死活看不清那人的脸。
可他感觉到了,有人在舔他的脖子,还在摸他的身体,眼睛赫然一睁,眼白的地方全部都布满了恐怖的血丝,太阳穴旁边的那些血管都胀得发紫了 ,高高的凸起像条小蛇突突的跳着,应该是药效到了极致,亏他还能那么忍。
那个正在抚摸他的男孩被他的手使劲儿一挥给挥到了沙发里,吓惨了,而他自己也没站稳整个身子的重量突地朝汤臣压了去,硿咚一声闷响,两人一起摔到了地板上,汤臣被摔得两眼冒金星,身上还压了个死沉死沉的子谦,怎么叫都叫不听。
此刻的子谦只觉得身体里像装了一座亟待喷发的火山,火烫滚沸,已经烧断了他大脑里好多根理智的神经,他想发泄,可是他的内心深处又在本能的抗拒着。
他不喜欢自己的身体此刻的状态,即使是在平时他的身体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时他都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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