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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则陇东、陇南两兵
团协力乘其通过隘路,于固关、马鹿镇与之决战。
敌3个兵团加上地方武装,共计兵力不下20万,蠢蠢欲动,忙忙乱乱,按照静宁会议的作战方案,布防在险关隘口,以逸待劳,企图与西进的解放大军决一死战。
然而,敌人对形势的错误判断,决定了他们再次失败的命运。
第09章
马鸿逵对“会战计划”不屑一顾:“哼,唱高调容易!”
兰州水拍门马鸿逵公馆的朱红大门外,两尊龇牙咧嘴的石狮子分列两旁。大门口,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哨兵。紧关着的大门内,布着几个挎短枪的暗哨。
后院的南房内,增配了一个警卫排,人人枕戈待旦,个个磨刀擦枪,一派杀气腾腾。前院与后院中央的大殿顶上,天窗内架着一挺机关枪,日夜守备着两名射手。一个身穿便衣的彪形大汉,不时举着望远镜居高临下地四面观察着。
马公馆的整座院落里,威严中暗藏着杀气。自从马鸿逵暗中下令卢忠良第128军突然撤离陕西前沿阵地,使马继援第82军陷入孤立无援处处被动时时挨打的窘境后,马鸿逵生怕马步芳派刺客对他下毒手,不仅将公馆严密警戒加强防守,而且轻易不出大门,整日躲在公馆内,除了和女秘书一块儿玩乐开心外,便抓把柄找岔子惹马步芳生气,搅得马步芳一时不得安生。
这天黄昏,四合院里一派余晖暮气。院中的松树枝头,栖息着两只乌鸦。
马鸿逵歪躺在炕上抽水烟。女秘书斜靠在他的身旁,使麻秆蔑儿帮他点火。
在这一男一女的当中,隔着一盏灯。
女秘书望着马鸿逵眯着双眼吸烟的那种悠然自得的劲儿,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
马鸿逵半闭着双目,冲着女秘书俊秀的脸孔吹出一口浊烟,磕着烟灰,又嘴对住烟管吹了一下余灰,把女秘书呛得一个劲儿咳嗽。
“宝贝儿,又有什么喜事啦?”
女秘书用白皙的手指拂去泪花,说:
“姜还是老的辣呀!没想到,你两次密令卢忠良第128军撤退,没受军纪处分,反而拿到了蒋介石的委任令。”
马鸿逵粗黑的鼻孔里哼出两炷轻烟,自鸣得意地说:
“福中有祸,祸中有福。马步芳争了个破长官,下一步,就轮到彭德怀找他贼崽子开刀问斩啦!我把宁夏省主席当了多年,又何必再兼个甘肃省主席?抓不到西北军政大权,省主席还不是个空帽子?蒋介石逃亡到重庆,一心想保住西北这块地盘,给我个空帽子做个顺水人情,一来想把我拴在兰州摆在马步芳的眼皮底下受制约;二来想哄着我拚光血本替他们蒋家王朝卖命,企图保这残破的半壁江山。我这么一把年岁啦,不是小孩子,没那么好哄!”
女秘书睐着一对动人的眼睛,不解地问:
“当初,你不是也打发人活动过吗?”
马鸿逵将水烟斗敦在炕边上,挺自信地说:
“我即便做了长官,彭德怀也不会先拿我的脑壳去示众的。”
“那,为什么?”
马鸿逵绕了个圈子说:
“马步芳小子,还嫌嫩了点儿!我密令卢忠良撤退,却未发书面命令,也是防着一手哪!跟共产党打交道,也得让他们对你抱着几丝儿幻想,同时也就是给自己留条退路儿,即便到了山穷水尽时,逃命也得有个周旋的时间嘛!”
女秘书恍然大悟道:
“哦!万一军法从事,你就一推了事,让卢忠良哑巴吃黄连吗?”
马鸿逵咳嗽一声,坐在炕当中说:
“蒋介石这个人,我吃透了。他是软的捏,硬的砸,不软不硬他最搔头,捏又捏不得,砸又砸不下,老虎吃刺猬难以下口。这一回,他对我已里狠,还不得不散一颗洋糖甜甜嘴。”
说罢,他挤弄着一对肿泡儿眼,瞅着女秘书直笑。
过了几天,卢忠良从静宁回到银川,向马鸿逵禀报了军事会议的情况。末了,他将《关山会战指导复案计划》双手递给了马鸿逵。
马鸿逵一边翻看着这份绝密作战方案,一边在脑子里分析着西北的政治军事态势……
扶(风)眉(县)战役后,胡宗南主力被歼,国民党蒋介石集团更加寄希望于青、宁二马同解放军较量。
这时,二马的军队仍未遭到歼灭性的打击,处于绝望之中的国民党蒋介石集团竟又过高地估计了二马的力量,妄图依靠二马扭转西北战局,于是,积极策动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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