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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好好加入解放军,呆在部队上,多好的。现在回来,农会那帮人自然拿你做靶的——管他的,反正无论怎么样,这日子都还得过。”挺明道,“现在,你家里面,你就是老大!你弟弟又小,表叔娘是没出过门的,何况又套上个地主成份在头上。什么事情都落在你头上。”挺章道,“就是——我走了”一面说,一面又拾了那水桶,在河边挖了满满的一挑水就回去了。
这挺明没过多久,就有乡里面的人检举他曾经做过护国军的营长,好得政策有变,只被判刑十年,并发配新僵。刑满后因想着自己地主的成分,回家恐怕没有好日过,就接受当地政府安排留在当地;76年死于新僵。
如今再说,有一个姓名张劲松的。过去靠四处打短工过日子。解放后,因为受了宣传影响,只是一味地认为自己做了国家的主人。既然作了国家的主人,当然就把地主视为奴隶,对地主就可以任意的打骂,也视为应该的。因此斗地主最卖力。不出个月,全乡的地主,不关认识不认识,剥削过他没有,他都要上阵去批斗,只要那个村子,有斗地主的场面,他是最积极的一个,斗得兴起,免不了随意发挥,诬陷栽赃竟成了拿手好戏,再加上,误认为批斗地主拿出地主的金银和钱财最终,分给自己。他也巴望着自己因此可以做个有钱人家不再受穷,于是,这张劲松一味地使用手段,逼迫地主拿出钱材,那些受批斗的地主的穷亲戚就对他十分不满,但碍于张劲松的成份,明知道他作恶也拿他没有办法。日子一长,大家私下里说他是,“三天不整人,走路没精神。”
这日,王家湾在批斗姓龙的地主。这个地主解放前靠在县城里当苦力,平时省吃俭用,精打细算积累了一点钱财,然后又做点小生意渐渐开始发家致富。临解放时候,由于现任农会主任,邓跃华和他有点挂亲,于是牵头,龙老头就在王家湾买了不得20多母田地,带了自己14岁的独儿子在王家湾安顿下来。只是一味地想着靠着这点薄田,过完下半辈子。这龙老头子从苦水中游过来,能够混到今天,是那菩萨保佑,才有了今日,因此,平日里省吃俭用却喜欢做善事——修桥补路,抚恤孤贫以报答菩萨的恩惠。那知道不到一年就解放了。弄了个地主帽子戴在头上,这邓主任虽然和他有亲,但是职责所在,还是不得不拿他来批斗。一时,批斗会上,大家催逼龙老头子拿出金银钱财,龙老头哪里还拿得出来,只是苦苦哀求,“没有了,已经缴完了。”
正在僵持的时候,张劲松站起来高声道,“不拿出钱财,这好办呢,看我来!”说罢,大摇大摆走上来,对着龙老头就是二个耳刮子。喝道,“把他吊起来,吊起来。”立即来了两个农会的办事员把龙老头拖在院坝子里的屋檐下,捆了两个手,吊在那屋子的横梁上。那龙老头急忙对那主席台上的农会主任央求道,“邓主任,真的没有了!”邓主任只是不啃声。张劲松又道,“你的嘴巴,还硬!看来你是不会拿的。”说罢,又命令道,“在他脚下面吊上磨子石头,看他还拿是不拿”说罢自己便去搬旁边的磨子石。又有几个积极分子过来帮忙。把那重达几十斤的石头绑在龙老头子的腿上。“这下子,你龟儿子不拿出来金,银子,老子就让你一直这个样子。看你硬,还是我硬。”张劲松说罢,又对周围的积极份子道,“他不拿出藏匿的钱财,你们不得放下他来。”那龙老头已经年越60,那里还受得了这些活路。只得大呼救命。又向主席台上的王挺惠道,“表嫂!救命呢”王挺惠道,“你把钱财拿出来,拿出来,她们就不斗你了。”龙老头子道,“没有了,屋子里头都被翻遍了,老鼠洞他们都撬开过的了——现在是拿钱卖命呐!那里还有哇!真的没有了。”张劲松见状,又道,“看来你还不拿出来,老子有办法让你拿出来。”说罢,一手抓住龙老头的独生儿子,对龙老头,“你不要以为老子晓不得,你这小杂种当土匪的事情,老子还没跟他计较。”那老头子的娃儿只有16岁,此刻吓的直打颤。话音刚落,只听得邓主任断喝一声道,“你怎么这么清楚,他当过土匪,他在那里当过土匪,全乡的乡民都不知道,就你知道。莫不是你和他一道的,要不怎么你这么清楚。你问问其他人,有没有谁知道他当过土匪。就只有你知道。”,原本自己的一句随口话,不想被邓主任当场问住,这张劲松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愣在那里。就见邓跃华在指导员耳边说了一阵,回头突然喝道,“捆起来!”立即有两个农会的办事员过来把这张劲松捆了起来。这张劲松立即高声叫道,“我是贫下中农,我是贫下中农,怎么能绑我呢?”下面立即有人低声道,“好,好,也有今天,要不然那里都有你出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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