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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咽下一只虾子,胡乱塞进一片梅子薄荷鸭,敲敲大川哥的腿,靠近他,“你的主意?”
总不会是许爸的主意,我觉着他并不满意我做儿媳妇。我还问过大川哥,他支吾半天终于交代了,许爸嫌我年纪太小,一开始听说大川哥要娶我挺反对的。
当然当他听说那个非娶不可,不是理由的理由就再也没有意见了。不过想必心里面也会有疙瘩,觉着我配不上大川哥吧?
“还真不是。”他搓搓下巴,轻佻的眨眨眼,“要是我指定不会让你回老宅住,咱们要做点什么,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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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明天早上你们看,一定有第三更,我要雄起!!!
这个疯狂的世界!我都堕落了!
老赖回国了,挪威恐袭了,动车脱轨了……
筒子们,希望大伙在这个混乱的地球上都能平安健康!
第二百三十四章 这是个问题'VIP'
要知道和许南川一般见识的事儿不是没干过,可时间长了再费那个力气就有点傻了。这就像是有人打了你一下,你看一眼,再打再看,等打得多了打傻了就无所谓了。
我只是懒洋洋的瞄他一眼,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已经无力再向上天请求还我成熟稳重的大川哥。肋许南川,他已经转型成撒着欢儿的曼妙姿态,强势进入了我的生活。我只是有点忐忑,怕自己没办法转型成凡事包容的年年姐。
不知是不是饥饿引发了低血糖,我洗过手还撑在洗手池上好一会儿才缓解了眩晕感。闭上眼轻轻的吐纳气息,再睁开来,那种满世界晃动的错觉才消失。
我拍拍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气色还可以,上过妆说实话也看不出什么来。视线向下溜,欣赏一下小蛮腰,觉得遭些罪也值了。
出了门没走几步,看到陈墨砚倚靠在墙壁上,双手抄在裤袋里,长腿倾斜出一个角度探出支撑着身体,纤瘦的影子阻隔了旖旎光线的漫展,形成了笔直的折尺样子。
砚台是个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名为“砚台”,气韵倒更像是与之相配的笔洗,他更像是釉色饱满通透的官窑瓷器,一点点的小毛病、小脾气也更像是层层叠叠的冰裂纹,诠释了瓷器独一无二的个性和美感。
“哥们儿,猫儿这干嘛呢?”我也模仿他的动作靠在墙壁上,因衣料太薄不得已作罢,这外间儿真比里面冷多了,我摩挲了几下胳膊。“看能不能有机会跟你说上话。”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厚实的布料保存了他的体温,冷热交替,我的身体轻颤了下。
“机会是随时的,别搞得跟半路拦截击鼓鸣冤似的,咱又不是八抚巡案。”我笑着调侃他,到底是多年的朋友,什么时候见面都跟没分开没闹过红脸似的。
我揪着衣领向上收拢,提起衣襟凑到鼻尖皱着闻了闻,“烟味儿?”
“嗯。”他打了个哈欠脑袋向后靠,抬起修竹般的手指捏着山根按揉了几下,“我喝多了,抽一根清醒一下。”
听声音这样疲惫,倒真像是喝多了,如果不了解他的话。
可我们是什么关系啊!谁不知道谁那些琐碎事儿?他五岁就偷陈爷爷的白酒喝了,仗着欧罗巴人的血统,俄罗斯人天生的酒量,千杯不醉好不好!
“你要说你喝醉了,我就说自己吃撑着了。听我说,烟这玩艺说多危害有多危害,为了这个世界上能多一个祸害娱乐大众,你还是别抽了,啊。”
他斜勾起一侧唇角,头微侧上下扫了我一眼,带着叛逆和敌意的态度冷冷的说,“祸害?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就想着早早离我远点,可别祸害了你是不是?”
我的眼皮飞快的开合,确定他冷硬的侧脸线条传递的是绝对的对抗信息,怒气从心口直窜上吼间。怎么就连句玩笑都开不得,上纲上线的玩儿敏感?!
吵架的话一出口可就收不回来了,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了的话在唇边转了一圈,几度按捺又吞咽了回去。
“哎哟,还真喝多了?用不用我扶你到休息室歇会儿?我向你靠拢,坚决向你靠拢!”我标杆溜直的敬礼,嬉笑。
他高大身躯立正时更有压迫感了,眉峰拧了再拧,唇线绷了又绷,淡色的眼仁儿倍显妖异。胸膛剧烈的起伏,像是有太多的话压制在其中,肆意的冲撞。
他盯视了我一会儿,是真的恨不得那眼中射出的寒光“钉”了我,终于懊恼挫败的又靠回去装慵懒。
“我还是想不通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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