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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抽回手,他嘴角翘着,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我的手腕,倾身从眉心连成一道起伏的线路啄吻到我的下巴。
“没关系,我就是你的智商。”
“?!”……
临睡前我猛然想起不知唐玮最近怎么样了,撑开他昏昏欲睡的眼皮,问了句。
他茫然的张开眼,懵懂的慢悠悠地眨了眨,睫毛扇啊扇,终于从鼻腔里轻哼出声,闷声闷气的说,“人已经没事了,正在办出国手续吧?我交代专人去做了,哪来的美国时间天天惦记他……”正要接着睡,想了想又说,“喂,他可能回来A市,没事……有事也别见他了。我不想监视你,自己自觉点。”
还想要监视我?!雇私家侦探么?!
“嘁~你才要自觉点呢!我就这么点事儿,不仅过去了,你还全都清楚。可是你嘞,有多少事?别说芝麻绿豆的我不可能晓得,就算是西瓜那么大的,你也没让我了解过。”
我说得很是委屈,不作假我是真挺委屈的。不是没想过翻箱倒柜有一说一都问出来,可到那个关头,每次都打住了。
以为他未必会说是一方面,怕自己显得小家子气也是一方面。
再说了大川哥他从来也没对我刨根问底,他不过……碰巧全程参与罢了。
过去都过去了,就那么着了。单说现在,他身边环绕,或者可以说环伺着的若都是曲桐那个级别的,我这清粥小菜谁天天吃不腻啊。
莫非我这正是所谓危机感?
“呵,小东西,改日你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现在必须要睡觉了,听话,不闹了啊。”
看看,这就是代沟,不同的年纪觉得重要的事永远不一样。我明明很认真地,他却觉着我是在——闹!
第二天九点不到我就被我妈揪起来了,我惊醒的昏头胀脑的四处瞧,确定许南川不在屋子里才安心下来。
我穿戴整齐强打精神,走到贺家院子前远远就瞧见他颀长身影伫立在院门外。
冬日透明的金光洒落他一身,镀上一层氤氲的金边,恍如《我的父亲母亲》里的画面。
换了个人觉得更是惹了眼,入了心,很温暖,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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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肥的一章有木有,我斗志高昂有木有?!
第二百二十四章 炒粉摊〓
老家A市的冬季有着凝冽的温度,空气中仿佛都悬浮着漫天漫地细密的冰珠,每一粒的冰珠里包含着的是一场季节盛宴的精髓,冷到极致又纯粹。
下着雪的时候要比平时暖和些,只有雪停时阳光映照反射着,温度才比正常低那么一两度。肋我和许南川从家里出来,正赶上头一天下过一场鹅毛大雪,蒙着围巾呼出的哈气能在布料和眉毛上结出白色的霜花。
他有好多年没去过老街了,他少年时估计也是去不上几次的,这人挑剔讲究的紧。
老街之所以出名,除了名副其实古老的巴罗克式建筑群,还有品种繁多各色卖相一般味道绝顶的小吃。
听说他少时满挑食,不干不净绝不能认作是吃了没病。我就亲眼见过一次,从树上直接摘下来的杏子,云北问他,“哥,给你。”
他轻蹙眉头,望着杏子的眼神不可抑制的染上抹嫌恶,咳嗽一声避开了,“还是不要了,你们拿屋里洗洗再吃。”
北北“哦”了声,转回身冲我们挤眉弄眼,他私下里也没少觉着表哥忒讲究,尤其是对他这样一个日后翻山越岭风餐露宿的流浪摄影师来说。
我拉着他跳上公交车,很豪爽的扔了两枚硬币进去。我悄悄看他,还挺从容的,一点也没有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局促。想当年我蹬自行车上学,人家跟个旧社会小少爷似的坐军区家属车。我问我爸为啥他就可以?我爸说是为了保障中央领导子女安全。
如今我深感欣慰,这朵温室的花朵终于长成可以室外培育的小树了啊!
乘车点距离始发站不算太远,我们还能有座位,车行渐远,乘客也多起来,到后来为了给人让座我们两个都只能站着。
他握着车上的把手,稳稳当当的伫立着,我抱着他腰两侧,他勾过我的脊背。
哪怕是山呼海啸的拥挤人海,我也只在他的臂弯里,恍若与一切隔绝开,这场景莫名的让我脸泛潮红。
“脸怎么这么红?都说开车出来,要是冻感冒可怎么办?”
明明训斥的语气,可我听着便如温泉入了心,所以其实我是传说中的M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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