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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虽然很丢脸,可我还是问了出来。
他的额角抽动了下,摇摇头,眼里闪过的挣扎是我想不通的。
我的双手在背后扭紧缠绕,垂下头苦笑了下,“是这样啊……就连五分钟也不行啊……没关系,那你们忙,我不打扰。”说完便转身疾步离开。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还真是低估你了'VIP'
他说“我们真地有正事”,他把自己和别人归结成“我们”,他连五分钟也不能拨给我,因为不是“正事”。
当你被人在乎的时候,就什么都是好的,关于你的任何事都是重要的,可是只不过一夕之间,这些就可以全然翻盘。肋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算他现在后悔来找我,我也不会理他,至少今天不会。
听说在感情里如果将自尊放在首位,那么你最爱的其实是自己。可如果弃自尊于不顾,我去低声下气的求着唐玮别这样对我,那不是连自己也失去了么?
唐玮从早上我们见面直至傍晚陈墨砚接我吃饭,他甚至连一个短信也没发给我,也许我们陷入了恋爱以来的第一次冷战。
“你男朋友呢?”砚台问正在扣安全带的我。
我的动作顿了下,手指在光滑的带面上磨蹭了两下,照着后视镜揉揉半干的头发,“他要打工,换不了班。哎,你说我也弄个梨花头好不好?”
陈墨砚定定的看了我几秒,轻笑了下,大手探过来捋捋我的发,“你就别折腾了,现在就很好。”
他载着我停在一间红墙绿瓦的四合小院门前,门楣上黑漆金字“外婆的厨房”,院子里小塘流水,花影憧憧,木质桌椅在花墙间错落摆置,温馨非常。在玻璃房中赏月,听虫鸣,便觉时光如此悠然。咬一口烤薯皮,底皮儿脆,内馅十足,甜香软糯;覆盆子奶昔有奶冰的味道,喝一口,嚼一嚼,会发出极细微的种籽碎裂声;春笋鸡汤、清蒸鲈鱼……这里真的就像外婆家的厨房,有浓浓家的味道。
“这里是我出国前偶然发现的,小年儿啊,你可还喜欢?”
“嗯,嗯。”我咬着吸管发着鼻音点头,“感觉很温暖,有家的味道。”
“是啊,我尝到这里的菜就想起了在你家蹭饭那会儿,你说你奶奶和妈妈的手艺都那么好,怎么你就什么都不会啊?”
“基因,基因你知道不?你别看我不动手,哪天我一出手必定杀伤一片!”
我不服气他瞧不起我,做饭这事儿能有多难,能比高考难么?看他一副“你就吹吧,我等着你出糗”的表情,我就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消灭。
砚台中途接了个电话,收线后他问我,“有几个朋友喊我去酒吧,一起去?”
因为贾宁那档子事儿,我对酒吧很是抵触,心里明白这和地方没关系,那就是遇人不淑,可那道坎儿不是说跨就跨的。
“怎么?去吧。”
看到砚台请求的眼神,如浸润万年岁月的琥珀流光夺目耀眼,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迷狂”是一间主打地下乐团的酒吧,我们进去的时候场子还没炒热,轻摇滚登场重金属稍候。
一度摇滚这一音乐种类同性、大。麻、酒精牵扯在一起,仿佛诸者之间可以等同。但实际上,这种误解完全扭曲了摇滚的内涵,它在20世纪40年代末诞生之初,其内涵便是对西方文化之伪善的一种反叛,是一种深刻的颠覆形式。
无论是甲壳虫、枪炮与玫瑰,抑或是当红全球超级偶像艾薇尔,都在传递着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
酒红色的半圆形沙发在迷幻摇曳令人目眩的灯光间,沉暗的好似浓稠的血液,或男或女围坐其间,渗入魔魅的腥气,妖娆躁动。
陈墨砚的出现犹如深海鱼雷突兀炸响,惊起一片粉红星星眼。如果说唐玮是小仙童,那么砚台就是黑山老妖的级别。
你会因小仙童心生欢喜,亦会为老妖甘入魔道。
他们挥手招呼他,当陈墨砚拽着我的手腕站在半圆中心的时候,我差点连呼吸都停止了。刚刚灯光昏暗,加之那人背对着我们,竟没有注意到贾宁也在这群人中间。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从南非回来了,还这么狗血的被我撞见,这个渣子为什么不去库里南矿上打工?!运气好的话还能藏块血钻什么的不是很好!
贾宁这个败类居然还很斯文的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他的唇角似乎勾起来笑了,可镜片的折光掩藏了最能展露情绪的眼神。
我不相信他看到我的心情能平静,正如我看到他异常不平静一样,面对一个间接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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