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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不少代价,没想到竟然是功亏一篑。更可恨的是,本以为白家就剩下他自己,他可以借由报仇的大义一手揽过执掌权,和平收复余下势力,结果被倒打一耙,萧锐出乎意料的直接放出自己背义的消息,虽然是隐秘渠道的散播谣言,对白科敬来说怎样都是最坏的结果。
再要找机会暗杀可能性不大了,一直以来萧锐就把白莲保护得滴水不漏,他只好借仲裁的机会先站在道义的规矩上,起码把传言这一块从根本上扼杀。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弑兄夺位贼喊做贼,白二爷,各位老前辈可不会听你一言堂。”萧锐平静的说到。
“放肆!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你不过是个下人!蒙骗蒙骗白莲还行,别以为有几个人马就能做老大!”白科敬气急败坏的说道,对于萧锐敢这样直接挑明的回应令他措手不及,他一直挑衅着要让白莲出来应对的。而且萧锐一直没有与他正面交手过,只知道这个人坏了他不少计谋,不然白家爷孙两个光是慢性毒药就早早没命了。
“二爷,我不懂这些。不过昨天订婚宴上爷爷亲口说过要把地盘交给我和启林打理,我和启林信任萧锐,已经决定让他协助处理事情了。他救过我和爷爷的命,不是一个下人,爷爷也从来没当萧锐是下人。萧锐的话就是我们的话。”此时的白莲柔弱却坚韧,这场仗不仅仅是为了死去的爷爷,还为了她身边这个付出太多的男人,她也不能忍受有人轻视萧锐的身份。
“今天我站在这里,势必要为白当家讨回公道的。没有证据就不能乱说话,白家这样分崩离析也不是长久之计,各位就坐慢慢谈,总要有个说法来解决。”阎启林不急不忙的说着,他的声音清冷平静,比白二的更能说服人心。他这一番表白立场,而昨天白当家确实有过交代,倒是比白二还来得名正言顺。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一订婚我大哥就被暗杀,占着这个名义是不是就想白白接收我白家基业,那也先要问问我们白家男儿答不答应了。”
“就是,当家的糊涂了。孙女嫁出去了没关系,怎么能把白家地盘也送人。”
“会不会是订婚前当家就被人威胁了啊,怎么也没有这个道理,不是还有白二爷嘛。”
…………
一众跟随在白科敬身后的随从七嘴八舌的声讨,萧锐身后的人一看这架势,不甘落后也跟进,指责的就是白二谋杀论,靠得近的还会互相推搡,眼看着恨不得拔枪相向了。
三位老化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前后一琢磨,谁下的黑手不清楚,不过明显这个超出了他们能够仲裁的范围,再说事发紧急,谁都没有明确的证据,两边都指责对方,白二和他们关系是更好些,打交道时间更长,也多少有点人脉利益纠葛,但阎启林一方有白莲和白管家撑腰,还有那不显山不露水的萧锐,一路上的警戒就能看出滴水不露的防护和应变,都是白家的下属,一夜间这白家就天翻地覆换了当家人,他们私下眉来眼去交流,很快达成一致。
于是威望一向最高的陈老喝了一口茶润喉,咳嗽了一声,等着杂七杂八的声音停下,才开口道:“这属于白家的家务事我们不应该管。”
”陈老,他们雀占鸠巢,我白家当家不能白死了,我请求签发追杀令为我大哥报仇。“白二说道。
”胡闹!证据都没有,怎么仲裁,更何况发追杀令了。“陈老气得要吐血,这明显把自己一批人拉下马做枪使了,现下他已后悔不该急着过来的,他一把年纪了为了白二许下的那点利益趟这趟浑水不值得,晚上祭奠再来才是正途。
汤老和白老脸色也不太好,汤老也是得了利益的,白老是自家直系子侄有人跟着白二发展,白二能上位那是最好的,但如果不成事而又公开支持被牵连的话后果就不同了。
再说,自从他们三人开始和周围几个老头一起议论,就总是感觉来自阎启林那边的一股危险气势,看过去无甚奇怪之处,但心底涌现的危险之感挥之不去,暗中潜伏着的杀意一个不慎估计老命都丢在这里了。
他们不知道是贺东已然快要憋不住了,还以为白二会请来多厉害的角色,没想到就是一批老家伙组成的绣花枕头,但这批老家伙确实有点老资历,他们可以签发H市的黑道追杀令,一旦榜上有名,那是黑道中人人人见者可诛之,简直无处可逃。这种追杀令一般用来追杀严重侵犯黑道道义的人,比如严重的叛帮罪行,比如像这次的暗杀当家的罪行的,当然首先必须是被害者一方提出要求,并且支付巨额奖赏,经仲裁会三位长老以上同意才可通过,仲裁会最高长老共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