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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你不胜任担当指挥官,先生。我们已经决定要革除你的职务。由于你的军衔不够高,无法和参谋挂上钩,你只好作为卫戍部队编外人员,没有任务,因而只能享受半额配给。”
“我的指挥权呢?”中尉问道。
“会认真处理的。我认为马克姆上尉更适合担当这一职责。第四旅将缩编为一个连,隶属第一军团第一师第一旅,将从部队列表中除名。你要把档案和条例移交给马克姆上尉。”
“先生们,”中尉说,“你们的愿望即法律。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史密斯回答说。
“你们打算离开此地。我大概可以给你们提供周围农村的情况的数据。你们从何处能得到给养等等。”
“恐怕我们不需要你的建议,”史密斯说。“可是我们没有理由不告诉你我们准备去南方的某一地区,有报告说那里土地肥沃。顺便提一下,中尉,我觉得你没有机会再和自己的部队在一起了,会通知卫兵禁止你与你的手下交往的。这儿有几个和你差不多的战场指挥官,你知道,我们不想惹麻烦。”
“我被隔离了……”
“当然,这是必须的。格里夫上校,请你确保在中尉返回住所前,就连他的勤务兵也要被送到兵营去。”
“这意味着,”中尉说,“我被软禁了!”
史密斯耸了耸肩说:“这话难听了些。你似乎和我们的政治观点不同,这样的话,你自然就必须被隔离开了。也许,你的房间也要换一换。”
“你们可曾想过你们会为此而后悔的?”
“又来了,又来了,”史密斯觉得有趣地说:“现在还来撒野,你已被革职查办了,中尉。”
马克姆上尉看到已取得的满意结果禁不住笑了。
第五章
中尉发现他自己的居所被换到南边的通道旁,这里是离自己的部队最远的地方了。毛基也不见了踪影,只有桌上的背包表明他曾经来过这儿。
当传令兵拖着脚走开后,中尉从肩上解开披肩,放在桌上。他把头盔放在上面,但没有除去随身的武器。刚才,没有人胆敢缴他奇*书*电&子^书的武器使他觉得挺有趣,但此刻他不再觉得有多好玩了。
他无精打采地坐在凳子上,从桌子上拿来一个小木片,开始清理靴子上的泥。
当他发觉这屋子里不只他一个人时,他就显得更加心事重重了。当他注意到这一点时,原来的失察使他震惊,因为这表明他对自己的支配已经松懈了。他告诫自己,别再发生这种事,一个神经紧张的军官离黄泉路已经不远了。
一个大块头年轻人从上铺把腿伸下来摇晃着,一副看不到希望的样子。他似乎对自己和自己的外表都缺乏自豪感。他蓬头垢面,沾着油脂的短上衣斜歪地扣着,毫无特色的军徽表明他是个少尉军官,他直盯盯地望着中尉。
对面铺位上又伸出一双脚来,中尉朝那边看了一眼。这个军官是个上尉,大概三十开外,可是头发已经白了。他也是个大块头,失望的神色和刚才的那位没什么两样。他左眼戴着个黑色的眼罩,左袖塞进了皮带里。可他仍很注意自己的外表,因为他还细心地修剪了自己的胡须,下颌用剃刀刮得铁青。他那右眼泛着光芒。
“我可以自我介绍一下吗?”他说,“我是史文朋上尉,那个年轻人是卡斯戴尔先生,他是个澳大利亚人。”
“幸会,幸会,”中尉边说,边回过头弄他的靴子。
“你是哪个部门的?”史文朋上尉问道。
“我是第十军团、二师、第四旅的指挥官。”
“好哇,好哇!那么你的单位至今犹在呀。我的军团已被从军队一览表中删掉了,卡斯戴尔的连也遭到了同样的下场。我说,伙计,假如你不介意我强烈好奇心的话,你是怎么摆脱掉那些该死的人而仍握有对部队的指挥权的?”
“直到通知我写报告以前,直到我的军旗旗手放下我们的旗帜以前,第四旅依旧存在,我就依然有指挥权。”
从那少尉喉咙里迸出了一阵无聊的笑声,可当笑声过去,表情还是那样。
“没错,这很好笑。”中尉说。
“对年轻人别太苛求了,”上尉说,“他四年前出的狱,他曾眼见自己军团里的军官—个接一个地被杀死。他一年前把他的连队带进来的,自此就再没出去过,他已下岗了。”
“你怎么样?”
“我来这儿才一个月,”史文朋说,“可我现在很清楚所有野战军官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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