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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烦躁不安了起来,是我配合不好吗?我说,哦,对不起,不关你的事,是我不想做了;不想做了?为什么?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什么来,心里一个劲地探究着,这个巫月会不会就是生响呢?要是生响,那可就太糟糕了。那就不幸而被我言中做了第三种人……恶性肿瘤!
听炎迪说,现在出了些什么美女作家搞什么身体写作,那哪是什么作家哦,一个个小学生的文化水平。当然,她们当中高档次的也有,怀才不遇了,就来污染世界。不明智,很不明智,也相当的丑恶。世界是要用观音的净瓶来净化的,不能走闻一多《死水》的路子。不值得,把自己搞得身败名裂,太不值得了。听炎迪的口气,美女作家不论高的低的都不是什么好Bi,统统都是瘟疫,是不耻于人类的狗屎堆。这个巫月果真就是生响的话,那就叫人太不敢去想象了。《白毛女》的故事是告诉人们,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在生响身上发生的故事是要告诉人些什么呢?又都发生了些什么沧桑巨变的故事呢?
第五章炎迪说,时间就是上帝。
这是三年前的事。那天我心烦意乱的离开那个有奶便是娘的表子大学生以后,就一头钻进了第一个出现在我眼前的网吧。走到吧台前,老板问,上网啊,我说上网。身份证呢?我说什么?上网还要身份证啊!没带,好好的,没事谁把那个带在身上干吗,弄丢了咋办?老板说没带身份证就不好上网。我说为什么,干吗非要身份证,不是说网上是最不受限制的吗?谁能在网上怎么样啊?!老板说怎么样都可以,到时候你们人走了,查不到你们,我可就倒了大霉了!关张不谈,还要被罚款!我说好好的谁没事找事做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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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苍茫作品(11)
好了好了,老板有点不耐烦了,上五号机吧,可千万不要打倒这个打倒那个的哈!我说得了!
我走到一台电脑前,看壁板上有个五子,心想这就是五号“###”了,随即坐下,看着黑脸“张飞”发楞。我不知道怎么把这台黑着脸的电脑弄亮,又不好意思问人家怎么弄,就一直坐在五号“###”前发楞;时间长了,就有一个网管身份的小伙子踱到我面前一脸不屑地说,你蹭什么呢蹭!你不上别人还等着上呢!我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太像那种有精力却硬不起来的###了,从上到下整个人松松垮垮的垂着没有刚火。我说我上我上;我把嘴凑到他耳朵上说,你帮我把它弄亮了吧。小伙子心不在焉地帮我就把电脑打开了;接下来又该我发楞了,打开后的电脑一脸的高科技,一个跟一个图标不同,我紧张得手抖抖的冷汗直冒,我命令自己镇定,一定要镇定,不要让别人好笑,过了一会功夫,我镇定是镇定下来了,可就是找不到巫月。我心里一急,嘴里就喊出来了:巫月喃,巫月在哪?小伙子散散漫漫地散漫到我跟前说,你喊什么呐喊,注意一点,这里可是公共场呀。我说巫月呢,巫月在哪?小伙子说什么乌月?我说巫月,美女作家巫月!小伙子说,哦,菜鸟一个啊!难怪瞎诈唬。不知他怎么弄的,他就问了我什么wu;什么yue;巫月就出现在我眼前了,好多的巫月啊,电脑一脸上全是的巫月,还有下一页下一页;我照着小伙子教的现学现卖一条一条的点,署名巫月的诗啊文的就一个跟着一个的跳了出来。
我看了半天,无论是巫月自己写的还是骂巫月捧巫月的,我都不能把她和我的生响联系起来,巫月的文字全是BiBi屌屌的事,没有一点纯净圣洁的影子。辉煌倒是可见,但都是些赤裸裸的很露骨的性欲张扬。巫月的这些文字和拜金主义很像一对孪生兄弟,一个张口闭口都是钱钱钱,一个张口闭口都是性性性。不过很好玩,我要是有自己的王国,假如国运不亨的话,为了防止我的百姓们抄蛋,我一定会把巫月的这些性欲张样的东西加上一付麻将几克毒品外带些唱歌跳舞拿了去讨好(实际是麻痹)我的百姓,这样一弄多多少少总可以见些盛唐遗风不是!这样一想我转而觉得大事有点不妙,这个巫月是无聊太过了才来写这些东西的呢?还是在暗算谁?如果是前者倒也没有什么,如果是后者,这个巫月就有饱藏祸心的妲己之嫌了,甚至比妲己的罪还大,妲己之罪,罪在纣王一人;而巫月之罪则罪在为祸汪洋,腐蚀鱼苗。
我继续朝下看,想找些最好玩的记在肚子里,好日后与和我发生关系的女人撩撩骚什么的派些用场。(这时候我把我的生响早已望记了,我觉得这个巫月不会是我的生响。我已经够屌八郎当的了;生响是什么人啊,圣女一个啊,不会比我更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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