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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弘幕沧桑扭头:“他是我亲哥,却不拿我当人看。他杀害了我们俩的亲生父母,却被所有人夸做谦谦君子。他就是个变态,喜欢你的时候可以让步,不喜欢你的时候就不再看你一眼。”
“……有种兄弟虐恋的赶脚。”
游弘幕扬了扬无名指的天道戒:“说这种话小心白无常官夜半来索命!”
胡杨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亮了起来:“游哥,你认识符清吧!”
游弘幕做了一个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清清是个好孩子,为了地府放弃了自己喜爱的工作,你不要再把他和小黑的事情继续八卦下去了,算游哥的一个小要求,行不?”
胡杨爽快点头:“游哥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说的,行,我不八卦了。”
游弘幕拍了拍胡杨的肩膀:“以后有什么游哥能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不过我也就能跑跑腿,打架的事还是找领导。”
胡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有说话。
康平升提了个大箱子放在客厅,走进来抱了抱胡杨:“我的号码还会用,有事给我打电话。不要老是吃泡面,自己学做饭吧。不要再丢三落四了,照顾好自己。”
胡杨眼睛有点红:“虽然你一直吃我的喝我的,但是你真的要走了,我还挺舍不得的。你没对我下咒什么的吧?”
康平升摇头,眼睛红红的,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我走了。”
胡杨看到游弘幕戏谑的眼神,一把推开康平升:“走吧,我送送你。”
康平升摇头,看向游弘幕:“是我来画传送阵还是你带我瞬移?”
游弘幕食指绕着玉佩转啊转走进客厅:“看来小杨子的十八相送是送不成了。”
康平升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抓住游弘幕的手腕,两人消失在胡杨面前。
胡杨一个人站了一会,闷闷地爬上床准备好好睡一觉。
深秋的天色6点多就已昏黄,树影憧憧,月光被挡在山外,整座高山显得阴森可怖,只有淡金色的结界如指引迷路旅人的明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康平升和游弘幕站在平台前,把手贴在淡金色的结界上。游弘幕看到他的右手贴在结界上的那一刻,金色的纹印从与结界相交的掌心生长出来直到康平升的脸上都已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金色网格,像是符号,像是印记,在昏黄的半山腰处,让康平升全身浴金,看上去神圣庄重。
传送阵上最先出现的是康平安,见到康平升的那一刻,康平安没有丝毫犹豫地就哭了。
康平升身上金色的纹印慢慢消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游弘幕总觉得淡金色的结界颜色更深了点。
等到金色纹印完全消失,传送阵上已经聚集了太多人。
所有人都在低语,在议论,哭泣,然后是欢呼。
康平升双手捧起一只金色的“法”字,高高举过头顶。金光万丈,醒目地刺痛人眼。
“我回来了。”康平升的目光扫过哭泣的康平安、困惑的小弟子和低声欢呼微笑的人,声音响彻整座荒山,“今日起,我法浩居与茅山暗宗正式开战!昨日茅山暗宗的种种作为,明日便会尝到苦果!数百年的恩怨,新仇旧恨,今日就和茅山暗宗算个总账。我法浩居,以万法归宗,浩然正气为训,天道为证,必将匡扶正道,长盛不衰!各位同门当助我一臂之力,同仇敌忾,不畏艰险,让我法浩居,堂堂正正抬头挺胸地面对列祖列宗,面对死伤的同门,面对竭力保护了你们保护了我的师父和平成!”
金色“法”字缓缓旋转着浮上半空,笼罩整座高山,半山腰处和道观内所有法浩居弟子抬头看着那金光神圣的“法”,一张张或年轻或沧桑的脸上都是同样的紧绷表情。
“万法归宗吾为一,浩然正气悍吾义。”康平升握紧双拳望着金色法字,“我康平升,誓死捍卫法浩居!”
游弘幕:“……”我是不是有点多余?
和康平升康平安坐在法浩居正堂的游弘幕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所以,你们要和茅山暗宗那群人开战了?”
康平升点头:“数百年的恩怨早该了结,茅山暗宗蛊惑人心,留之遗祸不浅。”
游弘幕轻轻婆娑着天道戒:“你们和茅山暗宗的事地府管不了,但是方圆从地府带出来的鬼,我们要尽快带回。除了这一点没得商量之外其他都好说,有需要的话小黑小白都可以借给你们。”
小白的事他基本可以做主,小黑的事符清基本可以做主,他基本可以做符清的主,所以把小黑小白许给别人毫无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