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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防上就会留下怯弱胆小的破绽。虽与仙道无缘了,但他也是不愿意为的。
实际上在小白心底,隐隐仍有一丝求仙问道的执着,虽然被掩藏的很深,但仍影响着他行为准则。这也是他为什么回了京城后,除了起初放浪了些时日,后面又每天坚持不懈修炼刻苦自律的缘故。
有了这丝执念,他自是不会因为这点对他来说的小事就给自己的心防留下破绽,这种行为近乎下意识的,连本人都难以意味到。
毕竟二十年的坚持不懈所种下的信念,并不是资质不足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连根拔起的。
会谈不欢而散,小白再次被关回了号子里。
第二天下午,事情再起波折。
先是一位受害者的小舅跑来对他威胁恐吓了一番,接着是个中年妇女带着他的儿子,中了阴冰锁魄针中的一个,眼泪鼻涕一大把的跟他作揖道歉,乞求他能解除法术。
短短的两小时内,14位受术人的亲眷几乎有一多半都过来了,其中一人还是5个被打断肋骨的受害者家长之一,当着警察的面赌咒发誓不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只要能解除儿子身上的妖术就行。
照说对方认了错,依照原话就应当解除对方身上的法术了。但临了小白才发现,当初炼制牵魂铃的时候,是14个人的魄力被同时摄取后一并炼制的,等要施法解除时,要分别解除竟然难以做到。要么一个都不解除,要不就全解除,这还得是把这14聚到一起同时施法。
非要单独施法也不是不能,只是会非常费事,会亏损施法者部分元气,那家家伙又不是他什么人,值得他这样做?
这些亲属前后脚的跑来闹也是有缘由的,一天12个时辰中,午时三刻人的元阳最盛,天地真阳也最狂暴炽烈,而逼离这些人力魄离府的阴冰锁魄针,和抽取了一丝魄力炼制的牵魂铃都是至阴至邪之物,阳盛阴衰下,法器受激会自主的产生对抗的动作。这样一来那些受术人就有罪受了,其感受不弱于震动牵魂铃铛。
估计这些亲眷亲眼看着自家孩子难受得满地打滚,口吐白沫形如疯傻的模样,铁人都要心疼,迫不得已求到他这个作恶者当面,也就好理解了。
小白答复的肯定,不能单独施法解除他们子侄身上的法术,但那些央求的人如何肯信,到最后,人人看向他时都是一副恨不能生吞活噬的模样,反正撕了脸皮,破口大骂的也很有些,要不是在派出所,估计冲上前动手的将不是一个两个。
闹哄哄的过了一下午,刚安静没多一会儿,前天来谈判的梁律师再次来到,一起来的还有两个,一人三十多岁,眼神狠厉,看着就让人想到凶悍这词,站在那就有如一把出鞘的利刃,仿佛随时会发起凶悍绝伦攻击一样。另一人年长些,估计有四十多岁了,富态温和,喜怒不形于色。
这次谈判十分简练,几乎没兜什么圈子,由梁律师简明直意说了他们的价码,解除那些青年身上的法术,他们不追究小白的任何法律责任。
老话重提,自然结果也是和上次一样。
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再次凝结,在狠厉中年的压迫下,这几十平方米的办公室空气都似乎被冻结了一般,最先受不住的是粱律师,几次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最后翻开搁在腿上的文件夹,强迫自己顺着文件上手指滑动的痕迹去阅读文件,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这还只是被狠厉中年视角的边沿扫到了而已。
同样处于视角边沿的富态中年倒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小白神识中,从始至终连心跳的频率都没变,倒是叫他有些好奇。
富态中年也在观察小白,年纪轻轻,脸上的稚嫩都还没有完全的消退,五官明朗,但组合在一起后,和帅却不怎么沾得上边。皮肤上看倒不像是农村出来的,甚至比一般的女子都要光洁些。穿着一身便宜的地摊货,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衣服的接缝处线头飞边处处可见。洗得泛白的米白色休闲裤子,脚上的鞋子倒是明亮,擦的一尘不染,只是好像大了些,明显要大出脚一些尺码,也不知道是现在年轻人的时兴还是鞋子本身就买大了,而且贴在白色面皮上的蓝色的塑料饰带还有一根冲中间断裂了。
对方端坐在椅子上,腰身微有些放松下的耷拉,两腿呈八字分开,双手对方在大腿上,从进来到现在都没调整过。两手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并不像时下小青年那样留着长长的大拇指甲和小指甲,这点让中年人看着觉得十分顺眼。
此时青年半耷着眼皮,无聊之极的看着双腿间地上地板砖之间的接缝,在勑耸┘拥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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