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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也敢动手,自然更不敢来惹绵姜了!
“这小郎连罗城罗家的嫡系也敢动手,这人到是不好动了。你也去查一查,这人脸生的很,到底是哪家的?”对竹隰动了主意的年青男子摸着下巴看着绵姜的身影,轻柔的吩咐身边的人道。
竹隰带阿桃换过干净的衣服后就带了她过来给绵姜道谢。
绵姜没有多说什么话,受了阿桃的礼就让她出去了,但却是将竹隰留下。绵姜对竹隰道,“问问她是哪里人,给她些盘缠就让她走吧!”
“郎君,刚我已经问过了,她说家在临海城。因跟那男子生了情,却不被家族同意,所以私奔来此的。可是那男子却变了心,要将她送给那位罗家男子以做攀附,所以她才跳了河。她说她如今也没有地儿能去!”
“竹隰,我们不可能带着她的!”绵姜目光里带着些无奈的情绪,她听出了竹隰的意思,但她真不能带着那阿桃,不说她的来历真假,单说她绵姜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如何还能去多留一个人在身边。
“确实,这个人不能留!”燕姬也点着头道。
竹隰看看燕姬,又看看绵姜,咬了咬唇轻轻的道,“我明白了!”说罢,她一礼自是出去了。
看着离开去的竹隰,绵姜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她对着燕姬道,“我知道你的主家把竹隰安排在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但你不觉得竹隰在我身边其实并不合适么?”
燕姬看着竹隰离开去的方向,她确实也觉得绵姜说的话是对的,只是这件事情上她却没有决定权。燕姬无奈的道,“这事我会向上面说的,但决定如何却不在我!”
“已经很感激你了!”绵姜温柔的笑了笑,然后不再理会燕姬,自顾自的看起书来。
客船到绍地罗城之时,船上的乘客下去了一半,那阿桃也在这里下了船。绵姜并不在意阿桃,但她听说是到达的港口是绍地罗城,人就不由的走上的甲板。
罗城啊!当年绵姜身死就在这罗城!只是她并不能记起来那是罗城具体的哪里!
看着远处山峦,绵姜的思绪飘回了那一年,她不断的自问:美人母亲,会不会还活在这个世上?
而就在绵姜思考这些的时候,在绵姜当年身死的那个地方,那泊湖边,此刻正站着一人。
此人带着纱帽,看不清楚模样,只从其裙衣打扮和婀娜风流的身段上能知晓其是小姑子。小姑子定定的看着湖泊,一动不动,也不知在想什么。风吹动她的裙衣,吹动她垂至臀部的乌发,裙衣如蝶,乌发如丝,皆随风慢慢翩飞。尽管小姑子的容貌被纱帽遮住看不见,但只是看其美好的身段,看其修长洁白的脖颈,看其白嫩纤细的皓腕,就能想象出,这个小姑子,应该很美。
在这小姑子的身后,站着三人,二人身体壮士,面目凶恶,是受雇的剑客,另外一人是一老妇,吊梢眉,鼻边一媒婆痣,宽厚唇。老妇看向那小姑子的眼神并不恭敬,甚至很明显的带着点轻慢不屑。
“玉姬,该走了!不然可就赶不上车队了。你再金贵,可若是让燕大家不快,到时候,还是得一顿鞭子侍候的!”老妇扯着嘴角话语很是不恭敬的道。
带着纱帽的小姑子听到鞭子二字,身子一哆嗦,显然她就是玉姬。却见她缓慢的优雅的转过身,伸手摘下了头上的纱帽。
这一摘,只觉得四下都亮堂了起来,似乎草更绿了,湖水更蓝了,天色更清了。这一切虚幻感觉的产生,只是因为摘了纱帽的玉姬那张脸蛋所呈现出的灼艳的美。
玉姬年约十五,长至臀部的黑发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在脊背后松松的一扎;她穿一身桃红色的掐腰大摆阔袖裙袍,裙袍上刺着些白色的花瓣。她的额头中间点了一笔桃花妆,四片粉色桃花展成扇形,灼美而妖艳;一双乌黑的双眸大而黑亮水润,又因为描了桃粉的眼影,使得她即便什么话都不说,只看她的眼就似能听到她心里那脉脉情思、切切思念;鼻挺而小巧,在柔柔嫩嫩的鼻尖上有这一粒并不明显的痣;唇丰润而樱小,并不刻意为之,唇瓣就微微的向上翘,似是再等待索取他人一吻。
玉姬,当真是很美很美!
若与绵姜真容比较,绵姜的美,是于清纯中带些妖娆。绵姜的妖美,是天生如此。
而这玉姬的美,是灼艳中带着妖娆。玉姬的美,天生丽质有七分,另外三分,则靠的是人为的修饰。
摘了纱帽的玉姬的看着老妇,忽然咯咯咯咯的笑,其笑声如清泉叮咚一般,直能酥了人的骨。
那老妇见玉姬不走反笑,竖眉冷眼,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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